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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7)(1 / 2)

仙长他真的不要我们了

小宝

锦被中的婴儿闻到父皇的味道,哭着哭着昏睡了过去,梦里还在时不时的抽噎落泪。

顾遇抱着孩儿坐在窗下,天上太阳落下月亮升起,他好似都没有反应,不知干坐了多久,外面的太阳又重新升起,阳光照在了地面上碎了一地的石块上。

远在谷水派的温奴默默坐在窗户下面,支着下巴盯着远处发呆,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孩儿身上的体温,以及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左谦:夫君,你做什么去了?

血白满脸恍惚,夫、夫君?

血白回过神:夫人,我去给你烧了温水!可要喝水!

第60章 卑微

商青岸从外边推门而入,见宿主坐在窗前发呆,脚下微顿朝他走了过去:宿主,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奴被系统的声音惊醒,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事。

系统能察觉到宿主的情绪,对他说的没事两字完全不信,但宿主不想说他也无法逼迫他说出来。

站在门外的女子微微侧着头,听到门内两人的谈话,眼神暗了暗,扯了扯唇角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葱白的手指弯曲敲了敲门:大哥,是我,花纱。

商青岸看了眼宿主,温奴与系统对视了一眼,起身上前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外的花纱,温笑着问道:出了何事?可是欧阳策寻我?

花纱柔弱的摇头:不是,是我想和大哥问问熙儿的事情。

因为一些事情,我担心熙儿会被顾皇打骂

温奴柳眉微蹙,听她这么说出声道:你放心,顾皇没有打骂欧阳熙,我在后宫见过她几次,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伤势。

花纱松了口气,眼眶微红眸中蓄着泪水,朝着青崖仙尊欠身:多谢大哥,知道熙儿没事我便放心了。

执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余光暗暗看向青崖仙尊房内,见他房间站着那位诛山派小师弟,帕子下面的唇角轻轻勾起。

怕被青崖仙尊看出,哽咽着低声说:大哥,之前的事是我不好,连累你离开了谷水派。

温奴这次柳眉皱的很紧,垂眸看了眼身前的女子,发现她和之前一样并无改变,红唇微抿叹了口气:花纱,你这性子真是,我早就把之前的事忘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你也别在提那件事情了。

花纱被青崖仙尊说的脸色发白,眼底闪过难堪,柔柔弱弱的福了福身:是,大哥。

不知什么时候怅捱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穿着一身黑袍,连紫色长卷发都隐藏在里面,一丝都未露出。

花纱猛地看见黑袍少年,眼中迅速闪过一道疑惑,不明白他怎么又回来了,要知道谷水派现在许多人正在追查他。

温奴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常,送走花纱后疲惫的捏了捏眼窝,转身回了房间内。

商青岸看到宿主进来,黑眸闪过金属光芒,声调冰冷毫无感情:她不是真心道歉。

系统一脸认真怕他相信的模样逗笑了温奴,唇角上扬失笑:我知道,四百年前她便是这个样子,我以为她会好些,没想到还是那般性子。

商青岸嗯了声,被宿主笑的有些不好意思,面皮上染上一层绯红,冷着声音继续问道:四百年前发生了什么?

温奴叹了口气,和系统一起坐下,说起了他和欧阳策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他不小心落到人间,径直砸破了一间屋子,屋子里面是浓郁的香气,床上躺着一个人被捆住了四肢。

欧阳策当时不过18岁的年龄,被人捆在床上许久,见到有人进来连忙求救,说房间的香可以让人失去灵力。

温奴闻言单手捂住口鼻,掀开帷帐看到了里面的少年,把他救了出来。

然后不知怎么的,少年突然要与他结拜为兄弟,温奴被他磨的无法同意了下来。

他既然与少年结拜为兄弟,自然要把他安安稳稳送回到家中,但是那个绑了欧阳策的女子追了上来,名叫花纱的女子还为欧阳策受了重伤。

欧阳策像是迷了心窍,非得带着花纱回谷水派,温奴无法只好由着他。

但是渐渐的两人分了心,在一次花纱昏迷后开始爆发,欧阳策说他乃天神,身边的神气伤到了邪修的花纱,要让他离开谷水派。

温奴只深深看了两人一眼,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后来就听说,欧阳策思念大哥青崖仙尊,在谷水派山腰上建了一座仙庙,用整块白玉雕刻了仙人石像。

他偷偷去看过一眼,那时欧阳策与花纱都在仙庙,他站在白云之上,清楚的看到欧阳策后悔,看到花纱柔声细语安慰欧阳策。

这时他才明白,花纱的性子有些怪,欧阳策被花纱吃的死死的。

听完宿主说的,系统沉默了一瞬间,冷声说道:宿主,你

温奴不好意思的撇开眼,他那时候还没恢复记忆,只知道花纱性子怪,但真没想到就是现代常说的绿茶,除此之外花纱倒是没有害人,性子不好便性子不好吧,与他无关。

他这次来就是看在欧阳熙帮了他的情分上,不然他是不会再来谷水派的。

系统见宿主红了脸,没有继续说他,而是说起了昨日欧阳策他们提起的命案。

你怀疑怅捱。

听着系统肯定的声音,温奴嗯了声:之前那个黄公子应当就是被他吸食,所以我怀疑海城内的命案也是他做的。

商青岸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原身记忆中有关于海城发生命案的事情。

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人,但那个人被原身杀了,所以怅捱才会找到原身,并将原身折磨致死,是为了给那个人报仇。

温奴蹙了蹙眉:怅捱和那个人认识?

商青岸嗯了声:原身记忆中,怅捱说过那个人是他哥哥,所以怅捱才会如此对待原身,害的原身魂飞魄散,被我占了身体。

两人还想继续说下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道长,哥哥,你们在吗?

紫发少年站在门外,拢紧了身上的黑色长袍,听到里面两人的谈话,红艳艳的唇兴奋的勾起。

道长居然相信他,没有怀疑海城内的修者是他害的,这是不是说明他在道长心里还是有位置的。

越想越开心,惊艳逼人的脸上笑容灿烂,忍不住敲响了房间的门,急迫的想到看到道长。

商青岸与温奴噤了声,两人对视一眼起身去开门。

怅捱看到道长眼前一亮,笑意盈盈的朝着商青岸说道:道长,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呢?

商青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有事?

怅捱委屈的撅嘴:道长,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还是说你不喜欢我跟着你,只喜欢温奴哥哥。

温奴被伤及无辜,脸上的表情微微动了动,抿唇没有出声。

商青岸面无表情的嗯了声:不喜欢你,喜欢温温。

怅捱脸上笑容僵住,被道长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可怜的垂下了眼帘:道长

商青岸不为所动,带着宿主回了房间,把紫发少年关在了门外。

怅捱双手握拳,狠毒阴辣的看向门内的白衣,眼底杀意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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