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找到刑天首级,许就能解决了霉运的事,可偏首级是找到了,但霉运却是越发不可收拾了。
玉苏问过管刑巅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刑巅把他那禁锢一魂一魄的黑珠子拿给玉苏看,并道:“他魂体不全,刑天有一魂一魄在首级里,这一魂一魄被人动过手脚,所以,才会那么倒霉。”
玉苏拿着那颗黑珠子研究了几天,什么都没研究出来。
哪怕是往珠子里面注入功德,依旧改变不了他的霉运。
玉苏都怀疑,这霉运是不是要一辈子跟着他了。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事。
管家奶奶生病过世。玉松走出情伤,又谈了一个女朋友。玉小岚换肾失败,准备第二换肾了。
说到第二次换肾,玉小岚曾回过一次长松市,想纠缠玉苏,让玉苏割肾救她,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杭飞阴恻恻的眼神,给逼走了。
玉小岚现在日子不好过,她家那挣钱的度假山庄在杭家插手下,已经卖掉。
经济上,已完全不如以往,她身体不好,所患的病是个无底洞,那点钱能折腾多久。
她现在后悔死了。
后悔自己当初时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当初她以为她现在这个老公,虽然是私生子,但父亲家庭承认他,并有继承权,可......世事难料,没得到财产继承,却先破产了。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产了她的生活依旧不算差。
可不算差,也不是多好,和杭家这种巨无霸一对比,她觉得,自己脸痛,心也痛。
如果她当初,不嫌弃杭飞是个精神病,那她现在......
玉小岚如何后悔,玉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高考成绩出来后,玉苏和管刑巅没有任何意外的,接到了首都第一学府的录取通知书。
高中期间,玉苏和管刑巅没有参加任何竞赛,所以没有保送,也没有提前录取,二人是实打实考上去的。
玉苏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一周后,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首都了,杭家那边一直催促她上首都住几天,认亲两年,她就去杭家玩过两次,这一次,是怎么都跑不掉了。
管刑巅向来于玉苏同进同出,玉苏要上首都,他当然也得去,他现在的霉运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生活,不跟着一起去,鬼知道会出什么事。
玉朋与首都大学无缘,只考上了西南这边的大学,所以一起长大的三个人,至此,是真的要分道扬镳了。
玉朋很舍不得他们,可舍不得也没办法......
在玉苏去首都的前一天,玉苏接到了一通电话。
打电话来的谢启。
自从高一那一场打赌之后,谢启便和她再无交集。玉苏接到谢启电话的时候,还有点懵,不知道他为什么打电话给她。
等玉苏听完谢启的电话内容之后,秀眸顿时熠熠生辉,当即便转身回房间,给自己换了一套好看的衣服,并着手给自己化了个淡妆,然后,提着小包包就准备去赴约。
刚走到客厅,和玉朋一起打游戏的管刑巅下意识问:“去哪?”
“谢启约我去看电影。”玉苏亮晶晶的眼睛里布满了笑,然后止不住感慨了一句:“高中都结束了,终于有人发现我的美,约我了。”
从高二起,班上有同学偷偷摸摸牵头,晚上还一起看星星约会,就她,一直无人津问。
弄得她都有些怀疑,她魅力是不是大打折扣了,怎就一直没人约呢,现在终于有一个有眼光的,发现她的美了。
虽然约她这个人......
算了,管他是什么人呢,一起看看电影,培养一下,有感觉呢,那就不防来场初恋,如果没感觉,那抱歉,只能挥手拜拜了。
“谢启约你一起看电影?”管刑巅握手机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关掉手机,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们也好久没有看过电影了。”
上一次看电影,还是去年他们生日的时候,他们和玉朋一起去的。
而且,谢启在毕业后约她看电影,心思一看就不单纯。
他得去盯着一点。
谢启怎么都没想到,他约玉苏看电影,最后却是把管刑巅也约了出来。
看着和玉苏并肩而行管刑巅,谢启顿时没了看电影的心思。
他眼神古怪地在二人身上瞅了一会儿,随即,把电影票给丢给两人:“你们去看吧,我就不打扰了。”
看来学校传言不假,这两人......
哎,刚萌芽的初恋啊!
这两人跟连体婴儿似的,别人根本插足不了。
看着丢下电影票就走的人,玉苏深叹了口气,随即戳了戳管刑巅:“你这霉运,倒底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啊,再这样下去,我这辈子,怕都嫁不出去了。”
管刑巅:“嫁不出去,我养。”
玉苏:“你养,我需要你养了。我都十八岁了,还不知道恋爱是啥滋味,你总得给我点私人空间,让我谈场恋爱吧,不谈场恋受,我的青春都不圆满。”
管刑巅半阖下眼,突兀道:“我也没谈过。”
玉苏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还会谈恋爱?”
管刑巅抬眸,目光淡淡盯着玉苏的侧脸:“为什么就不会。要不然,咱俩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