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岑把门关上,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也是对霍靖棠冷着一张脸:“你干嘛吓我的助理?你有病吧,得治!”
“她是蓝斯的奸细吧。”霍靖棠坐在床沿,幽深的眸子盯着她。
“她是我助理,什么奸细,说话怎么那么难听。”秦语岑不理他,拿起了睡衣,“我去洗澡,在我出来之前,你自己赶紧消失。”
说罢,走两步,顿住了脚步,回头,眸光紧盯着他:“还有,不许偷看。”
“谁稀罕偷看。
“谁稀罕偷看。”霍靖棠一副不屑的模样,然后浓眉高挑起来,“我这人都是正大光胆的看。况且又不是没看过。”
“你--”秦语岑说不过他,也不想再讨气受,只是提醒他,“赶紧走人!”
霍靖棠盯着她纤细的背影,他才不要那么听话,让他消失就消失,就算要消失也在一起消失。
他起身赶紧开始做自己的事情,等秦语岑洗好了澡从浴室里出来,看着霍靖棠正悠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双手还枕在自己的脑后,就这么勾着唇看着她。
而秦语岑眸子睁得老大,盯着放在床边的属于她的造福箱:“你这是做什么?”
“我已经打包好你的东西,搬到对面和我住。”霍靖棠坐起身来,伸手去握住了行礼箱的拉杆。
他已经下了决心了,不会再给秦语岑逃避和推脱的机会。而秦语岑看着如此霸道的霍靖棠,她真的是无语了。她其实并不是不想和他住一起,只是她怕自己定力不够,怕会太依赖他,怕自己就没有心思认真工作了。
她想对自己狠一点,所以也必须要对他狠。可是他却步步紧逼,恨不得把她圏在他的怀里,哪里也不能去一般。
不过这样强势霸道的霍靖棠才是他的真实本性,对于他认定的人事物都会用强劲的手段得到。
她早该习惯了这样的他,也无法拒绝这样的他。
秦语岑有时候觉得霍靖棠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可她却又无法真的忍心看到他生气,对于这个男人,她是没折了。
“霍靖棠,能不要这么霸道吗?”秦语岑还是替自己做最后的争取,“就只有十来天的样子了,你都说三年都等了,还怕这十来天的时间吗?”
“我会等,但前提是和我住一起,其他的我都会尊重你。”霍靖棠又去牵她的手,“我是有病,但你是我的药,得你治才行。”
秦语岑在心里叹息着,任他这么牵着她的手:“我要换衣服。”
她这样穿着睡前出去,被人看到了会笑话的。
“就一个门的距离,你别换了。也不嫌麻烦。”霍靖棠先把门打开,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行礼箱出了卧室。
凯西果真是回了卧室,看来是被霍靖棠这坏脾气气得不轻。
“我得和凯西说一声,免得她到处找我。”秦语岑挣开他的手,往凯西的卧室门去,站在门口,她抬手敲了两下门,隔着门板道,“凯西,有事有话到对面找我。你好生休息。”
凯西把门打开,看着秦语岑,视线又扫过了拉着秦语岑行礼箱的霍靖,傻子也明白了:“我知道了。”
然后她压低着声音在对秦语岑道:“你是要搬去和他住?蓝斯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伤心。我就不明白他除了长得帅,有钱外,脾气可真差,和蓝斯没法比,你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儿就喜欢这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