自家这么优秀的姑娘,居然这么大还没嫁出去,那真是笑话。
平素不敢逼她,不代表心中没想法。
接下来的宴会,气氛就融洽和热烈得多了,大家都举杯共庆,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人人都上来和两人碰杯,麦文舟回头看,常铭和宋摩登两人都消失了。
他有些忍不住问起宋摩登的事,这才知道,她的父亲宋时忠确实是被冤枉的,但是确实有一些地方犯了错,最后按党纪进行了处理,开除党籍,直接退休,什么待遇都没了。现在家里靠宋摩登工作挣钱了,周之雅在这件事上也算帮了她的忙,两人关系现在挺好,算是铁杆闺蜜了。
听到宋摩登开始努力工作,麦文舟不禁唏嘘。
周之雅白了他一眼,“怎么的,你对她还有想法啊?”
麦文舟脸色一凝,周之雅又笑道,“开玩笑的了,你看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对了,你今天表现不错,我要奖励你!”
“奖励我?”麦文舟一阵阵头晕目眩,这红酒比白酒醉人多了……
第二天早上,麦文舟感觉到一阵阵头疼,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吓了一跳,发现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床上,床上还带着一股清幽的香气,与周之雅身上那种香味完全相同,他都有点诧异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闻到这股香气。
他惊坐起,又发现自己穿着陌生的睡衣,看来衣服也被人换过了。
这……
他好像昨晚喝断片了。
后来发生啥了,他惴惴不安。
这时候,门推开了,只见同样穿着一件宽袍短袖t恤的周之雅走了进来,打着呵欠,“大懒虫!该起床吃早餐了,赶紧洗漱吧,洁具都在卫生间给你准备好了。”
麦文舟问:“昨晚发生啥了,我好像不记得了……”
周之雅面色诧异,“你真不记得了?”她眼珠子一转。
“真不记得了?”
“哼,你这家伙,干了坏事,居然就想着赖账?”
“我……?”麦文舟慌张起来。
“对啊,当着那么多人,你抱着我就往房里跑,你忘啦?丢死人了!我妈都骂我不知羞耻了。”周之雅掩面低泣。
麦文舟如遭雷击,这下子坏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呀?毁人清白!
他头疼欲裂,“我从和你聊完什么奖励的话题后,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真的不记得了?那就是不准备负责任喽?”周之雅很气愤地叉腰问道。
“我……负责任?!啊……”麦文舟说不下去了。
看着麦文舟失魂落魄,惊惶不安的样子,周之雅笑得腰都弯了,“骗你的,你个傻瓜,什么也没发生,你后来吐了一地,把衣服都弄脏了,我们没办法,几条壮汉一块才把你抬进卧室的。”
“这样啊!”麦文舟拍着胸脯,心中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
“去洗吧,今天厂里还有事等着你呢,程鹏上任啥情况,还不得去问问啊?”
“对对对!”麦文舟连连答应着,爬起来,冲进卫生间洗漱,这富人家就是好,卧室都自带卫生间。
只是到了卫生间,他突然发现,嗯?自己内衣好像都换了?
关于那晚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了,麦文舟一直到结婚后才知道详情,在此之前,无人提及问起,只能成为了麦文舟心中的一个疑问。
回到厂里后,他有点想忘掉那一晚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但是记忆告诉他,有些事真切发生了,面对周之雅,他总有几分不自在,但是周之雅却一如既往,既没有特别亲密,也没有疏远,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这女人,太难懂了,他很苦恼。
只是偶尔看见颜苿,他就跟做了贼似的,不知道如何自处。
他只能不停安慰自己,把精力放在工作上面,因为也的确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忙活了。先把这些事情置之脑后吧,不然,如果非要强求他立即处理这棘手的局面,他肯定要原地爆炸。
只有周之雅,聪慧如她,不逼不求,泰然自若。
花期会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