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帐!”
“好好好,我混帐,阿曦说的都对,可是阿曦,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求你报答我百日,你就这会儿给我含一含舔一舔怎么样!”姜彻端得的一副无赖模样。
他了解陈曦,气性大,平常吃软不吃硬,闹起来就是软硬不吃。
这会儿好歹顺着她让她舒心了,才好图谋日后。
陈曦又羞又气,作势就要喊人。
姜彻搂着她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要嚷得人尽皆知的!”
陈曦只觉得一时间连血液都冷了。
投鼠忌器,是她现在最大的弊端。她压根不敢教外人知晓此事,更不敢也不愿意让窦淮知道。
她心一酸,泪珠又掉了下来。
姜彻手上将她搂进怀里,嘴上安慰:“阿曦莫哭,没有你答应,我绝不将此事说出口。”
“当真?”
“凡有半字虚言,叫我不得好死。”
陈曦这时候方略略安心。
无论百般哄骗千方赌誓,陈曦再不肯松口,姜彻无法,只能把这般心思放在一边,转而去亲她的乳房。
两个雪团似的乳儿微微一颤,顶端的红豆子就立了起来。姜彻拿另一只手往上一罩,拢起一堆乳肉挤出红红的手指印。
“不要!”陈曦握住他的手,垂泪哽咽,“你这是逼我去死!”
姜彻闻言愣住,他叹了一口气,替陈曦拢上衣服:“阿曦,你几时能明白,我不要你死,我只是想亲近你,我要你和我永远在一起。”
“你知道吗,那日在椒房殿偏殿,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候,自那时起我有了你、你属于我了,阿曦,难道你不快活吗?
“可你那日明明都湿了,你流了那么多水,都浇在我那上面了,我都已经感觉到你的身体的舒服的了。”
陈曦面色软和下来,却仍然说道:“你不怕我告诉皇帝舅舅吗?”
姜彻心想父皇怕是心里乐见此事,脸皮却似好一番纠结,而后一副坚定神色:“阿曦,能和你做一日的夫妻、便是半个时辰的夫妻,再教我去死,我也甘心!你要告诉父皇,就去吧,我不拦你。”
他退下床,就立在帷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