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犹豫了一下,看着王赢,皱着眉头,表情很是尴尬,王赢也是觉得不合适了,刚要打断刘敏呢,刘敏叹了口气“反正你以后也早晚都要知道的,我和你说吧,我叫刘敏,他叫伟哥,你应该知道了,我们两个人说白了,就是两个贼。”
刘敏嘴角挂着笑容:“但是我们从来不偷穷人家的东西,偷的都是一些不干净的官儿,或者一些不干净的钱,或者搜集一些证据,敲诈一些人,我们两个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都跟着师傅学习各个方面的手艺,反正我们做的都不是好事,但是我们所有的目标,都是针对于那些恶人的,就比如这次追赶我们的人。”
“你说的是那个呆胖子吗?就是那个罗什么东的那个?”王赢问了一句。
“他只是杨凯明手下的一个马仔,杨凯明是z市的人,z市和w市将近两百多公里吧,我们曾经在z市的时候敲了杨凯明一笔,还差点把他的公司给霍霍倒闭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会我们两个在z市,手上没钱了,所以就找人偷,偷就偷那些钱来路不正的人的,这是我们的规矩,后来寻找目标的时候,就盯上了杨凯明。”
“我们偷了阳光集团董事长的保险柜,阳光集团就是杨凯明的公司,杨凯明最开始是放高利贷和走私枪支贩卖毒品起家的,后来捞了钱以后就洗白了,公司转型开始做房产,但是还是养着很多打手的,他在z市的背景很强大,几乎是一手遮天,和宁孩和老五还不一样,我个人觉得,至少是与思明区最顶层的那个人,势力差不多。”
“我们俩偷他的保险柜的时候,结果从里面发现了他和一些官员窜通的证据,是他贿赂官员的证据,他自己保存的,想要在特殊时候威胁那些官员的,当然了,那些官员也都不是好官,如果干干净净做官为老百姓服务的话,也轮不到我们来敲诈威胁他们了,这是个意外收获,我们两个人合计了一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着那些东西,把所有和他有联系的官员,都敲诈了一番。”
“这些官员也都不傻,都知道了是杨凯明做的事情,但是钱还是给我们了,我们看着钱都敲出来了,后来就把这些内容都给了当地的纪委,结果这些官员相继落马。
本来开始的时候还能把杨凯明牵扯进去的,可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最后愣是把自己摘出来了,但是因为这个事情,他还是坐了两年的牢,我们的梁子也算是这样结下来的吧。”刘敏到是也实在,什么都不和王赢隐瞒。
“你们这样做就不道义了啊,人家都给了你们钱了,你们干嘛还举报人家?”
“为人父母官,不为百姓服务,全都滥用职权中饱私囊,个人享受,我为什么不能举报他们,他们辜负了组织对他们的信任,也辜负了老百姓对他们的期盼,他们活该,如果堂堂正正的做一个官的话,哪儿会怕这些。”
王赢突然之间有些无奈“怎么说的你们两个好像偷别人东西都是很伟大的事情了?”
“我们两个每次偷了东西,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贡献给了穷人的,包括这些义工,我们不管走到哪儿,都是这样的,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是自己花了,否则的话,我们敲一次一辈子都花不完了,我们这些年捐建了数不清的希望小学,还资助了数不清的贫困儿童,还组建了几十个义工社团,我们帮助了成千上万的贫苦人群?怎么了?”
显然,王赢说的这些话,还是刺激到了刘敏的,王赢看着有些激动的刘敏:“是,你们做了那么多好事,那你们两个自己没有花吗?说到底还是偷东西,你们不犯法吗?”
“我们两个就是要匡扶正义,这是我们两个从小师傅就灌输给我们的东西,我们两个二十多年了,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了,一直都是这样的,我们问心无愧。”
“那就是说你们这二十多年,已经犯法过无数次了,其实和他们都是一样的,都犯法”
“别把我们和他们混淆,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劫富济贫,我们要为这个社会做贡献,我们要惩罚更多这样的恶人,用他们得来的不义之财,来散发给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你懂什么,你一个孩子,我也没有必要和你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