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庭王道:你一直都是懂我的,你
时年嗤笑一声。
懂?
懂个屁。
真懂能不知道你非但碰了人家,还弄出个孩子来?
就这样吧,大家都是体面人,死缠烂打的事情,相信王爷是做不出来的吧!
说完,时年一挥手,身体不好,不便多招待,王爷请吧另外银杏,让人把我这段时间整理出来的东西送还给王爷。
庭王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他这副模样,以及胸口处渗出的血,还是道:那我先走了,把御医留下,你
时年当时没说什么,他一走,立即就让人把御医也一并请离了。
甚至连大夫也没要,自己回去上的药。
银杏根本拗不过他,大管家也是一脸的苦口婆心,小少爷,您不要御医也行,毕竟是那位请的,但咱还是让大夫看看,那可是花了咱府上银子的。
没多大点儿伤,我自己能处理。时年轻车熟路的给自己又包了一回,照旧是好看的蝴蝶节,然后外面罩了一件轻薄的外衫。
这才问:东西都给他带走了吧!
带走了。老管家说。
至于那位庭王爷的反应,他也没跟时年说,觉得他们小少爷好不容易放下了,还是不要再提起的好。
就是,
下次还是不要这么冲动了。老管家苦口婆心,毕竟是个王爷,而且您自己也跟着受罪不是,这伤口好不容易要合上了,这又裂开了。
我这伤要是不裂,事儿能这么容易了?时年嗤笑一声。
毕竟你不也说了,那可是个王爷呢。
老管家一愣。
时年已经挥了挥手,别提这些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来个人把我推到院子里,我晒会儿太阳。
因为受宠,时年的院子比大哥和二哥都大,一旁还搭着葡萄架,这会儿正是葡萄成熟的时候,一串串的吊着甚是喜人。
下面还有个秋千,时年走过去往上面一坐。
伸手就能购到葡萄,有鸟儿正好飞过来,本来要往葡萄架上面落,却看到了时年。
然后方向一改,就落进了他的怀里。
本以为这是个巧合,却不想不一会儿,这边就聚了一群的小鸟,叽叽喳喳的甚是好玩儿。
身后跟着的小星星都惊呆了。
他的伤还没好,时年本不让他过来,但他还是会拖着条腿过来蹲着。
说是不看着他不安心。
时年也就不管他了。
少,少爷,这些鸟都是来找你的么?他震惊道。
时年伸手逗着怀里的那只,听着鸟叫,几缕细细的阳光透过葡萄藤打下来
不愧是凤凰。外面,魔族少主一边喝茶一边道:哪怕是在幻境里面,也还是有这能耐。
陆柏庭没搭理他。
因为里面的小星星问了句话,少爷,你真的放下了么?
不然呢?时年反问他,现在放下只是痛苦一时,若是继续下去,日后有的是类似的恶心事儿,我有几条命陪他玩儿的。
就算是有,欢快日子不过,谁愿意日日糟心?
小星星:可是,你不是
这世上没有谁是离了谁真活不下去,也没有什么感情真能不经经营便一生一世,错过了谁都不必惋惜,因为那只能证明你们不合适。
时年同小星星说,却又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既然不合适,也就不必强求。
我爹娘生我下来是来享福的,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面,没道理谈个恋爱就要受这么大委屈。说着,时年突然笑了,差点儿没命说真的,如果不是捅了他会有很多人跟着受到牵连,我会给他一刀,什么时候老子的命,能由他来定了。
外面。
魔族少主道:很冷静理智嘛,我先前发现不对之后研究过他,还以为他对季一峤如此绝情是因为前面那个人不是他,所以没感情。如今看来,便是真有感情,他也能断得干脆利落才是。
看来你那张脸,以及那么多相似的小习惯,都没能让他兴起一丝一毫的留恋。
陆柏庭:人必先自爱,才能爱人,那人如此行径,难道还要原谅不成?
他如此行为,你就不怕他哪一天也这么干脆利落的放弃了你?
我对他好,他自然不会死心。陆柏庭突然懂了,你特意留我来看,就是想在我们的感情中间插一根刺。
魔族少主也没有否认。
他执起旁边的棋子缓缓放下,一边说:这算是阳谋,可纵然知道,谁看到这一幕,心里能真的不介意呢?
试想一下,哪天你犯了什么错,稍微大些,他可能就不会再原谅你,不给你机会
我觉得他这样很好。陆柏庭道:这样能避免很多伤害。
哪怕他面对的人是你?
哪怕是我。
相较起其他,我更希望没有人能够伤害他,我也不行。
魔族少主执棋的手微微一顿。
陆柏庭突然说:他要如何才能出来。
与那位庭王爷彻底不可能的时候吧!
魔族少主道。
陆柏庭看他的目光顿时变了,怪不得来时他曾提过一句,说是魔族中有一种魔非常擅于玩弄人心。
如果时年一再绝情,换一个人站在这里,可能真的会代入那位王爷。
毕竟世上很多人,对于自己总是会多几分宽容。到时候时年纵是出来,二人感情想再如初,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一但时年心软了,就再也出不来了,这结局甚至更惨。
就这,还是这位自称魔族少主的人快死了,时间不够匆匆设下的局。
很难想象,当年他花了几百年混迹在修行界正道之中,还坐到了那么高的位置,究竟是下了多大一盘棋。
内里面的时间看似流速正常,但在外面的人看来,如果不是在时年和庭王爷都在的场合,流速就会变快。
一晃几个月过去,时年的日子每天都差不多。
他还学了写字绘画,甚至好奇心起来,跟小丫鬟学起了刺绣。
不过绣出来的东西嘛不太能看。
陆柏庭道:他本身就会的技能,在里面应该也是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