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实在嚣张至极,你丫的不知道曰本阴阳术源自何方?就连日本的种都是秦时移过去的,这叫数典忘祖,真想一巴掌抽过去。
凌风跟孙盗梦听得也满脸怒气。
但她却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继续说道:“中国的阴阳行当人才凋零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这跟中国人的狭隘的门户观念有关,什么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中国阴阳术的凋零是必然的!”
我道:“渡边小姐对中国的阴阳师有很大的误解啊,你看到的终究只是表象,数千年的底蕴,又岂会是这么简单的,不流于表面而已。”
远的不说,凌风的家族就是隐而不出的。
渡边樱子的目光冰冷冷的向我望来,之前这小娘们有礼的甚至有点温顺,但此时却像一把出鞘的剑,表情冰冷,简直就像一尊雕像:“这位先生是来自中国的隐世家族吗?”
她竟然知道隐世家族!
我摇了摇头。
渡边樱子道:“我听爷爷说过,中国有很多古老的隐世家族,故步自封,一代不如一代,血脉也是一代比一代稀少,直至断绝,说是隐世倒不如说是绝世。”
凌风气的都要跳起来,让我伸手给摁住了。
渡边樱子望向凌风道:“如果这位先生是隐世家族的弟子,樱子真的很想见识一下。”
我笑道:“樱子小姐看样子来中国并不久,不懂这里的规矩?”
渡边樱子道:“什么规矩?”
我道:“好男不跟女斗!争强好胜的女人是会嫁不出去的。”随即站了起来,示意凌风跟孙盗梦起身走人,没有在桌子上留钱,反而实在桌子上留下了一道黄符,我刚做的黄符。
黄符是最能直观的检验一个阴阳师的道行强弱的。
渡边樱子的阴阳术家学深厚,可以说是集中日阴阳术大成,但年龄摆在那里,一香中期或者一香后期跟我比差远了。
这张符有她郁闷的。
第426章争取
阴阳师有两宝,一是香,二是符。
在九大阴阳师家族对门下弟子进行修行测验通常就是用符,方式就是爆符,能全力爆掉什么程度的符就说明有多深的道行。
在名花流我还跟人比试过。
回想当天恍如前世,当时可以算是刚入门。而如今却也算是当即阴阳行当的一号人物了,道行更是突破了星君的极限达到地君的程度,留在渡边料理店的那张黄符对渡边樱子而言就如同巨大般难以撼动半分。
孙盗梦埋怨道:“这么好吃的料理,还有这么好看的日本娘们干嘛要走?”
凌风道:“风骨,风骨懂吗?”
孙盗梦道:“不懂,我只知道现在又冷又饿”围妖妖血。
出了温暖如春的料理店。迎面就一阵猛烈的寒风吹来,孙盗梦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眼白都翻了出来,迈开步子往轿车跑去。
这孙子我还没找他问清楚呢。
示意凌风开车,跟着孙盗梦钻进了后座位,看着我眼神不善,孙盗梦的目光有点茫然可能是缺德事干多了,茫然中还带着点心虚:“干,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凌风道:“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
孙盗梦道:“说,说什么啊?别介哥们,咱能不这么严肃吗?搞得好像出什么天大的事情似的。”
我道:“有人用同样的手法想利用夜枭把人从天空运走,这个人姓白,大家都叫他白老爷,你跟他什么关系?”
孙盗梦的目光闪躲:“干我们这行的收钱办事,至于雇主是谁,我们可不能问!”
这孙子不说实话啊,可我总不能逼他,对他用强吧,毕竟是朋友而且是生死相交的朋友,当天挑落悬崖时要不是孙盗梦救我,指定摔死了。从这点来看,孙盗梦人其实不错的,是可以交朋友的那种,虽然满足跑火车不太靠谱。
我道:“白老爷不是善茬,你最好离他远点。他真要是用阴阳术威胁你,你来找我,我有办法解的。”
孙盗墓裂开嘴笑了起来道:“以后但凡雇主是你名瞳的仇人,你吱一声,我盗圣绝不接他的活,走嘞,凌风。开车吃饭去咯。”
凌风目光低垂,通过观后镜看了我一眼,发动了车子。
京城的路他熟,他开车找地儿最合适的。
翌日,阳光明媚,叶家的一波下人也住进了新府邸,这座古宅有了人气,也生动了起来,见出了太阳我陪着小晴在庭院里面散步。
吴妈走了过来道:“姑爷,家主找你,在客厅,小姐我陪着吧。”
我问道:“刚才有客人来吗?”
吴妈点头道:“对,来了客人。”
叶小晴微微一笑:“大叔老公真的变聪明了。”她的俏脸在阳光照耀下越发的白皙,最近丰盈了一点,脸了有点圆起来了,少了点清丽脱俗却多了一点圆润可爱。
跟我预料的一样,薛老的代表来了,想要跟一叶还有我见面。
来的正是樊伟,一叶当然是没有理由拒绝的,他进京开始就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像薛老这样的人时间是很宝贵的,基本上都是别人迁就他的时间,见我迟迟没有露面,一叶有点着急,樊伟则心里犯嘀咕。
薛老真正想见的应该是我。
叶家只是一个空壳子,一叶的声望也已经一落千丈,而我则恰恰相反,在阴阳行当我算是风头正劲,而且顶着毛家的名头。如果有人敢冒着泄露天机的危险告诉薛老这个局外人我是白无常的身份,那他就更想见我了。
既然如此,樊伟用官僚的手段敲打我,我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不吃这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依旧陪着叶小晴在院中散步,吴妈也没有去回话,后来一叶又催了人来,我脸色不善的道:“等得了就等,等不了就走人。”
从我挂掉他那个电话,樊伟就意识到自己有可能犯了一个错误,现在已经证实了,自己不止是犯了一个错而且是一个天大的错误,足足等了三个小时都没见我现身,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薛老那样的领导的时间的宝贵程度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很多人什么时间见面,有几分钟的说话时间都是事先安排妥当的,而且之后的一段时间也都是安排的满满的,今天的事情算是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