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嗤笑道:“原来,阁主是条喜欢被人辱骂的贱狗。”
谢骁溪脊背一僵,猛地抬头看你时险些咬到舌头,咳了几声,慌慌忙反驳,“是它自己要起来的!”
你故作恍然:“所以是你的鸡巴自作主张,背叛了你么?”
“……”谢骁溪一窒,也知道自己说的话离谱,一张漂亮的脸上神情变了又变,到最后羞恼至极,当即就要使劲一掐,让那不听话的东西软下去。
你翻了个白眼,不太情愿地抬手阻止他。
“行了,我不管你怎么硬的,快些弄出来就是。”
谢骁溪张了张口,握着那一处,颇为愤恼地望着你。
他惯常能言善辩、此刻却气得眼尾泛红,没了那种游刃有余的做派,终于让你瞧着顺眼了些。
这样一看,这人其实生了张十分年少的脸,睫毛很长,睫羽轻颤时,很容易让人生出无害的错觉。
“怎么,还要我骂你?”你一挑眉毛。
他倏地回过神来,不甘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过了好一会,才再次再次开始动作。
却仍旧没有任何技巧,甚至把握不好力道,只是一味地上下撸动,鼻尖渐渐沁出细汗,眉头颦着,好像并不怎么舒服。
腕间的金色绳索被带得一晃一晃,你双手环胸,朝对方抬了抬下巴,“你到底会不会啊?”
谢骁溪磨了磨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关你什么事……”
他本就形容艳丽,此刻又墨发披散,华服凌乱,便有几分美人受辱的气质,哪怕正咬牙切齿地嘟囔,也不失一番好颜色。
“呵,”你嗤地一笑,“阁主这般磨蹭,不就是想被我好好羞辱一番、爽够了再射?”
“随你怎么说好了。”
谢骁溪声音闷闷的,也不知和谁赌气,低着头,有几缕墨色发丝落在脸上,额间琉璃纹饰亮闪闪的。
你轻笑了声,提起堆迭的裙摆,抬起右脚,毫无征兆地踩上了他腿间。
少年身体狠颤了一下,猛地咬住下唇,堪堪止住险些脱口的喘息。
那要命处被你踩着,竟还精神勃勃地跳动两下。
隔着衣袍,炙热的温度依旧传递过来,柱身筋络偾张,勾勒出明显的形状。
你左右碾了碾,见那处愈发勃发兴奋,含笑问:“天底下,怎么会有阁主这样淫贱浪荡的男子?”
谢骁溪猛地抬起了头,有些朦胧的视线霎时恢复清明眼神凶顽,贵气公子的面具撕下,凶得像一匹狼。
“疯女人、你快松脚……!”
你足尖正顺着布料勾勒出的、鼓鼓囊囊的形状滑动,闻言,疑惑地歪了歪头,“松开了,怎么满足你这贱东西?”
谢骁溪恶狠狠地看着你,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被强迫着挑起更激烈的欲望,绯色已经从脖颈一路红到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