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小女孩儿的。”
“没事儿。”东聿衡揽着她,轻揉着她的小蛮腰,兴致昂然。
沈宁被他缠着没办法,只得给他讲起了碗豆公主的故事。
听完东聿衡果然不出意料地大笑起来,沈宁笑着拍他一记,“讨厌。”
“哎哟,这笑话更不得了,在二十床垫子和二十床褥子下边放一颗碗豆,还能感觉得出来就是真正的公主?”东聿衡搂着她笑得不行,突地唤道,“来人!”
沈宁不想东聿衡居然真命人扛来了二十床垫子和褥子,还命人去拿一颗黄豆——这时节没有碗豆,他也只好拿黄豆代替。这一齐堆上去,都比一个人还要高了。她听得童心大起的皇帝好笑地问她,“宁儿要不要上去试一试?”
她真怕他使坏,靠向他环了他的脖子,“那都是逗小孩子玩的,咱们去玩些大人的事儿好不好?”
东聿衡凝视她媚眼如丝的模样,沉沉地笑了起来,扣着她的细腰,命人留了五床垫子与褥子,还在上头铺了龙凤呈祥床单。
“你做什么?”见内侍都退了下去,沈宁直觉不妙,想要逃跑却被他大掌锁住了腰。
“宁儿这身子养得也愈发娇嫩了,咱们也试试,看看有没有那碗豆公主嫩!”说着,东聿衡邪笑着将她抱上了临时搭建的龙床。
“不要……唔……别撕……”
不一会儿地下华裳凌乱,室内暧昧之声响起,东聿衡已在白嫩的娇躯上奋力驰骋,还不忘啜着笑问身下迷乱的娇人儿,“宁儿可是被硌到了?豆子在哪儿?”
“讨厌……轻些……”
荒唐了一夜,沈宁倒在床上浑身无力,起身准备上朝的东聿衡撩开她的被子,大掌抚过她青青紫紫的皮肤,笑道:“这些个青紫,不知哪些是那豆子硌住的。”
沈宁扑哧一笑,“你还说……”
东聿衡笑着吻住了她,“宁儿的故事真真不错。”
童话之夜还在时不时地继续,沈宁装作不情愿的模样,但她其实很乐意逗他开心,看着他开怀笑颜自己便被幸福涨得满满的。
这夜沈宁讲的是国王的新衣,东聿衡听完,难得地没有笑,反而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这个故事好。”
沈宁知道他是在拿这个故事审度自己,柔柔一笑,倾身在他嘴上轻轻一吻。
东聿衡回应了她的吻,又搂着她深思了一会,才揉着她的肩膀笑道:“也只是你成日说些编排皇帝皇子公主的故事,要是旁人,朕早就令他满门抄斩了。”
“我知道你舍不得。”沈宁嘻嘻轻咬他的下巴。
“朕着实舍不得,宁儿是上天赐给朕的宝贝,”东聿衡缓缓将她压在身下,带着爱怜亲吻她的脸,她的唇,“朕的宝贝儿,小妖精……”
又是一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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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景历来算的话……”沈宁偏头凝视他,笑着倾身在他耳边道:“我与你同月同日,同年。”
“果真?”东聿衡觉得稀奇。
“嗯。”沈宁揽着他的脖子笑着点头。
“你怎地不与朕讲?”东聿衡扶着她,因这段缘分也显得颇为喜悦。
“唉,哪天生辰不一样么?我知道你那会儿没有准备礼物,所以不说。”沈宁倒真不在乎这个。
“样儿。”东聿衡无奈地笑了笑,“明年朕与你一齐好好庆贺。”
“嗯,”沈宁微笑,“明年的寿礼也不必了,我只要那张琴便心满意足。”
“那朕得先找两个好的制琴师傅来钻研钻研,还得先寻得一根好木头。”东聿衡开始盘算着这事儿。
沈宁嘻嘻笑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东聿衡笑着将她揽在怀里,心思还在制琴一事上。
沈宁趁机说道:“那紫风便不留了,明儿我让人还回去,只说是鉴赏鉴赏。”
“嗯。”东聿衡随口应了一声,食指在她腰间轻弹陷入思索。
沈宁暗自松了口气。
只是过了片刻,轻弹的食指停住,东聿衡稍稍拉开两人距离,带着些深意地看着她,“你自知道这是紫风,便不想将它留着,是么?”
沈宁嘿嘿一笑,却是说道:“我今个儿对皇子妃说你夸小郡主可爱伶俐,你明儿别露馅了。”
“不过区区一把琴,它虽是曲家的,但曲家也是朕的臣子,朕向臣子要来一把琴赠与皇贵妃,谁人敢有非议?”
沈宁坐起来,说道:“不过区区一把琴,即便只有一人在背后议论你广德帝为了妃子霸占臣民传家宝,我也不愿意。”
东聿衡也坐了起来,与她对视许久,忽而倾身重重吻住她。
两人缠吻许久,皇帝粗喘着气,抵着她的唇道:“有你这样儿的宠妃,朕想做个昏君也不能。”
“不许做昏君,我不喜欢昏君。”
东聿衡沉沉笑出声来,温柔地将她压在身下。
隔日皇帝就让人在长阳找了个两个一流制琴师傅进宫见驾,并且还让人去寻一根最好的紫檀木来。
广德帝时不时有些新鲜的爱好,并且他也不会为了玩艺儿误了政事,因此无人异议,也无人知晓皇帝为何对制琴有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