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翳偏头,盖住她的手,有些想笑,却忍住了,只是眨巴眼瞧着她。
瞧着她乖巧的样子,秦时蹊在心里舒了一口气,紧张过后,身上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她很不舒服地跟沈翳直说着道:身上很黏,抱我去浴室。
她从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如今发现自己对这条鱼的感觉,何况这条傻鱼还卖身给她了,自然不再需要见外,需要的只是,熟悉她,熟悉她的帮助,和触碰
沈翳听话地缓缓起身,将她抱起来,她别扭地搂住她的脖颈,浑身都是浮红。
这样太近了
即使没了酒精作祟,所有的一切却还是让她眩晕了起来。
沈翳含着笑,走向浴室:昨晚本来都把衣服拿进来了,可是大小姐二十五岁的正常反应太强烈了,我没忍住
你能不能少说点话。秦时蹊用愤怒掩饰自己快要冒烟了的紧张。
沈翳将她放到自己膝盖上,蹲下来放水,秦时蹊紧盯着逐渐上升的水线,想转移注意力。
可咚咚直跳的心跳声让她无所适从,全身的触感无比清晰,而她,仿佛一沾到沈翳,就敏感了起来。
沈翳却缓缓道:那我多做一点事吧~
还有,大小姐还记不记得答应我帮我找脾气好的小白脸的
嗯。秦时蹊全身僵硬,神游天外,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
她微微弯腰,将她放到水中。
秦时蹊扫到她腿上的水渍,就差将头埋到水中,恰巧沈翳低低的声音传到耳边。
我现在觉得大小姐的脾气还挺好的,况且我那方面需求大,大小姐比我需求还大,所以不需要找了,我很满意。
她那是夸她吗?这条鱼,长了一张不会说话的嘴。
秦时蹊羞愤抬头,在沈翳将手伸到水中时,浇了她一捧水,语气带着凶:你出去,拿我的衣服,我让你进来再进来!
好。沈翳站起身,看了她小巧的发旋好几秒,才勾着唇走了出去。
大小姐现在一定很喜欢她吧,一碰到她就
她拿毛巾将身上擦干,擦到腿上时顿了一下,心情好极了。
她换上军装,拿了秦时蹊的一套衣服,坐在床畔等着。
直到浴室里小得几乎要听不到的声音传过来。
她打开门,将衣物放到一边,手里拿了大毛巾。
秦时蹊不敢看她,将身子藏在水中。
她搬了一把矮凳,坐到了浴缸旁,腿上垫好毛巾,提醒她:大小姐,我帮你。
秦时蹊默认了,耳廓一片艳红,沈翳就慢慢将手伸到水中,抬起她,将她放到毛巾上。
细软的发尾浸着水意,她低着头,出口的声音很是低落:我觉得无地自容的原因是,我像个不能自理的婴儿,从前一个人的时候,我孤寂,但即使再困难我都一个人完成了,洗澡,穿衣,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沈翳认真听着,用毛巾包裹住她,慢慢擦掉水渍。
沈翳。她抬头,眼中浮现微光,扫向她变得美艳得不可方物的面容,又望进她多情的桃花眼:你以后会越来越好,而我,只是一个残废
不知道为什么,压抑在心底那么多年的自卑就那样发泄了出来,以如此平静的一句话。
大小姐。沈翳微微圈住她,抚上她微烫的面颊,眼底深处些许执拗的情感逸了出来: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永远地拥有你,才能替你洗澡,替你穿衣,抱你,更加接近你。
而你,就算想逃脱也逃脱不掉。
她没有安慰她,可一字一句都让人心动不已,秦时蹊仿佛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变态的占有欲,卷着无尽的黑暗。
但一定是错觉。
她回过神来,捏住沈翳的脸颊,微微扬起下巴勾着笑:就算你这个回答过关了。
所以大小姐刚刚是在试探我沈翳眸光微闪。
秦时蹊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但仍旧把话接了下去:没错,所以你过关了,我就勉强接受假戏真做试用期两个星期。
那我可要表现得好一点了~
她尾音上挑,隔着毛巾将她搂在怀里,随着声音的消逝缓缓低头一点点靠近她。
她肤如凝脂,没了鳞片的面容足以慑人心魂,红唇润泽丰满,舌尖不经意间舐过唇角,平添魅惑。
秦时蹊心跳得如小鹿乱撞一般,被她深邃如海的深情眸光纠缠住,气息交缠,漂浮的气息与温度暧昧又令人心动。
她缓缓闭上眼,长睫轻颤。
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唇瓣含住她的上唇吮吸,又随着头部动情的缓缓摆动一点点变换位置碾磨着,像棉花糖,又像蜂蜜软糖。
秦时蹊紧紧攥住她的衣领,她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军装布料和肌肤比起来,颇为硌人。
这一吻,太过漫长,沈翳将她的空气通通扫走,让她涨红了脸,只能依靠着她的节奏换气。
空间里余留喉间的微小吞咽声,暧昧极了。
空气沾到皮肤上,渐渐冷了起来,沈翳触到她手腕上的微凉,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松开她。
眼中余留的雾气散尽,秦时蹊被放到腿上的衬衣惊醒。
沈翳正拿着内衣,她连忙握住她的手,声音极其微弱:我自己穿上面。
嗯。沈翳正经点头递给她:两个人分工合作比较快,你穿吧~
她边说着,拿了一边的内裤,微微斜着身子弯腰替她套起来。
秦时蹊慌得连忙穿上手里的,拿起衬衣将毛巾遮到大腿间,才往身上套。
她红字脸低头扣扣子,沈翳搂着毛巾往上一托,成功为她穿上,又拿起一边的西装裤如法炮制。
她的表情认真极了,秦时蹊舒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注意到,还好,垫了毛巾。
大小姐,脖子上遮不住怎么办?沈翳抱着她站起来,忽然开口。
秦时蹊低头,看到衬衣领口上露出的暧昧红色,只有一点点,颜色很深,只怕遮不住。
她抬头,看到沈翳竟还勾着唇,皱起眉一只手环住她的脖颈,一只手微微捏住她的耳朵:你干的好事,你还敢提。
那怎么办沈翳睁大眼睛,仿若迷茫的看着她:下次
下次我还敢。
她话只说一半,秦时蹊没管,只是想了一下,接着妥协道:这么一点,算了,没人敢嚼我舌根。
她将她放到轮椅上,推她进浴室。
秦时蹊又微微转头看她:别墅后面有泳池的,你今天回来可以玩一下。
好。沈翳的笑像一副浓墨重彩的水粉画,极其耀眼。
秦时蹊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局,才进实验室不久,一脸八卦的副部长便凑到了她的工作位前,声音大到整个实验室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