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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3节(2 / 2)

就在他要走之时,远远的却是看最一个小小身子走了过来,身上还背着一捆柴。

那是……

牛婆子揉了揉眼睛,都是怕自己的看差了,结果人影越来越近,当然这人牛婆子也是认识的,不是沈清辞那个小女娃又是谁?

就见小小的,才是一丁点的小娃娃,瘦的跟把小骨头一样,小脸蛋却是很白净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加了一些补丁,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给自己补的,补丁打的不好,有些歪扭,只能勉强的挡住了几个破洞。

她小小的背上背着一捆比她的小身体好像都是要重的柴火,在是走最到了牛婆子的门前之时,将身上背着的柴火放在了门口,这才是回去自己住的那个小破房子里。

牛婆子看的心里疼啊,她提起了那一小捆的柴,几乎都是可以想象到,那小小的孩子是怎么用自己的小手捡着柴火的,又是怎么样的一步一步的将这些紫火背着,放在她家的门前的。

她知道啊,这孩子是个倔强的孩子,也是一个记恩的孩子,她现在是用着这些柴报着她家的恩啊。

可是这些柴火,让她怎么能烧的下去。

沈清辞打开了自己家的那个破门,这地方很破,也是没有人进来,所以锁不锁门都是无所谓,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而是这里什么也没有,就一床破被子,一张断腿的旧桌,还有一个没人要的她。

她走到了厨房里面,拿出了一个葫芦瓢,然后踩在一个小木墩上面,从里面舀了一些水放在自己的嘴边喝着,她人小,没有多少的力气,所以她早上起来的很早,在村子里的人都是没有醒来之时,她就用这个葫芦瓢一瓢一瓢的将水给舀到这个水缸里面,水缸里的水不多,她也不会烧热水,她家中连一个地瓜都是没有,所以她就喝着冷水,再是啃着那一个黑面馍馍。

一个她可以吃三天,三天那个富贵家媳妇就会给外面的门边放上一个,她不挑食,什么都能吃,因为她知道,她在这里不会呆太长的时间,她在这里陪着娘,再是等着爹。

爹,她都是有好久没有见过爹爹了,她爹长的什么样子,她都是不敢想,因为她对不起爹爹,她没有脸想爹爹。

她再是抱紧了那一床破布棉絮,也是闻了闻上面的味道,还是娘的味道,她能闻到的,她想娘了,也是想爹了。

她的爹爹,是这个世上最好最好的爹爹,虽然他不爱笑,可是他却喜欢对她笑,虽然他对其它人都是严厉,可是却是把捧在手掌上面疼着。

每每她犯了什么错,爹爹从来都不曾怪过她,只是笑着摸着她的头顶。

阿凝不怕,有爹爹在。

是的,她有爹爹,所以她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因为她有爹爹,她的爹爹是大将军,她可以横行在京城里,她可以不认兄长,不友亲姐,爹爹也不会怪她。

因为不管是爹爹还是大哥大姐,他们都是知道,她受了苦,她没有了娘,她的娘是因为他们而没有了的。

她将自己的手从被被子里面拿出来,这么小的,就是四岁孩子的手,指腹都是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现在这双小手上面都是伤痕,这些都是她捡柴火时受的伤。

可是,也只有受伤,她才可以感觉自己的手是疼着的,自己的手是在着的。

她的手被娄紫茵同那个男人齐腕而断,就是因为他们要她交出娄家的香典,可是她没有,他们就砍断了她的双手。

而她都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自己的这双手,也没有用过这双手了,她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脸上,有手真好,恩,她用脸蹭了蹭自己的小手。

外面的风不时的吹着门框和窗格,似乎是要将这个破房子掀起来一次,她不想去别人的地方,她只想呆在这里,因为这里还有的娘的味道在,只是,很快的,就连娘的味道也都是要消失了,就像是娘一样,变成了黄圭,变成了一阵风,一粒沙,再也不能陪她了。

