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面对的前提,就是要克服这样的恐惧,那么药物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让他们镇定。包括在性行为上,都可以让他们镇定下来。”徐铭文如实的说了,“这样才可以让他们看起来没任何的异常。”
徐铭文解释完后,又跟着安静了一阵,像是在阻止语言,盛湛廷也没打破这样的沉默。
脑子里想的都是徐铭文的话。
还有那次问林亚楠关于宁妍菲的过去,林亚楠摆明了没说实话。
有些想法窜上心头的时候,是一种让人渗骨的阴寒。
而后,徐铭文的声音才再一次的传来:“阿琛,这类型的药物对人并不好,别说大量服用,就算是长期服用,遵医嘱,也会造成上瘾和依赖,造成身体功能的损毁,所以,还是要停止。”
“……”
“所以,想要你朋友不再服用这种药物的话,就势必要去根本入手。强制戒太难了。或许时间长了,他们不需要每天服用,但是心里的依赖却怎么都戒不掉。某种情况下,你可以参考毒品。”
徐铭文说的直接:“要断根,再重新调理。”
……
徐铭文仔细的交代着,盛湛廷没说话,手心的拳头也已经跟着攥了起来,再看着仍然在自己视线内,用蹩脚的日文和当地的老太太聊天的宁妍菲,眼神越发的复杂起来。
他想到了医院和自己转述当时的情况时。
因为宁妍菲的抗拒,她是被绑住的,那样的画面,和徐铭文说的场景不免重合。
而那一次,也是盛湛廷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宁妍菲完全没了意识的模样。
好像一朵彻底凋零的花,没了生命。
就算现在想起,盛湛廷的心口都会一紧,怎么都没办法抚平这样暴躁的情绪。
“阿琛?”徐铭文见盛湛廷一直安静,就这么叫了声。
盛湛廷回过神:“谢谢叔叔,我知道了。”
“不客气。”徐铭文点头,“有什么问题的话,随时联系我。”
“好。”盛湛廷应声。
徐铭文也没再和盛湛廷多聊,挂了电话。
而盛湛廷的脸色已经瞬间阴沉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站着,再看向寺庙内的时候,宁妍菲的身影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从盛湛廷的视线里消失了。
盛湛廷敛下情绪,掐灭烟头,快速的朝着寺庙内走去。
……
同一时间。
宁妍菲虔诚的求了一个御守。
这是在逛寺庙的时候,宁妍菲听一旁的导游说,这个寺庙求的御守很灵验。莫名的,宁妍菲想到了盛湛廷。
对于他们这行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起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