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得到虫笛?人物等级10级,将得到系统奖励。
使用虫笛的方法?五毒内功吞云吐雾境界满,人物等级10级,可以解开技能里驭虫十六音前五音。
那天晚上贾纯在_(:3ゝ∠)_酱紫和︿( ̄︶ ̄)︿酱紫之间徘徊。
_(:3ゝ∠)_召唤真实的虫子,想起来还是略瘆略瘆!!!
︿( ̄︶ ̄)︿可以学吹笛子了。
贾纯的音乐细胞不错,但是小时候和太爷爷生活,想也知道是无缘什么兴趣小组的。长大后一切就淡了,又有轻度社交恐惧症,贾纯也就忘了小时候曾经的渴望了。
其实跟着系统到了这里之后,尤其内功要自己练,贾纯就多少预感到笛子也要自己吹了。
不过,前提当然是他得到10级。贾纯弯腰继续努力的采集草药。
——话说,贾纯同样想过既然笛子要自己吹,那么五毒施展技能时那种前后左右各种翻腾是不是代表的也是要跳舞?话说作为一个真宅男家里蹲,在这种没有电脑的时代,唤醒乐器的爱好是很自然的,跳舞这种……到时候就当是为了生存强身健体了。
贾纯就这么愉快的暂时把这事放下了,当他发现自己图样图森破的时候,已经事到临头了……当然,他就算现在不把这事放下,其实也没什么用的~滴!玩家等级达到10级,升级奖励:蛊笛(可升级)。
贾纯很兴奋的等着笛子掉自己手里,因为觉得空间里是放不下笛子的,可是并没有。
于是,他发现笛子在空间里——就那么个巴掌大的空间……
原本期待慢慢的贾纯唇角抽搐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了空间里多出来的东西。
大概两寸多长,形状像是一个两头磨圆的枣核,上面的六个孔感觉非常挤,简直像是孩子随便捏来玩的玩具。这与其说是笛子,不如说是个粗制滥造的木头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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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也就是这种东西才能蒙混过猎茅的也安静吧。
“捡块木头做什么?”贾纯学得非常快,常用的药草都能交给他。现在虽然猎茅还是和他一块出来,但一般她都和二哈在边上晒太阳,看贾纯采药采得差不多了再一起回去。
“做、哨子。”
猎茅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回到草帐篷,贾纯到自己的小屋里,作势开始用石刀刻哨子。现在的他已经不像刚来那样一穷二白了,他有了自己的裹腰皮,还是三条。有了一柄古刀一柄石刀,一把小石茅。
等到天黑了,他就把块木头放在了空间里,换成将虫笛抓在手中。
驭虫十六音顾名思义是十六段音节,是五毒蛊师操控蛊虫毒虫的重要手段之一。贾纯解开的前五音是:一唤、二散、三杀、四抚、五收。顾名思义就是召唤、驱散、杀意、安抚、收服,应该是最简单的驱使蛊虫的方式。系统提供的技能教程也很具体,描写详细的指法、呼吸法,还有一个3d的模型给他各种演示。
贾纯学习虫笛不是为了成为艺术家,虽然他幼时对演奏的兴趣和爱好被勾了起来,可他没想过学得太精深。他需要的只是照葫芦画瓢,把这几段并不长的音节copy下来。
贾纯算计过,他必需在三五天内学会这五种音,毕竟现在可是秋天了,再过些日子,虫子就要绝迹了,部落也要离开这里搬迁到过冬的洞穴去。一旦错过,他就只能浪费一个冬天了。另外还有个问题,召唤蛊虫——以他现在的能力这个范围并不广,但用裹腰皮都能想到到时候必然会出现异相,虫子倾巢而出什么的,那怎么瞒过猎茅?
苦恼了一会,贾纯就先把这个放下了,毕竟一切的前提都是把五音练习得差不多了。
第十五章
第二天是个雨天,这种天气,猎茅是不会外出的。吃过早上那顿,贾纯就在小屋里,苦练了一天的虫笛,吹得他喉咙和嘴巴又干又苦,舌头都要起刺了。
“过来吃饭吧。”猎茅叫,贾纯嘶哑的应了一声,去到了大屋。少有的鹿腿今天竟然没在,不过贾纯稍微疑惑一下也就没放在心上。食物是一如既往的肉汤,贾纯刚接过碗,就听猎茅突然问:“谁教你的制哨,吹哨?”
“忘记了。”贾纯接过碗,神色不变很自然的回答,“只是依稀记得有人教了我。”
“把你的哨给我看看。”
贾纯乖乖的把哨递过去了,虽然他心里紧张得要死。幸好,猎茅接过虫笛只是看了看就又还给了他。
相对于贾纯的忐忑,猎茅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贾纯一开始吹他那古怪的哨子,鹿腿就开始变得坐卧不安,最后猎茅只能让它离开。很显然,这个哨子并不是一个平凡的器具。
不同的巫有着不同的能力,对自身的要求也不同,有些巫不能剪头发,有些不能洗澡,有的要一辈子保持处子身,如有违反,力量就会被削弱,甚至失去力量。很久之前,猎茅听说在一些强大的部落里,他们的巫无论经过多少年都是同一个,那些巫会在极度的衰老之后重新进入女性的身体,再以婴儿的方式降生下来。他们可能记忆并不完全,但确实都是原本的那一个人。
重生的诱惑是巨大的,但是猎茅却并没有丝毫的动摇。就像是第一次她见到贾纯时的心思一样,现在的她已经经历过太多生活的磨难。继续活下去甚至重新变得年轻又怎么样呢?无非是重复自己沉重的一生而已。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是一个重生的巫,猎茅钦佩他的勇气。因为生命中的美好太少了,苦难却又太多了。
贾纯已经喝完了肉汤,猎茅看着他,忍不住伸出干枯的手抚摸着他的脑袋。光溜溜的头皮,手感摸起来非常好。贾纯不明所以的看向猎茅,老太太回应了他一个微笑。
……吓尿了好吗Σ( ° △ °|||)***
雨停了,离开草帐篷的瞬间,贾纯立刻哆嗦了一下。
一场秋雨一场凉,在这个世界也是如此。
搓了搓手臂和腿,“啪!”的一声一块石头扔在了贾纯的脚边,是猎鸟的大儿子。贾纯看一眼那孩子,根本懒得理。过了一会,猎茅和鹿腿出来了,已经和贾纯混熟了的鹿腿,这次又里的他远远的,偶尔看过来的满是防备的二狗子脸让贾纯摸不着头脑。
走出了部落,贾纯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浪费时间,最后会是把挂在脖子上的虫笛举起来开始练习。鹿腿嗷呜一声,远远的窜出去了。往常他们出来鹿腿也各种撒欢,贾纯也没在意。练习吹笛并不妨碍他跟上猎茅的脚步——原始社会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横冲直撞不怕车撞了。
因为练习得太专心,所以一直到双腿发酸,他才意识到他们比如往日走得更远,也更偏。
放下虫笛,贾纯正要开始采集药草,却被猎茅招呼着:“过来,拿着这个。”
猎茅递过来的是一块一指长两指宽的黑色石头,看着像黑曜石。话说贾纯有时候也挺怀疑老太太也有个储物空间的,因为她总是能从身上摸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来。
“冷的热的?”猎茅问。
“……热的。”是热的,贾纯以为该是老太太一直贴身放着的原因,石头是温热的,放在手里很舒服。
“你从石头里能看到什么?”
贾纯转个身,把黑曜石正对着太阳,可是他看了半天,也只能朝猎茅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