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全身都发红了,她听着马蹄声疙瘩疙瘩,只要想到薄薄的车门之外有万福在赶车,还有铁骑在前后护驾,她僵硬地挺腰直在半空不停摇头,有些湿漉的双眼无声地向东聿衡告饶。
只是此时东聿衡哪里还依她?见她迟迟不肯含进去,他没了耐心,扶着她的腰便往下压,这时马车陡了陡,东聿衡正要进去却又滑了出来,沈宁顿时紧抓了他的肩。
东聿衡也很不好受,他额上渗出细汗,“你自个儿吃进去……”他拍了拍她的俏臀。
沈宁已是羞得直想找地洞钻下去了,她咬着下唇,死命摇头。皇帝只得自力更生,好不容易对准了,他立刻发狠地挤了进去。
沈宁身子身子乱扭,试图缓解不适与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
东聿衡也闷哼着粗喘,压着她的细腰慢慢动起来。
突地外头一声轻咳,沈宁顿时浑身紧绷,皇帝差点一泄千里,他低吼道:“你要绞死朕么!”
“不要说话……”沈宁羞愧欲死,伸了手捂了他的嘴。
包容的紧.窒几乎让人头皮发麻,东聿衡狠狠冲撞两下,只想捣得松些,沈宁被快感冲刷,咬着他的肩紧紧抑住叫声。
他总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东聿衡将她的手放至颈后,按着她的腰一次次地深深吃下他,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绝妙滋味,灼热的气息喷撒在她已染上薄汗的颈边,终于在进皇宫前倾泄而出。
过后,沈宁因为这事儿整整两天没理皇帝。
☆、101
这日皇后请皇帝至昭华宫商议二皇子之事。为了这事皇后着实大费脑筋,也知道后宫没一个不想要这个皇子傍身的,尤其是庄妃,差点儿就是明求了。
“皇后意欲何人?”东聿衡何尝不为这事费神,原想过给沈宁,但思及那时正因此事而闹得差点阴阳两隔就觉有些晦气,并且作为帝王,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将二皇子过给独宠的贵妃。而那妇人也似是想独善其身,这么久也只字未提。
只是除了沈宁,他也想不出后宫还有谁人,庄妃性子坏,德妃云嫔皆有亲子,淑嫔养育康嫔稚儿……过些时日也该提提她们份位。
“陛下,臣妾寻思许久,想了一个人来。臣妾想着此人应是十分适宜。”
“是谁?”
“永阳宫的薛昭仪。”
“她?”东聿衡微微皱眉,绝佳的记忆还是让他记起这个进宫后并不十分讨他欢心的女子,只觉着她姿色尚可,才艺平平,甚而有些乏味。
“是了,陛下怕是忘了,薛昭仪是惠妃的姐姐,比惠妃还早进宫一年。”
“哦?”经她一提,东聿衡这才想起这码事。
“正是如此,虽是庶姐,但好歹也是姐妹俩,臣妾想着,二皇子可怜,如若再换新妃养育,又得费力气适应,想他小小年纪也不容易,不如提了薛昭仪份位,也仍是薛家也妥当些。臣妾听闻薛大公子此次也在黄将军麾下担任要职,回来陛下也赐封了他的官哩。”
东聿衡略一沉吟,“朕会考虑考虑。”
皇后点头微笑,只要他不想着把他过给沈宁,指给谁都没甚大碍。
“明奕的正妃,选得如何了?”
闻言孟雅抿嘴笑道:“臣妾为这事儿可愁得很,见这家小姐美,又见那家千金俏,个个都想指给皇儿,因此至今还拿不准主意。”
皇帝失笑,“那便再挑一挑。明奕是朕的长子,得好好操办才行。”
皇后点点头,然后问道:“陛下心中可有人选?”
东聿衡摇摇头,“这事儿你来办朕很放心,你且有了人选朕再看罢。”
“是。”
皇帝喝了口茶,又忆起一件事来,“朕还有一事要交待你去办。”
“陛下尽管说来便是,臣妾自当从命。”
东聿衡一笑,“也不是甚麻烦事,就是让你算一算皇宫中有多少宫女,哪些个是闲活儿的,哪些个该嫁人的,再看看没有份位的秀女有多少人。”
“是……”孟雅领命,而后好奇问道,“恕臣妾多嘴,陛下问这些,有何用意?”
皇帝道:“此次大军归来,朕听闻许多将士还是孤家寡人,也有些伤兵残将找不着媳妇儿,正好可将宫中女子赏赐给将士们。”
“原来如此……”孟雅点头笑道,“这确是个好事哩,臣妾明个儿就去办。”
皇帝也点了点头。其实他没想到这些,还是那妇人古怪精灵想出来的,这点他倒是认同,可她还提出因战场死伤,寡妇大增,让寡妇再嫁也未尝不可。
若是平时他定然断然拒绝,可她提出的理由却十分有理:
景朝正值繁荣时期,人口自然多多益善,与其让人守寡,还不如让人增产报国。
这话虽有些古怪,但事儿他的确得好好想想……
“只是这没份位的秀女……陛下也要赏赐给将士们么?”
“看看太妃与诸妃有哪几个想留的就留下。”
孟雅面色不改,点头应允。
说完了正事,皇后笑道:“陛下,来回奔波也乏了,今日就住在昭华宫罢。”
东聿衡本想允诺,但又忆起那妇人这两日还在计较,自己如若还在中宫住下,那恐怕更没个消停。他清清嗓子,“朕还有他事,明日再来罢。”
孟雅只略一停顿,俄而恭顺地道:“是。”
东聿衡走往春禧宫的路上,还有些头疼地想着发小脾气的妇人。这两日别说碰她,连摸也不让摸的。他即便借口赏赐了宝珠绸缎,也丝毫不管用……他知道自己孟浪了,可那种热辣滋味,他又怎么忍得住?那妇人脸皮也太薄了些。
懊恼自己的贵妃脸皮没有铜墙铁壁厚的皇帝摇了摇头,忽而一阵清香袭来,他蓦地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