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佑明死死盯着身前不远处的红色木门,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心里的仇恨,一下涌了上来。
肯定是周于峰搞得鬼,想必是报社的工作人员伪装起来,所以才没有发现这件事的。
“吱吱吱...”
沈佑明咬得牙齿作响,也就在这个时候,红色的木门被人推开,从里面钻出来的风,迎面吹在沈佑明的身上,让他感到了一丝寒意。
周于峰出来了,手里同样拿着一份今早的报纸,他是要去局里的,跟苏承平说清楚,他沈佑明就是担心这样的消息被报道出来,所以才要用车撞死我!
可怜我家孩子,为了救我,就被沈佑明害死了,他是杀人犯!
至少要让苏承平怀疑,撞人的事并不简单,不是疲劳驾驶!
周于峰只是淡淡地扫了沈佑明一眼,便大步往前走去,经过了这父女两人身旁。
“周于峰!是你搞得鬼吧?”
沈佑明紧紧抓着报纸,大步跟上前去。
“怎么?沈老板又准备害人了?”
周于峰停了下来,扭头看向沈佑明,玩味地笑了笑,拿出烟盒,点上烟,旁若无人地抽了起来,吹出的烟雾直接吹在了沈佑明的脸上,充满了挑衅!
“说话要负责任,胡乱说话,是要小心自己的嘴要遭罪的!”
沈佑明抬手指着周于峰,咬牙切齿地吼道,气势上,丝毫不输周于峰,把年代的血性展露了出来!
“别他妈指人,临水市的那老不死没教你怎么做人?”
周于峰直接把沈佑明的手给拍开,说的话更是恶毒。
虽是祸不及家人,但他妈的,怎么让你难受老子就怎么来!
“周于峰,你骂谁呢,你什么意思!”听到骂自家爷爷,沈自染一下爆发,指着周于峰大吼道。
“一家人一个德行,出来就只会乱叫!”
周于峰用力地扇开沈自染的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根红红的手印。
这一下,沈自染真的好痛,也不光是手那里传来的疼痛,眼眶泛起了泪珠。
周于峰人高马大地站在那里,沈佑明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做些冲动的事,只是一个凶狠的眼神甩给他,是杀人的眼神!
“咚!”
就在这时,红色的木门里走出一个汉子,正是储和光,暴力地推开门,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又大步朝着沈佑明身旁走了过来。
储和光也不吭气,站在沈佑明身前,一脸戾气地看着他,仿佛下一秒,手里的棍子就会招呼在他的头上。
“自染,我们走。”
沈佑明一下就怂了,拉着沈自染快步离开,匆促慌乱的背影,就像一条落荒而逃的狗。
......
“和光,别太冲动,听乾叔的安排,别因为小事,把你给弄进去。”
周于峰交待了一声后,大步往着局里走去。
也不知道储和光有没有听进去,死死地瞪了对面的那座楼一眼后,才是扭头往回走去。
乾进来就在门口看着这一切,见储和光一进来,就急忙递烟,道:
“和光,抽烟,一会想吃啥,跟乾叔说,我们可是一个地方的,人不亲,土还亲,我们要往叔侄的关系上处,我说你的话,也肯定是为你好,有对象没?叔给你介绍一个模特...”
......
沈佑明的办公室里!
花瓶被狠狠地砸在地上,碎了一地,办公桌上的摆件,无一例外,都被摔在了地上。
林元肯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今天早晨刚刚出来的报纸。
沈佑明大口喘着粗气,握着拳头,刚刚周于峰可是骂了自己的父亲,带给他的屈辱感,难以忍受。
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玩意,你给老子找死!
“沈...沈董,要不,现在给报社的打电话,看看能不能...”
“猪脑子,报纸都印刷出来,开始在大街小巷里售卖了,现在做什么都是迟的!”
沈佑明大骂一声,打断了林元肯的话。
年男人开始思考整件事,办公室里变得沉寂且压抑,片刻后,开口道:
“现在只能用同样的方式,以电视台的宣传力,去攻击周于峰了,打电话让乾进来过来,采访时的事要提前,我等不及了。”
“好嘞。”
林元肯应了一声,大步走到电话旁,拨通了乾进来那边的电话。
乾进来此时就坐在电话旁,也猜到是谁打来的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才是慢吞吞地接了起来,拉长声音,显得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