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一个月的单独封禁,却并不在记载之内。
“有趣的是,被关了一个月,那家伙居然还是没有死。”店老板笑吟吟的看着我说:“当时里面可是没有任何食物,你说一个人是怎么活下去那么久的呢?而且……那里面不光没有食物,连能切割的利器都没有。”
幽禁室内是怎么样,我当然十分清楚,毕竟我亲眼见到过。
里面的确没有任何东西。
店老板的话,让我张大了嘴巴,震惊之余又有些毛骨悚然。
看来自始至终,最令人毛骨悚然的点在这里……。
见我似乎不相信的样子,店老板反而无所谓的说,信不信由我,反正他也就是说说,不管怎么样,那个家伙都是个十分恐怖的怪物。
此外,血衣也并不是被放走的,而是他逃走了。
他是第一个被关进幽禁室,也是唯一一个逃跑成功的人。
或许逃跑用的不太准确,更准确的说,他是……‘杀’出去的。
毕竟在那个时候,他想要做什么,已经没人能拦得住他了。
听店老板说完,我皱眉问:“他为什么不回去报仇?为什么不去找罪魁祸首?反而四处游荡?”
“报仇?”店老板笑了,反问:“报仇?报仇有什么用?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难道能逆转吗?与其去报仇,为什么不干脆彻底让自己迷失,迷失了岂不是更能忽略掉一切?”
迷失?
我略一思索,立即明白过来。
恐怕店老板的意思,是指通过特殊方式,忘记这一切吧?
也可能正是因为忘记了,所以一直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也从来没去复仇过。
店老板所描述的另一个血衣版本,无疑让我更加发毛。
但我也更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了。
“他们既然行事无所顾忌,为什么要掩饰这件事?”既然想不通,我就问了另一个令我在意的问题。
我发现店老板的目光,又放在我装塑料袋的口袋上。
他轻描淡写说:“疯总需要一个过程,不是什么人都能在一眨眼的时间抛弃一切人性。”
小卖部内静了下来,我思索起店老板的话。
“我……明白了。”
片刻后,我微微点头,店老板又若有所指的说:“不过能把人变成这样的地方,可不是简单的地方,何况……除了那家伙逃出去是个先例之外,就再也没有人逃走了,这对于那里说,可是个耻辱呢。”
店老板这似乎没头没脑的话,却让我心头一凌。
他这是在提醒我吗?
如果是的话,那是不是说明,如果这种事情会是耻辱,警察署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会进行抓捕?
当时我把所有犯人都放出去了,却不清楚有没犯人真正的逃走。
如果真有人逃跑,警察署又不会善罢甘休的话,那就极有可能在外面可能会遇到那些警察。
原本外面的怪物就已经够让我头疼了,如果在多出那些警察的话,那可就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