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肃和白容容都觉得自己儿子很奇怪,平常比他们都捧着白嘉雁,今儿个倒光自己吃饭,也不爱言语。
还没等他俩问他们兄妹这是演哪出,宁鹤知就开口了:“我想搬去学校宿舍,那儿学习氛围好,也不用来回赶路,省下的时间可以多做几张卷子。”
奇了怪了,他这儿子向来自律,不用他们操心,都不需要学习氛围,他自己伏案那气质,就是学习氛围的最佳代言人。
白嘉雁敲筷子,娇声道:“爸爸,哥哥他早恋,还在小树林里和女孩子亲嘴儿,我都看见了。哼,他现在去学校住,指不定干些什么呢,我可听说过有些高年级的学姐被男孩子骗了怀孕都没书读。哥哥他不在家住肯定心里有鬼。”
宁肃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信息量,就见白容容满脸讶异,指责起自己儿子:“宁鹤知,你怎么带妹妹的,你看看她现在说的,是小学生该想、该说的吗。你跟女孩子谈恋爱只要不影响学习妈妈不管你,但你妹妹还小,你怎么能当她面做这种事。”
“家里好好的,离学校不过十分钟的路程,怎么就会影响你学习了。没多久就要高考了,我预备请个保姆照看你们,以后爸妈不在家,你们也不用自己动手做事浪费时间。”
在父母的连环夹击下,宁鹤知那句“我没早恋”硬生生堵在喉咙里。他这个好妹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哥哥是怎样一个禽兽。她只想操控他,让他依旧还是她脚下听话的奴仆。
她还是个孩子心性,他却即将迈入成人的行列。没有人懂他的挣扎与痛苦,他更不可能为外人所道。
深夜,白嘉雁起身如厕,回房时却听见哥哥屋内传来奇怪的声音。
她贴耳附在门上,嗯?哥哥是生病了吗,一阵一阵压抑的低吟。
悄悄拧开门把,白嘉雁向床上看去,床头昏暗的一盏黄灯亮着,哥哥闭着眼睛,身体挺动,在他身下,生殖器高高耸立着,被大手圈住快速撸动,黏腻声叽里咕噜的,白嘉雁看呆了。
“哥哥……”不自觉呢喃出声。
宁鹤知正处于爆发的边缘,忽然耳中传来妹妹的声音,一时分不清梦幻与现实,加快抽动后一阵战栗,射精了。
他睁开眼睛,就见妹妹呆呆看着他……身下还在吐出液体的秽物。
“嘉雁……”他语调轻颤,只喊着她的名字,却说不出具体的言语。
白嘉雁被哥哥脆弱的样子惑了心智,也或许是少年人纯粹的好奇心作祟。她关上房门,走到床边,伸手轻触还不肯消肿的大蘑菇。
感受到妹妹指尖的温度,宁鹤知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伸手握住妹妹,对着她缓慢摇头,眼睛里竟是哀求。
难道这就是小说里写的,射精?
白嘉雁看的书很杂,常常会看到一些少儿不宜的描写。她都是羞怯着好奇,没有具体的参照物了解。
而她眼里干干净净的哥哥,竟然也会做这种下流事?
她不想去打小报告,只想就着月色好好探索未知的世界。
她的哥哥,有义务教导她性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