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事,这事怎么这么奇怪?
为什么自立要去打砸花朵服装厂?他不是跟那周于峰挺有眼缘的吗?”
曲贵饿急着说道,眼眶,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
沈佑平没有回答曲贵饿的这些问题,但在提到周于峰这个名字是,脸上闪过了一抹不悦的神色。
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为什么沈自立会莫名其妙地跟周于峰过不去,突然跑到服装厂去闹事?
而且,这样的事,周于峰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一下?
想着这些,沈佑平拿起电话,给周于峰打了过去。
清脆的电话铃声,在办公室里响了起来,瘫坐在办公椅上的周于峰也一下坐直了身子。
应该是沈佑平打来的。
周于峰心里这样想着,将手放在电话筒上,没有立即接起来。
昨天整夜都待在办公室里,一直在想着沈佑平的这通电话,但还是做不出决定,接起电话时,该摆出的态度。
长吁了一口气后,周于峰接起了电话。
“周厂长,这边是沈佑平。”
沈佑平的声音响起,带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沈书记,您好。”
周于峰轻声应道。
“沈自立去你的厂子闹事,我深感愧疚,我代替沈自立,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
非常突兀的,沈佑平直接开口,为沈自立的行为致歉,这番话说完,他安静了下来,在等着周于峰接下来的话语。
周于峰完全想不到,沈佑平的这通电话打来,会这样跟自己说,是跟自己道歉。
该怎么说?无论说些什么,都不合适,轻飘飘地说一声没关系吗?那样就太恶心人了。
周于峰沉默了下来,呼吸变重了几分。
“看来周厂长是觉得我道歉的态度不够真诚,实在不行,我亲自去花朵服装厂,去给你道歉。”
沈佑平又沉声说道。
“沈书记,您的这番话严重了,道歉的话,不必了,沈自立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这已经足够了。”
周于峰握着电话站了起来,只能是一条路,硬着头皮往下走了。
“沈书记...”
叫了一声,周于峰稍有停顿后,脸上闪过一抹狠色,也做出了决定,沉声说道:
“之前我跟沈自立在京都的时候,是有矛盾的,他假意让我去京都,实际上是设计捉弄我,把我逮起来,打了一顿。
至于这事的荒唐理由,竟然是因为我骂过沈自染!
我不知道沈自立怎么在您面前说我跟他之间的事,但我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在您跟前嚼耳根,像小孩子告状一样,太掉价!
沈自染出了那样的事,谁心里也不舒服,但是我周于峰救了他,没有感谢的话也无所谓,但他沈自立带着一群人找我的麻烦是什么意思?
冯喜来被打掉了两颗牙齿,现在还在医院里,一个孩子甚至都有了脑出血的问题。
您心里责怪,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通知您吧?
对于这样的流氓,肯定是要严打,相信您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处理沈自立的问题,所以通知与不通知你,无关紧要,结果是一样的。
关键是,他沈自立凭什么可以这样胡作非为?”
这番话周于峰没有停顿,一口气流利地讲完,夹杂着自己不悦与无奈的情绪。
沈佑平紧紧握着电话,他明白,周于峰说出这番话的意思,分道扬镳,我没办法,是您的侄子太过分,您也别怪我。
“周厂长,沈自立会受到严厉处罚的,你放心!”
说完这一句,沈佑平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去给自染送饭的时候,跟佑明说一下自立的事,但别让自染知道,她现在的情绪,不能有过大的偏激。”
沈佑平站起来边说道,往着客厅门口走去。
“那...老沈,自立这孩子,严肃处理的话,会判多少年?”
曲贵饿跟着走到门口,急着问道。
“不清楚,这件事我不会去问,你也别去问。”
低声说了这么一句,沈佑平推开门,大步地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曲贵饿楞了许久后,才又转身回到厨房里,这个孩子,唉,太荒唐了...
......
直营店合同的事宜,需要重新拟定,周于峰快速地做好这些后,又与冯宝宝、李博等人一一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