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刚走到面前,那个皮衣女人便迎接了上来,恭恭敬敬的模样直又是让周围的人一阵诧异。
“走吧。”
上了车,秦恒和张香坐在后座,而玫瑰也就是皮衣女人她坐在驾驶座里开着车。
“爸爸,真的要杀了他吗?”
这是张香所说的,她低着头。
见此,秦恒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事已经涉及到了他的底线,所以是绝对不会手软的。沉默了一会儿,他点头。
“非杀不可!”
“哦……”
秦恒知道这件事对于张香来说确实太过残忍了,不管那个男人对她如何,但始终也是她的亲生父亲,自己这样杀了他,于她而言,如果能轻易接受了那就不是正常人了。
张明明那家伙除外,反正秦恒是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显然张香并不是那样的神经病。
“你可以恨我。”想了想,秦恒补充了一句,“如果你觉得解气的话,我可以让你对我撒气,只要你高兴,我绝不反抗。”
这是秦恒所想的最好的补偿办法,除此之外便没能什么能地的抵得上这种杀父之仇了。
“或者,你可以离开,我不会阻拦你。”
“不会的,我怎么可能恨爸爸你呢。”张香说着,低下了脑袋,沉吟了一会儿后又说,“但是我希望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秦恒下意识的问,“只要我能做到,尽量满足。”
“我希望……”少女望着秦恒的目光中充满了希冀,“我希望爸爸待会儿能让我亲自动手!”
深深的看了一眼少女,对方的表情非常的认真,完全并不像是在说气坏的样子。秦恒叹了口气,点点头,表示同意。
“给我仔细说说你爸爸的事吧,上次你只是说的自己的身世。”
“嗯……”
少女轻轻应了一句,开始缓缓的道来。
……
张香是在一个下着雪的夜里出生的,那年她的母亲因为任务的失败而被迫开始了逃亡生涯,为此躲进了深山老林中,而这一躲便是长达一年之久。
其实在此之前,她的母亲也曾去张家寻求过那个男人的庇护,然而,对于那种家族来说,张香她的存在就相当于污点一般,那些人不但没有给予她应有的庇护,相反,甚至的还通告了当地的警方,把她母亲的行踪暴露了出来。
要不是当时跑得快,很可能后来张香便是要在监狱的医院里出生。
那个男人,也就是所谓的父亲,对此却是袖手旁观。
随着年龄的张大,张香也重新遇见了这所谓的父亲,而那时,她母亲已经离开了人世。再此见面时,张香对于这个父亲还没有什么概念,就宛如一张纸一般,一片空白。
可能也是因为看中了她的这点,亦或者出于某些原因吧,那个男人接纳了张香,他许诺了很多很多的诺言,就如其中张香最看重的一条。
如果她做的好,便能让她回到张家。
于十分害怕随时死亡的张香来说,可是一种不小的诱惑,因为这意味着她能得到庇护,免去整日奔波暗杀的风险。
然而事实上是这样的,她为了这个目标却一直在为张家执行着各种危险的任务。
这是不是很讽刺?
但事实上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