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闫郁晨的话,墨懒懒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回话。
这一会儿,闫郁晨的余光才瞥到了习思,少女的脸色已经十分的苍白,那眉眼间几乎全是忧伤,闫郁晨皱起了眉,显然也想到了那一晚的事情。
那一夜,完全就是个意外。
被同学们叫去喝酒,却在酒吧里被人下了药,和习思便发生了关系,在梦里,他还以为自己是和墨懒懒做了,却不想一醒来,怀里躺着的,却是别的女人。
一时之间,闫郁晨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慌乱之下,他逃避了责任,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给了一个柔弱的女子。
之前那见到墨懒懒的喜悦之情,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闫郁晨这才发现了事情的重要性,似乎他和墨懒懒真的越走越远了。
习思是墨懒懒的朋友,而他却上了自己爱的女生的朋友,他简直就是个畜生。
闫家家训里,绝不能够与不爱之人发生关系,若是违背,那么闫家的家产,就一点都继承不了。
闫郁晨看着习思,有些艰难的开口,“……好久不见。”
“恩,你还好么?”习思的笑容有些透明,也很单薄,勉强的很难看。
墨懒懒看着两人的模样,发现习思有些变化,而闫郁晨的眼中似乎有着愧疚,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产生……
只是还不待墨懒懒说什么,习思已经匆匆的准备离去了,“懒懒,我发现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不用送我。”
“思思,你……”墨懒懒没有叫住习思,她的人就已经走远了。
“这……”
看到墨懒懒一脸不解的模样,闫郁晨心中竟有些侥幸,看来习思并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墨懒懒,他不愿意墨懒懒讨厌他,所以只能够委屈习思了。
他轻咳了一声,“墨染忧还好么?”
关于墨染忧失明的事情,他也听了一些,这才有了这么一问,不过似乎这个问题,由他提起,有些不适合。
墨懒懒深深的看了一眼闫郁晨,总觉得他和习思有些不对劲,可是那种不对劲,她又不能够凭空猜测,想起之前冤枉了一个唐瑞泽,总不好在冤枉闫郁晨吧。
闫郁晨这人虽然看起来花心,但实际上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暧昧,倒是洁身自好的很。
“恩,再见。”墨懒懒微微颔首,越过闫郁晨往前走去。
一直以来,墨懒懒对他的态度便是如此,似乎还真的没有很温柔过,一直都是这么的淡漠冷情,没有丝毫的温度,她就是快千年的寒冰一般,闫郁晨即使用全身的温度去温暖,也是徒劳无功的。
晃眼间,也有些许年头了,只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得到过墨懒懒,坚持的久了,心也会累的。
哪有人的爱情能够坚持一辈子呢,现在看来,或许墨懒懒更像是他的一种信仰,一种坚持,一种目标。
看着墨懒懒远去的背影,闫郁晨却始终放不下这颗心,他还是爱她的,一种习惯了的爱,从最开始的想要得到,到最后的想要她幸福。
办公室。
墨懒懒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果然墨染忧坐在轮椅上,一旁的秘书正在报告着内容,看到墨懒懒进来,愣了一愣,刚想说话,就看到墨懒懒做的噤声动作,及时悬崖勒马的闭了嘴。
年轻男子坐在轮椅上,闭着眼睛听着耳边的报告,只是突然这声音安静了下来,他不由皱起了眉头,“怎么不继续说?”
身后覆盖上温暖的气息,随之两只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一阵栀子花的清香袭来,脸颊上被偷了个香吻,墨染忧的眉毛自然而然的舒展开来,连嘴唇都不由自主的上扬。
“怎么来了?”墨染忧的声音温柔,就像是一泊清泉,宁静致远。
墨懒懒嘟着嘴儿,让秘书下去,看到办公室里没了人,才放开墨染忧,走到前边,蹲下身子,给他的毯子盖了盖,抬眸看他。
这样的俯视角度看去,墨染忧的睫毛浓密黑长,下巴尖削,精致的让人想要亲一口。
一个男人都长得这般祸国殃民,还真是让人……嫉妒啊!
她甜笑,“这不是想你了么?宝贝儿,你还真是敬业,我一不在就来公司。”
“宝贝儿?”墨染忧挑了挑眉,嗓音低低的,暗沉的似乎某一种暗示。
墨懒懒很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忙点头,“是啊,这个称呼是不是很亲昵。”
一直看微博上,男女双方,都是宝贝来宝贝去的,她也觉得有意思,墨染忧就是她的宝贝,恩……她就是墨染忧的心肝儿。
“贫嘴,”墨染忧的手准确无误的敲在了墨懒懒的头顶上,“饿不饿,我让秘书去买午饭。”
猜想这个点,墨懒懒肯定就没吃饭,估计就是来找他一起吃饭的,正好他也没吃,一同共进晚餐也未尝不可。
墨懒懒吃痛,睁着水汪汪的眼眸控诉,“染忧,疼~我要吃肉!”
“少吃点肉,别我能看见的时候,我媳妇儿都成小胖子了。”墨染忧想起那画面有些忍俊不禁。
墨懒懒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他,拿着电话,接通秘书办公室的电话,叫了两份餐,就挂了电话。
“那你就快点好起来,不然我就死命吃,到时候吓死你。”墨懒懒喜欢吃肉,一顿不吃就不行,得发脾气。
她伸出手,又缠住了墨染忧的脖子,声音甜腻腻的,却一点儿都不显得烦躁。
墨染忧眯起眼睛,穿着白色的衬衫,一点都不显热,被墨懒懒碰到的部位,简直快要欲火中烧了。
怀里的小女人,又离开了,转而发出啧啧声,墨懒懒打量着墨染忧,这才发现他这件白衬衫和闫郁晨那件相似,只不过两个人穿起来却是完全不同。
闫郁晨那叫做邪魅勾人,反观墨染忧,却是清宁禁欲,后者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勾的人反倒更为心痒痒。
墨懒懒的咽了咽口水,她发现自己男朋友的身材真的太好了,穿着衣服还算是正经,脱了衣服在床上,那才叫做勇猛和变态。
就知道用各种姿势让她哭喊着,到了最后实在不行,晕倒了,墨染忧才肯放开自己。
还真是应了当初墨染忧自己说的那句话,禁欲系的男子,便是穿上西装认真做事,脱下衣服认真做love,用一万种体位只x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