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喜来大喝一声,也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李有力,以及李博的队长,朱军子。
“啊!”
杜林惊呼地嘶吼一声,被人掐住自己的后脖颈,又将自己压着跪在地上时,年轻人终于是害怕起来,甚至恐惧到尿了裤子。
“啊呀...”
杜林发出惊恐的喊声,下一刻竟是哀嚎地哭了起来,身子哆嗦得厉害。
而李博与其他人同样被吓坏了,被人压在地上不得动弹,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照他们的脸!”
柴队长见冯厂长走来,喊了一声后,保卫科的同志们,立即抓住他们的头发,直接将头往后拽着,又将刺眼的手电筒,对准了他们的脸。
“啊...疼啊...呜呜呜...”
杜林崩溃地大哭着,可保卫科这些人对待贼可不会手软,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啪”的一声,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同时其他人也遭受了拳打脚踢,发出了阵阵哀嚎声,冯喜来和其他两位队长一一看向了这些人的脸,在看到李博那张熟悉的面孔时,三人顿时眉头一横,惊呼出了声:
“是你?”
“军子,就是你们组的人。”
“李博!竟然是你!”
最后朱军子难以置信地大声喊道,真是不敢想象,这偷厂里东西的家贼,竟然是能说会道,一心向着厂子利益的李博!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原来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冯厂长,我去通知局里,赶紧把这些人送到局里!”
朱军子看着冯喜来,气急败坏地大喊道。
而听到局子这个词,李博几人更加慌了,一旦进去了,这辈子可就完了,而且现在是什么风气,虽说是严打结束了,但偷企业的财产,那也是要重判的啊!
杜林已经完全被吓傻了,脸变得苍白,抽搐了几下后,一头栽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而裤裆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他的工作好不容易有口了,要是进去的话,一切就全完了。
“队长...冯厂长,我...我错了,我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博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断地磕头哀求着,希望可以念旧情,放自己一马,直到这时,心里才惦记起,家里的老婆还大着肚子。
把自己关进去了,让他们怎么活啊!
“冯厂长...这...这是我第一次啊,我求求您,求您念念旧情,放过我这一马吧,我给您磕头,我求您了啊...放过我吧,我老婆马上就要生了...”
李博的声音已经变了形,不断地嘶吼着,更加用力地磕起了头。
“冯厂长,我去通知局里的人吧,把这些孙子玩意都抓起了,让他们坐牢!”
朱军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心里对李博这个人,现在可是百般的恨。
冯喜来点点头,自是不会轻饶了偷盗厂子财产的人,要把他们送进去,受到应有的惩罚!
“去吧,给局里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抓人!真是胆大包天,搞一个团伙,里应外合地偷盗厂里的财产,我要求一定要严肃处理你们!”
冯喜来愤怒地叫喊道,根本不理会李博此时的磕头哀求样。
......
“咚...”
突然间,客厅里的窗户被风给吹开,发出了剧烈的声响,玻璃也破碎了一地。
“呀!”
杜鹃被惊醒,慌乱地坐了起来,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而在客厅里,还传来了“呜呜”的刮风声,让人心慌。
可能是坐起来的时候太快了,肚子突然疼了起来,让杜鹃的额头出了一层的冷汗。
“啪嗒...啪嗒...”
窗户不断地拍打在墙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可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都这个点了,李博怎么还没有回来,刮这么大的风,他去哪里了啊!
杜鹃披上衣服,又轻轻地摸着肚子,缓步走出了屋子,可刚一出屋,冷风就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最后费力地将窗户关上,可在这之后,杜鹃再也没有一点睡意,这男人怎么还不回来?自己的弟弟呢?
一个人坐在里屋的床上,听着窗外呼呼的刮风声,肚子怎么一直疼?
......
看到朱军子要报警抓自己,李博恐惧到了极点,趴在地上,伸手拽住了冯喜来的腿,哭着哀求道:
“冯厂长,我家爱人叫杜鹃,他跟蒋小朵的关系非常好,您念念旧情,看在我家那口子和小朵的份上,就放我一马吧...”
“杜鹃跟小朵,关系可是非常好啊,求求您,念念这个请吧...”
听到蒋小朵这个名字,冯喜来多了一个心思,还是跟于峰说一声更好,看看人家的意思吧,毕竟这叫什么鹃的,跟小朵是朋友。
于是冯喜来让保卫科的人,继续把李博这一伙人,人赃俱获地押在这里,自己则是与朱军子、李有力,一起来到了办公室,给周于峰打去了这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