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何晋所说,麻子此刻已经被南宫袖吊在房中过堂,南宫袖手里握着个皮鞭子,一边打一边气鼓鼓的审问:
“死麻子,今天要是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就打死你。”
麻子紧紧咬住牙关,摆出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架势,半个字也不肯说,任凭那皮鞭一下接一下打在他的身上。
接下来的日子便始终保持这个状态,麻子被倒挂在屋顶上,从早到晚的挨打,南宫袖打够了他之后,便坐在房中自斟自饮喝闷酒。
五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麻子也足够硬气,挨了这么多天打,始终一声不吭,每当南宫袖质问他便翻起了白眼。
不得不承认,南宫袖的鞭子也足够霸道,何晋跟吕苏苏远在后殿,也能清清楚楚的听见,皮鞭打在他身上的动静。
吕苏苏听着有些过意不去,这天午后径自走到南宫袖的卧房门外,抬高声音喊道:
“大姐,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进来吧!”南宫袖干脆的说。
“你好歹让麻子大哥穿上衣服,他这副样子,让我怎么进去?”吕苏苏无奈的反问。
南宫袖闻言当即站起身子,但是并没有急着出门,迈步走到麻子面前,扯着他的耳朵说:
“我最后在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搞了什么鬼,故意害我?”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什么也没做,没什么可说的!”麻子干脆的回答。
“好,你够硬气,不过咱们可得说清楚了,我肚子里有了你的种,今天咱们试试他会不会像你一样硬气?”南宫袖说着挥起手掌,就要打向她自己的小腹。
这下可把麻子吓坏了,匆忙拉住南宫袖的手臂,失声喊道:
“收下留情。”
南宫袖瞪起眼睛问: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我……”麻子略一沉吟,眼看着南宫袖的手掌就要发力,当即急切的喊道: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我来问你,是不是你在酒里做了什么猫腻?”南宫袖追问道。
“是!”麻子无力的回答。
“你到底放了什么?”南宫袖继续问。
“放了一枚丹药?”麻子说。
“难怪会有那么强的威力,害的我神魂颠倒。”南宫袖嘟囔道,随后脸色一变继续问:
“不对啊!据我所知,你从来没炼制过这种下九流的丹药!说?丹药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无论如何也不能说。”麻子咬紧牙关回答。
南宫袖并没有继续威胁麻子,转了转眼珠惊呼道:
“我明白了,是何晋新炼的那枚仙丹。”
麻子闻言也有些傻眼,愣愣的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答复。南宫袖又狠狠的打了他一鞭子,这才纵身飞出房门,转瞬功夫便来到后殿,看向二楼的书房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