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金黄色的锦袍,碧绿色的玉带,看上去华贵气派,并且他本身的身材和海轶天极像,挺拔俊逸。而他整个人长的也是丰神俊朗,轮廓分明的脸,平增几分英气勃勃,大而漆黑的眼,神光乍现。就是通过这样的一双眼睛,海轶天曾经看出了他是个拥有深仇大恨的人。
他不可正是砮云天!
那个在海轶天被龙族祭司抓去,准备拿他祭天之时,而救出他的砮云天,那个逼着海轶天发“祸乱天下,搅得神界不安宁”的誓言的砮云天,那个让海轶天到现在都还不了解的砮云天。
他及时地出现在海轶天的面前,纷纷而来的月轮,到了他身外五丈的地方,就再也不能动了。
他望着海轶天,很含蓄地笑着说道:“怎么混成这个鬼样子了,真是越来越有长进啊!”
海轶天勉强挤出几丝笑意,已经麻木的嘴唇却不能动弹分毫,所以就说不了话。
砮云天的脸色突然变得冷冽了,他头也没回的冷哼一声,袖子一挥,那些停在他身体周围的月轮都纷纷地向着各个角落射去。
一时间,好几千人的惨叫声,一起从月轮射去的角落里传了出来,几千的杀手,似乎同时毙命!
砮云天微笑着对海轶天说道:“现在够安静了,我来给你疗伤吧!”
他的笑,放在女人的国度里,不知道要杀死多少女人!
海轶天投了感谢的眼神。
砮云天就在海轶天的面前席地而坐,他喃喃地吟唱着龙族那古老又晦涩的咒语。全身散发出神圣的光华,光华穿划破虚空,整个化元城都被包裹在他的光芒之中,天一下子变得明朗了起来。
现在这场战争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所有的勇士都忘记了自己的战争。他们震惊地感受着这强大的气息,震惊地望着砮云天。
平乱大军心里激动着,他们的总指挥使竟然和怎么强大的人称兄道弟,而乌托拔的军队,则都心灰意冷了:跑来个这么变态的家伙,哎,今天就等着死吧!投降?或许投降还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哼!投降?做为兽人国的勇士,怎么可以投降呢?就算是死,也不投降!
所有的兽人勇士心里都矛盾着,一时之间,他们手中的剑,却不知道该往哪里砍了。
兽皇再一次地展现出了他做为的不凡,当所有的人都被震惊的不知所以的时候,他却是清醒的。
他在心里一琢磨:这些乌托拔手下的,本都是兽人国的儿郎,以前也是自己的将士,现在只不过受到乌塔拔的命令,才范下了这样的谋逆之罪,罪在乌托拔,而不在他们,所以完全可以把这些人给赦免了,况且一下子杀掉百万的大军,万一和人类以及魔族两个国家发生战事,那自己岂不是无可用之兵了吗?
想到这里。兽皇也把自己吓了一跳,他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兀自庆幸大错还没有酿成!
“兽人国的儿郎们,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是你们的王,真正的王,其实本王并没有死,近日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个误会,但乌托拔谋反已经成了事实,他,必死无疑,但是我希望你们,我的儿郎们,放下你们的武器,不要在抵抗了,兽人国的勇士们,你们的巨剑只杀敌人,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兄弟同胞呢?”兽皇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整个化元城荡漾开来。
那些拼死守城的将士们,全都惊呆了,他们怔怔地听着兽皇的话,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这一切,都恍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