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生的半哭惨半道德绑架中,吴伯还是答应让吴生留下来,但必须戒赌好好工作,要不然出了事就不要再来找他;而吴生因为吴伯这番话确实安分了些许的日子。
但就在前几天,吴生在酒桌的上的朋友又喊他一起去;起初吴生是不愿的,但奈何朋友的劝说再加上自己确实有些按捺不住便又开始了。
也不知朋友从哪里弄来两张进出极乐夜总会的票子,前几天试了几把手气不错确实赢了不少。
但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气一直不好,总是摸了黑牌但他没有出老千,是他朋友,但,在赌桌上永远没有真的朋友。
吴生嘲讽一笑,正好扯到伤口,疼得他一直嘶嘶声,走路一瘸一拐的。片刻后他突然顿住了脚步,脑海里响起今日在小区门口一事。
“你近日最好不要去赌场等地。”吴生回想当然那位年轻男子的表情似乎看出来什么来了。
那位年轻男子刚叫他不要去赌场,而今天他去了就遭遇了这种事。
吴生心里想:难道自己遇上什么高人了?
夜色凉渐,夏风徐来在闷热的气氛里吴生竟被自己下出了一身冷汗,“见鬼见鬼,去他姥姥的,管他什么高人不高人,今天算是倒霉透了。”
好不容易在路上拦截了一辆车到自己住的出租屋,结果一打开门却吓了一跳。
“叔…叔…您怎么在这?”吴生被吓得瘫坐在地上,说话都不利索了。
吴伯沉着脸,没有回答而是道:“你又去了?”虽说是疑问句但语气里满是肯定。
看吴伯的脸色,吴生顾不得全身的伤痛哭着爬到吴伯脚边,哭喊道,“叔,我不是故意的,叔,您听我解释。”
“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么?”吴伯寒着脸,“你还记得你答应我什么么?”
“叔,我知道错了,叔。”吴生趴在吴伯的腿边,“我下次不敢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吴伯方才没有仔细看吴生,但如今一看却吓一跳,全身脏乱且不说,这脸上几道巴掌印带着明显血丝可见下手的人有多狠。
吴伯脸色更发沉了,问道“谁打的?”
被问到这的吴生忽然就不敢说话了,只是抖着声音道,“叔,真的就是最后一次了,我真的保证没有下回了”话落,吴生直起身抬起手竖起三根手指,“真的,叔,我发誓。”
吴伯不耐烦地打断吴生的话,“我没有耐心听你在这保证,你告诉我,这伤是怎么弄的?”
吴生被吴伯吼了一嗓子,心里深知瞒不过去了,索性眼一闭心一横一股脑地把今晚原原本本是过程讲一遍。
听完吴伯恨不得也给吴生来一巴掌,“你整天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错了,叔”吴生低下头,“我真知道的了”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吴伯简直恨铁不成钢,原以为吴生在那次保证之后安分守己。可谁知他还是死性不改,“你可知道你踏进的是什么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