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容气极,将牌一绽,跺着高跟鞋走到这个本是姐夫的男人面前,狠狠一巴掌甩下去,手疼解不了心疼,她拿牌磕到他脑门上,见血了才停手。叁姐的惊叫她不予理会,众人的拉扯被她甩开。哑声让宁鹤知抱着白嘉雁,跟她一起回家。
临了前,她眼神怨毒地盯着男人,恨恨说道,你给我等着。
白嘉雁睡熟了后是响大雷也吵不醒的。此番争执不在她的记忆里。她只好奇为什么第二天醒来,父母和哥哥就说全家都得去医院做全身检查,她也要去。
一套流程走下来,叁个人围在医生旁边嘟嘟囔囔了半天,才摆脱死人脸。搞得她以为自己是不是原本身患重病而后奇迹痊愈。
当然,这些事在她的脑袋里占据不了多少容量,她只开心从此以后爸爸妈妈再也不带她出门串亲戚了,只让她好好跟着哥哥玩。
之前还会反驳白容容说他一个大男孩老跟一小学生凑一块像什么话的宁鹤知这时却毫不介意,摸摸白嘉雁的小脑袋,让妹妹以后要跟紧自己,什么事都要跟自己说。眼睛里是白嘉雁辨不出来的郁卒。
之后的日子,宁鹤知的弟兄们都嘲笑宁鹤知长了个小尾巴,他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长兄如父”。宁鹤知不置可否。别人要是对妹妹稍微亲近点,他便雷达自动预警,让他们保持点距离。
“不是吧宁哥,你这妹妹还是个葱苗苗呢,你不是担心我们会对她下手吧。”
宁鹤知耸肩摊手:“知人知面不知心。”
“行啊你,这兄弟白做了。”
……
某一天,白嘉雁像平常一样在哥哥打球的操场旁坐着温习功课。一阵湿意在下体处蔓延开来。
完了,她不会失禁了吧……
大白天尿裤子?她丢不起这人……
白嘉雁急了。顾不上搭理哥哥,她将课本扔进书包里就往家的方向跑。任风吹起她的白裙子。
宁鹤知这时正中途休息喝水,眼睛瞥见妹妹飞奔的小身影,仔细一看裙子上一片刺目的红。他跟兄弟们打了声招呼,拿起外套飞追上去。
宁鹤知的腿到底是长许多,没几分钟就追上了急得满脸通红的妹妹。拉住对方的衣领,强迫她停住,再将外套捆绑在她腰上,遮住一片红的白裙。
“你跑那么快,我追都要追不上了。”也不多问妹妹,看外套将她大半个身子都遮住了后,便摆摆手让她一个人走回去,顺便带他这件外套回去洗。
白嘉雁不明就理,也不回话,见哥哥撒手了她就继续往前跑,绑在腰间的衣服也顾不得解。
直到回去将衣物都换下来,她才发现白裙子上的血,盯着那片红色僵了半晌。
原来是和其他女同学一样……来月经了啊……
想到哥哥给她绑衣服挡住的情形,刚降下脸颊的红晕,又漫散开来。
为什么哥哥……也会让她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