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自珩应了一声,心里却默认,大白熊回去,绝对该赏!
夏蝉笑着,“那会儿人傻,为了不相干的事情上吊,现在想想真是不值得,不过幸好啊,一切都还来得及。”
夏蝉悠悠的说着,感觉十分满足,至少现在什么都有,亲人,朋友,都有。
她微笑着,伸手暗自的寻了玉自珩的手,与之微微相握,嘴角的笑意加深。
玉自珩却一瞬间紧绷了身子,软玉温香在怀,又是自己一直喜欢的女子,玉自珩手中还有夏蝉的温度,这一瞬间,他几乎都要把持不住自己。
一阵冷风吹来,夏蝉不可自抑的打了一个冷颤,玉自珩几乎是迅速的,就转身为她挡住冷风袭来的方向,将她保护起来。
夏蝉忍不住笑了,仰头看着玉自珩,她的眼睛很漂亮,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璀璨,玉自珩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吸走了,却见夏蝉微微伸手,冰凉的小手抚在他的脸上,“无双,你脸特别红。”
直到跟着明令一起出门,玉自珩仍旧感觉如同在梦里一样。
明令一边满足的剔牙,一边好奇的转头看着自家主子,在看见玉自珩一脸红晕和迷茫的时候,明令不淡定了,“十三爷,您是不是……吃撑了?”
玉自珩皱眉,“呸呸呸……就你小子吃的最多!”
明令咂咂嘴,“十三爷,您这是哪一出?怎么还红脸了呢?”
玉自珩皱眉,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爷……哪有……”
明令撇嘴,“十三爷,这黑漆漆的,奴才都瞧见您这脸红的跟猴子腚似得……”
玉自珩皱眉,一脚踢在明令的腿上,明令赶忙跑开,“哎,十三爷,您怎么还不信……”
玉自珩摸着自己的头,道:“爷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头重脚轻的……”
明令皱眉,“爷,您这是咋了,好好的……”
玉自珩不语,忽然想起二姐说的话来。
“喜欢你不知道吗?就是看见她就心跳加快,脸红,头重脚轻,忍不住看她一眼,还怕她发现,不知不觉总是想到她,觉得有她在什么事情都变得好了……”
玉自珩慢慢的想着,完全的忽视了一旁的明令。
见玉自珩没反应,明令焦急道:“十三爷,十三爷……”
玉自珩猛地反省过来,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爷……这次真是栽了!”
玉自珩走后,夏蝉跟夏妞儿收拾了东西,让几人洗了脸和脚,然后才关好门,一起上了炕。
炕头暖和和的,夏蝉坐在被窝里,将手帕拿出来,夏妞儿笑道:“姐姐,这手帕真好看。”
夏蝉轻笑,“你沈姐姐是个好人。”
说完,夏蝉便将手帕小心翼翼的折叠好,放进了柜子里。
“睡吧睡吧。”
夏蝉去吹了烛灯,屋子里便黑漆漆的了,借着窗外的月光,夏蝉给几人掖好了被角,这才自己躺下。
炕上暖和和的,棉被也是软和和的,几人挤在一起,十分的温暖。
夏蝉闭目,听着外头的冷风呼啸的声音,心里微微的盘算了一下,冬天就要来临了,粮食肯定涨价,不过自己已经屯了一些米面,熬过这个冬天算是不困难。
而且这作坊还建着呢,等到一建成,便可以开始制作了呢。
一夜好眠。
翌日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夏蝉起身,悄声的穿好衣服下炕,看着这天儿越发的冷了,便拿出了昨儿个送来的冬衣穿上,这冬衣里缝了新的棉花,暖和的很。
自己穿好了,夏蝉也帮着其他三人找了衣裳出来,放在炕边上,为的是一起来就能看见穿。
夏蝉出了门,从水缸里舀了水在锅里,又穿上了围裙,这围裙是她用门帘剩下的布做的,简单,主要就是挡一挡灰尘。
去后院抱了柴火进来,夏蝉烧开了水,盛在一旁,然后自己先洗漱,又编好了辫子。
前世夏蝉一直是短发,这一世竟然有了这么一头齐腰长的乌黑的头发,夏蝉心里也是喜欢的。
正在这时,炕上的几人也慢慢醒来了,夏蝉笑着道:“衣裳都找好了,今儿个把衣裳都换了吧。”
夏宝儿高兴的不得了,“姐姐,咱们今天又穿新衣裳啊?”
夏蝉轻笑,“天儿冷,穿上吧,等过年的时候,姐姐再去买,一人一套新的。”
夏宝儿高兴的直拍手。
夏妞儿帮着夏宝儿和葛氏穿衣服,葛氏却道:“我……自己会穿。”
她边说着,边自己穿好,这几日一直是夏妞儿和夏蝉轮换着帮她穿衣服,葛氏也学会了一些了,这下穿起来虽然慢,却也是好歹能穿好的了。
夏蝉淘了米,切了肉丁下锅,加上一点油一点盐,舀上水,道:“妞儿,来烧火。”
夏妞儿应声,搬了个板凳坐下,夏蝉拿了几个鸡蛋和馍馍出来在盆里,架上笼屉,这才盖上了锅盖。
夏宝儿端着盆去跟葛氏一起洗脸了,夏蝉道:“宝儿洗完了端出去倒了,小心着些。”
夏宝儿点头,夏蝉去提了桶来,道:“我去河边儿挑水,你烧着小火。”
夏妞儿点头,“姐姐,你能挑的动吗?妞儿帮你吧。”
夏蝉笑着,拿着扁担挑上空桶,“你还小呢,姐姐能挑的动,大不了慢点呗。”
说着,就笑笑出了门。
大清早的,这村子里的人都是起来了,院子里说话的,张家长李家短,扫地的,出来打水的,不远处树林子里鸟儿的声音,风吹树叶的哗哗声,交织成一曲悠扬的农家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