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初心脏猛地一跳,被她这么一说,无端觉得要有什么事情脱离自己掌控了一样。
她一边挣扎一边喊着“放手”,却因为力气不及后面的人而被她狠狠压制。
“别想着挣扎,给我坐好。”舍友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力气不重,更像是和她闹着玩似的。
另一位舍友见状也凑了过来,“什么事啊,要让你这么大动干戈的。”
“别说话,你自己看。”她指了指闻初的脖子,瞧瞧这是什么?
闻初开始使劲回想自己脖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她的记忆重新拉回来昨天晚上,似乎许朝阳趴在她身上厮磨时,他的牙一直在自己脖子上啃来啃去磨蹭着。
闻初的身体一僵。
这边的舍友也看到她脖子上的印记了,她大呼一声,看向闻初的目光顿时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没想到啊,你闷声干大事,居然真的是出去和野男人厮混去了。”
两个人眼睛放光,就像饿了几天的狼看到肥美鲜嫩的羊羔一样将她围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瞧,“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闻初尴尬的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她想将这个话题给糊弄过去,却被早已看穿她小把戏的二人又强行拉回话题,“你是不是不把我们当姐妹?谈了恋爱就忘了我们,你要是再不说的话,就别怪我们自己猜了。”
之前那个和她一起去游泳馆的舍友对她眨了眨眼,“让我猜猜是谁……啊,是不是你那个小情人,电竞社的许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