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灰狼再是蹲在那里不走,显然的我就是要回信的。
烙衡虑再是拿起了纸张。
你可有精通堵术之人?
他拿起了笔,然后在纸上写上了一行字,吹了吹上面的墨迹,让灰狼咬着。
灰狼再是对着男主人摇了一下尾巴,还要将自己的大脑袋凑过来让男主人拍拍。
烙衡虑拍了拍它的脑袋,“去吧。”
灰狼这才是站了起来,再是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回来了,”沈清辞一见灰狼回来,连忙的过去,也是蹲在了地上,她一手抱着灰狼,一手也是从灰狼的嘴里拿出那一页纸。
长意的赌术极好。
“白竹,”沈清辞对着外面喊了一句。
白竹从外面进来,头发有些乱,眼神有些狠,可能也是被那个宋言给缠的烦透了,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吧,如是那个宋文不是朝廷命官,说不定他早就已经在宋言的身上不知道戳上多少的个洞了。
“你帮我叫长意过来。”
沈清辞站了起来,再是对白竹说了一句,她要问下长意的赌术究竟有多好,她本来还以这样的人挺难长的,结果没有想到身边就有。
“我知道了,”白竹刚一出去,一见笑的跟个白痴一般的某人,直接就跳到了一边的墙头上面,她真的被烦透了,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怕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文弱书生,她一手便可以捏死的文弱书生,而到了现在,她也才是知道,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她怕自己真的一时忍不住就将人给捏死,那个该死的书生,怎么会如此的烦?
沈清辞一见白竹落荒而逃的模样,实在是感觉有些可笑,白竹生性孤僻也是冷清,但是白竹又不比她,她是经历了诸多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而白竹压根就看不男人。
沈清辞还以为这世上能让白竹怕的是一个武功高手,最少可以手劈大石头的,可结果却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是满口知乎者也的文弱书生,也是难怪的白竹会跑,要是她,她怕也会跑。
这真的就是读书给读的傻了。
不久,长意过来了,至于白竹,则是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是在哪棵树上,还是哪个房顶上面,还真是没有人知道。
宋言可怜巴巴的蹲在了墙角处,就在这里等着白竹,他还就不相信,白竹不出来,她难不成,还能飞出去不成,而他还真的想对了,白竹就是飞出去的,最起码,她会真的飞,会从他的头顶呼的一声就飞了过去。
“夫人,您找我?”长意在外面站着拱手问道。
“恩,你进来吧。”
沈清辞将自己玩了一半的东西丢在了一边,也是等着长意进来。
长意走了进来,再是莫名的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可怜兮兮的蹲墙角之人,其实真的想要提醒一不,不用这么守着的,人都是已经飞走了。
再说,这两人真的不适合,白竹是个暴力女的,她喜欢用拳头说话,若是哪天她不顺心了,这宋大人就不是天天要挨揍的。
难不成这挨揍也是挨上瘾的?
长意这才是上前,也是站在了沈清辞的面前,不知道沈清辞找他做什么?不过这位夫人他们都是挺喜欢的,没办法,谁让人家就是一个金元宝的,这年头谁不爱金元宝,以前跟着主子虽然他们也不穷,可是手中也是没有存下银子,而现在跟着夫人,一下子手中就有了几千两银子使,也是难怪的,夫人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出手都是如此的阔气,原来她是因为她们有一个点石成金的主子。
“长意,你家主子是说你善赌?”
沈清辞试探的问着,其实还是不太相信的,长意长的老实,看起来也是挺老实的啊,一张娃娃脸也是几个护卫当中是最是让人喜欢的,而他怎么会赌术来着?
“啊?”
长意还以沈清辞要问他什么呢?
“夫人,我不是善赌,是我的听力好,自是可以听出有些声响出来,比如色子的大小之类的。”
“那你怎么还是如此穷的?”
沈清辞就不明白,明明就有一个赚银子的好办法,还是一本万利的,也是不需要什么本银,没事就去赌上一把,不就是家财万贯了。
这一句如此的穷,也真的就是戳着长意的心容子啊,长意也是想赌啊,也想无本万利,也想一息之间,自己哪一天也是可以用银子砸人。
“师门有训,不得沾赌,否则等同于欺师灭祖。”
而欺师灭祖这几个字,他可是承受不起。
沈清辞知道,长家的几师兄弟都是一门所出,她还以为他们只会当护卫,结果还有些别的本事?
“那……”沈清辞的声音顿了几秒,“如若我让你去赌呢?”
长意一愣,“夫人缺银子吗?”
“不缺,”沈清辞摇头,她会缺银子吗,她不缺,就算缺,也不会沾赌。
而且赌这东西,她从来只是听说过,十赌九输的,还没有听说过谁可以赌出一个锦秀前程,万贯家业,这样的生财方式,本就不是正道,而长家四兄亲的师训到是对的。
男子一是不能沾赌,二是不能沾女人,否则便是此人品性不行,便也不能再是能留在身边的委以重任。
“那是……”
长意再问,他不沾赌,这是师训。
“恩,你去不去?”
沈辞辞再是问着长意,如果她请不动,就只能让烙衡虑帮她再是找上这么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