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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1 / 2)

这是奴才应该的。

暴君

无声冷哼,牵着堕神手腕入殿:仙长快些进殿,别被风吹病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若是生了病,又得在床上躺上许久。

温奴本想挣开手腕上的手,但一听到躺在床上许久,默默跟上那人步伐入了寝殿。

就算是天神,也讨厌一直在床上躺着,尤其是他已经躺了三个月了。

烧着地龙的殿暖洋洋的,不似宫外那般冷,温奴把手上的灯笼挂在衣架上,脱掉身上的毛绒披风与头上的帷帽。

小黑兔看到主人回来,从角落里出来,蹦蹦跳跳的扒着主人鞋面,仰着小脑袋吱吱叫唤。

温奴弯腰把它抱起来,另一手从衣架上取下花灯,将白球摘下来与小黑兔一起放在桌上。

小黑兔小眼圆溜溜的,双眼放光的盯着白球。

温奴眉眼弯弯唇角带笑,支着下巴戳了戳白球,化作星空光点的魔雾沉默的发挥着自己的作用,让白球变的越发光亮。

小黑兔长长的耳朵抖了抖,小心翼翼的用头抵住白球,微微用力将它推动。

温奴白嫩的指尖按住滚动的白球,轻轻弹了下,散发着星空光芒的白球又碰到了小黑兔的脑袋。

小黑兔双眼放光,和主人玩起了球球。

从外殿进来的暴君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他亲手为堕神做的花灯白球,居然被那只黑色兔子玩弄!

磨了磨牙,眼神阴翳的狠狠盯着那只黑兔子,周身夹杂着低气压坐在堕神旁边,醋意大发阴阳怪气的说道:仙长好心情,居然拿孤给你做的花灯与旁的玩意玩。

温奴斜斜看了他一眼,继续用白球逗弄小黑兔,等到周围越来越冷,才慢吞吞的将白球收起来,起身挂在龙床头上。

暴君终于不在散发冷气,狠狠瞪了眼黑色兔子,紧紧跟在堕神身后。

见仙长将他做的花灯挂在床头,薄唇止不住的上扬,喉咙滚动声音低沉沙哑:仙长很喜欢这个花灯?下次孤做个别的样式的可好?

温奴弹了下床头的花灯,毛茸茸的白色球体在空中晃荡,里面盛着的星光像是水一般起起伏伏。

听到那人说的话,睫毛轻颤:嗯。

暴君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催促着仙长赶快去沐浴更衣,今日逛了太久需要好好休息。

温奴没有拒绝,拿上顾遇准备好的寝衣去了浴池。

暴君看着堕神柔弱的背影,喉咙滚动眼神逐渐染上欲望,但仙长自从怀了身孕身体便不是很好,他也不敢强硬的来,只能用凉水缓解心中的燥热。

等温奴沐浴出来,恰好碰上从外殿进来的顾遇,顾遇一身水汽,身上还残留着冷水地冰凉。

怕惊扰了堕神,暴君拉开与他的距离站的远远的,等到身上冷气被殿内地龙暖去,才靠近衣着单薄的堕神。

温奴虽然奇怪顾遇没有和之前一样扑上来,但也没有出声询问,拿着布巾擦拭湿发。

过了许久,擦发的手被人捂住,炽热烫人。

温奴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人,暴君勾唇朝他轻笑,接过布巾开始为堕神擦干头发。

暴君速度快,头发很快被他擦干,怕堕神冷着,弯腰将人抱起放到床上,掖好了被子才去外殿弄干自己的长发。

温奴习惯的背过身面对着墙体,双腿微微蜷缩着,两只手抱着身上的被子,清澈透明的眸子盯着身下的被褥发呆。

眼前闪过今日看到的画面,以及那双熟悉的双眸,就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想不起是谁。

