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最喜欢看她不着一缕的绝妙胴体,要衣冠楚楚地干她。
殷大士捂着胸,如蜕皮的蛇一样缩在春榻之上,“有人。”
“放心,下人早打发出去了。”
说罢跪在她身下,想要舔她身下那张小嘴。
可正光天化日之下,即使无人,她也终放不开,故意交缠着双腿不让他干坏事。
可床上之事萧无量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硬生生掰开她幼鹿一样的细腿,埋下头舔她粉嫩嫩的小穴。
她两手没有着落,空落落的,扶着他的头,被他舔得酥麻入骨,“…别在这里,回房间里做…”
“不…”他嘴里都是她的露水,含着她硬挺的小花珠,牙齿磨一磨,才含含糊糊地回答。
她慢慢往榻上面缩,用大腿蹭着他,就是不想要他好过,侧着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不让她碰。
萧无量只能爬起来,下身顶着好大一个帐篷,被她盯着,眼角含媚。
她主动坐起来,手指不安分地戳戳那冒出头的鬼将军,被萧无量捉过双手,隔着亵裤粗鲁地撸两下,又不过瘾,脱下裤头,男人阳具弹起来,打在自己手心,戳着自己的下巴。
她仰起长颈,一副迷糊之姿,两股交迭坐于脚根处,极美的身姿,酥胸之下是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挺直了素腰,玉臀更似蜜桃。
真是让萧无量把持不住,抚摸着她的脸庞,诱哄着她,“乖,给夫君品萧。”
她在床上很乖,总会被他叁两下哄好,又顺带着好奇,张开樱桃小嘴,小舌先舔舔龟头,又慢慢讲他阳具一点一点含入口中。
“对,就是这样,舔舔龟头缝隙。”他爽到极致,托着她后脑勺,先是小幅度的抽插,要她将自己的阴茎吃透。
吞到一半,到了头,殷大士两只幽怨的小眼睛抬起,“呜呜,吃不下了。”
萧无量沉迷于她双颊深深凹陷的媚态,艰难吞吐着大鸡巴,深深一挺腰,戳中她深喉,殷大士欲呕,口水滴滴答答坠满下巴,混着他的元精,沿着优美的脖颈,胸乳流汁。
萧无量从胸口深深一喘气,太过沉迷于这样的快感,不愿抽离,“大士乖,再给你相公含含,含硬大鸡巴,好肏你下面那张嘴。”
歪下身,又摸她毛绒绒的小逼,果然已泄了淫露,混着流下的口水涂满她的奶子,心中幻想着,他日若她有身孕,衔着两颗木瓜一样的乳,亲喂孩儿吃奶的模样,光想想鸡巴就硬得恨不得捏爆她的乳,射满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是他腥臊的体液。
殷大士挺着腰,被萧无量重重的揉着奶,指尖掐着奶头,将她粉嫩的乳晕把玩的嫣红欲滴。
她好想要,下身早就泥泞不堪了,但她不开口,只两双媚眼勾着他,不安分地扭动着小屁股。
被萧行逸看在眼里,“可怜见的,趴到榻上,让夫君干你两下。”
她将阳具吐出,一根紫红肉棒上都是自己的口水,被萧无量散打两下奶子,她跪趴在榻,翘着粉臀,等着挨肏,被他一下子贯穿,抵着花心不松口。
“唔…”
好硬好爽,她终于长呼一口气,食髓知味配合着萧无量的抽插,小心翼翼地扭着腰肢,这个姿势插得最深,几下她就潮吹,哆哆嗦嗦在跪不稳。
“你爽了为夫可还差得远呢!”
萧无量只攥着她的臀,啪啪打两声,一片粉红,又是一顿猛肏,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抬起她一只长腿,侧过身,还能看见她抖动的大奶子。
萧无量吻着她脚背,手指抚摸着她如脂般的腿肉,每次欢爱之时,他恨不得将她浑身上下都亵玩一遍,每一寸皮肤每一丝肌理都属于他,都要沾上他的气息。
他插得入魔,殷大士又潮喷一次,没有力气,只能求着他,“我的亲亲相公,射给娘子好不好!”
“我要射在这里。”他指指她满是指痕的胸乳,乳尖如茱萸般挺翘嫣红。
殷大士被他肏弯了腰,只能嗯嗯啊啊答应他。
萧无量得寸进尺,“射完娘子再给为夫含含,等大鸡巴硬了再来肏娘子。”
他说完从她花径内一抽身,哗啦啦的淫露打湿了身下软榻,自己撸两下,满满的白精射得她奶子奶尖一片狼籍。
殷大士“哦啊”张开嘴,未来得及做反应,萧无量便将半软的阳具塞入她的樱桃小口中,与她颠倒,她含自己的鸡巴,他分开她的腿舔穴。
二人都忘记时间,从午时干到黄昏,萧无量都忘记射了几泡,只看自己怀中的妻子小腹鼓起,胃里都是他的精液,小逼更是红肿坟起,白浆混着爱液,被他玩得一塌糊涂。
连眼角都湿了,殷大士瘫软在自己夫君怀中,被他抱着走回屋中。长臂随意搭在他肩膀之上。
她的夫君,一副好皮相,腰背如此精壮,胸膛更是宽广,跟他做爱即疯狂又快乐。难怪别的女人总是打他的主意,连戴薇夫人那样的寡妇见了他都心猿意马。
她气不过,这个便宜只能等自己死了,才能让别人捡了去。
“要等我死了之后,你才能娶那戴薇夫人过门。”
她没头没尾地来一句,可是萧无量却能听懂,吻着殷大士早已濡湿的鬓角,“放心,你死了我也不会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