第7章 找来

门上继续的传着吱吱咛咛声响,这就是每天她能听到的声音,而除了听到这些之外,什么也四面有,她不说话,也不哭,就像是上辈子的她。

她每天都会在早上露起的时候,摘一束野花放在娘的墓前,会在那里陪着娘很长的时间,然后就去捡柴火,送给牛婆婆。

他们帮她埋了娘,她现在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他们家的,就只有每天一捆柴,是她能做到的,等到爹爹来了,她会让爹爹给他们银子。

不是她小气,而是对于农家人而言,银子比什么都是重要,什么京城,什么大户人家,说的好听,可是里面的坑坑水水,龌龌龊龊谁又能知道。

与其在那里处处受着别人算计,不如就在这个好山好水的地方,平静的过完一生,免的一步不成,便会粉身碎骨。

她相信牛婆子就是知道这些,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回到这个小村子,再是成亲生子的,不是因为别的,就只是因为她厌恶了那大户人家里面的阴暗。

所以,不去更好,她以后要走的路,并不是一条好路,这一条路处处的危险,步步荆棘,时时也都是可以丧命。

“娘,爹爹快来了吧。”

沈清辞将自己手中的一束野花放在了坟前,她趴在了小小的坟堆上面,也是将自己的小贴在了黄土之上。

“娘,阿凝知错了,你说爹爹会原谅阿凝吗?如果不是因为阿凝任性,爹爹就不会死了,不对,”她吸吸鼻子,又是自言自语道,“爹爹不是上辈子的爹爹,上辈子爹爹已经死了,这辈子的爹爹还没有被阿凝害到,所以他是不知道阿凝做的那些事情的。”

“娘,你放心,阿凝知错了,阿凝真的知错了,阿凝一定会保护好爹爹,对不起,娘,阿凝还不能过去陪你,阿凝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她这就这样将自己的一世说给自己的娘听,将自己的不敢说,也是不能说的的话,都是说出来,这些别人不知道的,这些别人也是无法相信的。

“娘,阿凝真的很疼,”她缩起自己的小身子,到现在仍是可以忆起当时棍棒砸在身上的碎骨的疼痛,还有她的全身骨头被砸断的声音。

“娘,阿姨手疼,娘,你帮阿凝呼呼好不好,娘呼呼阿凝就会不疼了。”

她抓紧了那些黄土,小小的手也是伤痕累累,此时的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她没有娘,没有爹,也没有亲人,她什么也没有。她就像是上辈子的她一样,一个被在关那里,整天面对的就只有那一棵梨花,春天来了,她会同它说话,饿了,她会吃它的花,然后再是吃它的梨子。

当初她被打的全身的骨头都是断掉的时候,最后也就只有它帮她送行,她摸是自己的小手腕,小小的骨头连着手骨,她的手还在。

远处的天色灰暗了起来,会有一场风雨吧,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雨了,风吹都着不远处的那些大树,也不知道成长多少年的树,树叶会被风吹的沙沙作响,而后也会掉来来几片新叶……

而此时,在官道上面,一匹俊马正在向前奋力的奔跑着。

驾。骑马的男子用力的抽了马一辫鞭子,马吃疼,再是撒开蹄子疯一样的跑了出去,而马蹄跑出来的灰尘也是扬沙在了空中……

也是随时马的跑远,而渐渐的散去了。

马停顾了村子的门口,而后骑着马的男人这才是走下了马人,他一身的玄色的衣服,面容冷肃,双眼有神,头发也是胡乱披着,就连胡子也都是有几日未刮过了。

他拉着马走进了村子里面,村里的人见过的最多的就是牛车,驴车的,可是马到第一次见到。

男子将马拴在一棵树上,马也是低下头吃着路边的青草。

“这位大婶,我想问下……”男子连忙走了过去,身后是跟着一堆的孩子,而孩子们正在围着那匹马前,对着不时喷着气的马好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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