与他对视的眸子满满深情,浓郁的爱恋就连他都愣在原地,被那双黑眸吸进漩涡,只是那双眼好似还盛着哀伤。

想到此,温奴茫然的摸了摸心口,只觉得闷闷地有些难受,想要抚平那双眸中的哀伤。

身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温奴从沉思中回过神,连忙闭上眼佯装自己已经睡着。

暴君听着堕神清浅的呼吸,凤眸微眯趁机俯下身在额间的堕神印记上留下一吻,压低声音轻喃:仙长好梦。

温奴睫毛轻颤,额上还留着刚才的触感,温热湿润,忍不住想要伸手抹去,但他不能,他不想让旁边的人知道他装睡。

胡思乱想着,也不知是不是今日太累,装

着装着便失去了意识,身体无意识的翻过身与顾遇面对面,脸颊熟练的贴在男人胸膛上,呼吸间的热气全都撒在暴君心口。

暴君勾唇,显然早就对此习惯,伸手搂住堕神腰肢将他往怀里抱了抱。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温奴肚子越发的大,身上的衣服也跟着愈发宽松。

暴君瞧着坐在窗边看书的堕神,视线慢慢挪到凸起的小腹上,漆黑的眸子闪着暗光,抿唇起身去了书房。

虽然他厌恶这个帝王身份,但他依然想让堕神成为他的皇后。

下定决心,让张全安去取来圣旨,展开铺平放在桌上,提起毛笔迅速在上面写写画画,拿来玉玺重重盖在上面。

温奴毫不知情,趁着顾遇不在,盘膝坐在床榻打坐,自从灵脉修复完成,他便经常在顾遇不在的时候打坐修炼。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完全没有看到一丝灵力,就像是灵力被他的身体隔绝,吸收不到体内。

这次依旧和之前一样,温奴蹙了蹙眉,垂眸看向鼓起的小腹,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他灵力全无修炼不了。

红唇抿了抿没有坚持打坐,怕被随时进来的顾遇发现,伸手捏住腿上的话本。

片刻后,去了书房的人很快回来,暴君走到堕神面前蹲下,伸手摸了摸凸起的小腹:仙长,孩儿今日可有闹你?

温奴放下话本摇了摇头,顾遇欣慰的摸着小腹说道:孩儿真乖,以后也要这样不许闹爹爹。

听着那人的话,温奴睫毛抖了下,微垂的眼帘下眸光复杂,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本尊累了,先去休息休息。

躲开小腹上的手,温奴起身回了内殿。

暴君收回僵在空中的手,漆黑的眸子幽深疯狂,目光死死盯着那道步伐沉重的身影,指甲将手心掐出了血。

随着堕神肚子越来越大,顾遇心底很不安,面对堕神的冷漠疏离,体内的魔血逐渐不受控制。

猛地闭上眼,强压下沸腾的血脉,起身一同进了内殿。冷着脸居高临

下的站在床边,眸中倒映着五官柔和的堕神。

温奴想装作不知道都没办法,实在是顾遇眼神太过明显,喉咙微动唇角溢出一声轻叹,熟练无比的往里挪了挪,声音很轻很柔:不许吵本尊休息。

暴君漆黑的眸子亮了亮,低低嗯了声,侧身躺在仙长身边,没有安全感的将手贴在小腹上,只有这样他才有一种仙长与孩儿都不会离开他的感觉。

温奴因为怀孕,闻着熟悉的气息很快睡着,只剩下暴君睁着眼盯着堕神看,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张面若观音的脸。

仙长,永远陪着孤好不好

睡梦中的温奴回答不了他,顾遇下意识当做堕神同意了,紧紧搂着怀里的人,薄唇贴在那张红唇上,很快又离开。

翌日。

暴君穿戴整齐去上早朝,这次张全安难得的跟在身后没有留太极宫伺候,手中捧着盖了玉玺的圣旨。

待到了朝堂,顾遇坐在龙椅上,隔着玉帘看向底下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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