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这可是重大任务,我要程暮河在最短的时间处理一下手头的事情,带着原情报科的情报小组出发到彭城,寻找井上日昭的线索,而后及时汇报相关的情况。”
“他们都在沪市待了两年,也有自己的一些社会关系,身份掩藏的还算稳固,我建议可以给他们一个避免危险的身份。”沈伯阳说道。
上峰对这件事做了预判,他也感觉到了紧张和威胁来临,就把原京沪特别站的王牌派到彭城执行任务。
程暮河和原京沪特别站本部情报小组,也就是情报科的核心力量,都是最早一批被戴老板派到许睿阳身边,一直在沪市搞潜伏工作的老资格,目前军衔最低的也是少校,待遇自然不用说。
当初来的时候十二个人,吴毓灵调回本部,曹伯平到了北平,现在一共还剩下十个人,经历了南造云子间谍案,经历了京沪特别站和特工总部掰手腕,可以说是跟踪监视技能最为老练成熟,屡次行动从无失手的骨干和嫡系。
在沪市,这批人只是遵从许睿阳的指令,完成交代的各项任务,别的事情根本不沾边,时间是比较充裕的,慢慢的也融入到了沪市的租界地区,靠着掩护身份,拉起自己的社会关系网。
三个女特工主要围绕吴娅清活动,其余的人摆摊、拉车、开店铺、办公司等等,都有固定的掩饰职业。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不行,我不可能让他们和我的隐藏身份,产生任何可能的联系,你有特务科的秘密职务,这已经是破例了。不是我不相信自己的同志,而是我的任务性质决定着必须这么做,地下工作来不得半点大意,哪怕万里只有一,那也得做最坏的打算。”
“为了保障这次行动顺利,你让他们以走私商的名义到彭城,沪市这样的小商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会有人察觉身份是伪造的。如果遇到麻烦实在摆不平的时候,可以宣称和海昌贸易公司有密切合作,必要的时候就到彭城特务科求助。”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走这步棋,日本人可没那么好糊弄,这次用的联系电台和密码本,从海昌贸易公司解决,都在特高课有登记,查到也没有关系,算是我‘借’给他们去彭城走私物资的。”
“还有,此次调查井上日昭不用去太多的人,调六个就足够了,我们沪市这边也需要骨干撑着,预防有别的任务下达。派一组行动队员同时出发,但不要在沦陷区,到商都待着,随时听候命令行事,从开封坐火车赶到彭城。”
“给局本部发电,明天秘密从豫省站安排一个报务员,到商都租赁一家小旅馆,带一部电台,行动队员和她住在一起,她要和吴娅清对接,每天必须汇报情况。”许睿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