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姚菀辰爬着上前来,想要求一求夏蝉。
夏蝉皱眉看着姚菀辰。
“夏蝉,以前是我的不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饶了我一命吧……”
正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夏蝉的反应极其的快,一脚就将面前的姚菀辰给踹了出去。
姚菀辰的身子飞起,重重的摔在了门板之上,然后跌落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你真是死性不改!”
夏蝉皱眉看着姚菀辰,上前几步,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姚菀辰,道:“姚菀辰,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对手,直到现在,你仍然是我的手下败将!”
姚菀辰被气得面色发红,“夏蝉……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夏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夏蝉轻笑,“你做人我都不怕你,还会怕你幻化成鬼形?真是笑话!”
“你……你……”
姚菀辰捂着自己的胸口,被气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夏蝉,渐渐的没了声息。
夏蝉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姚菀辰,梅丫上前几步,蹲在姚菀辰的尸体之前试了试她的脖颈之间,然后起身道:“小姐,她死了。”
夏蝉冷笑一声,“谁会想到,曾经名满京都的姚家千金姚菀辰,最后竟然是被气死的!”
夏蝉说完,道:“拖出去扔到乱葬岗去!”
顾清点头,上前扯了床边的帷幔,将姚菀辰的身子包起来,飞快的出了门去。
这边玉自珩正在四处的搜寻着,想要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别的线索。
夏蝉道:“十三,我们是不是应该找找姚云泽的身上?”
“不会的,牧轻暖肯定已经找遍了,看来只有这些了,可是这些为何是空白的呢?”
夏蝉看着玉自珩手中的绸缎,道:“可是,姚云泽为何会将这么一堆空白的绸缎放的这么严实的在自己的身上呢,足以可见,这些空白的绸缎,肯定不是一般的绸缎。”
夏蝉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看了看,忽然道:“对了,我之前听说过一种绸缎,是可以隐形字迹的。”
“隐形字迹?”
玉自珩不解,转头看着夏蝉。
夏蝉点点头,道:“梅丫,你快去外面打一盆水进来。”
梅丫不疑有他,急忙去打了一盆水进来,摆在了桌子上。
夏蝉接过了玉自珩手中的绸缎,道:“这种绸缎,用笔描上去字迹,风干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消失,要想再看的话,就需要浸入水中,原先的字迹自然就会出现了。”
夏蝉说着,将绸缎放入了水中,果然,那绸缎一沾上了水,真的一点点的出现了字迹。
玉自珩惊奇,“竟然真的是这样的!”
夏蝉点点头,一块一块的沾湿,然后将显出来的绸缎一块块的铺在了桌上。
玉自珩则伸手将地图一块块的拼好。
等到终于全部完工之后,夏蝉才看着这地图,道:“十三,现在地图算是完整了吗?”
玉自珩点点头,从自己的怀里将地图拿了出来,铺在了空白之处。
眼看着这一幅完整的地图终于被拼好,夏蝉道:“原来这就是那幅神秘的地图,没想到,竟然真的被我们找到了。”
夏蝉的语气带着轻松,毕竟是几人努力了这么久的事情。
玉自珩却看着地图,久久不语。
夏蝉转头看着玉自珩,道:“十三,你怎么了?”
玉自珩神色变得十分的严肃,道:“这地图上所指,终点之处,在舟山。”
夏蝉歪歪头,“终点?”
“也就是世人相传的,藏宝的地点。”
玉自珩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可是,爷爷也在舟山啊。”
夏蝉一惊,“十三,你的意思是……这地图,跟爷爷有关系吗?”
玉自珩皱眉摇摇头,道:“我不敢这么说,可是,当年的事情,爷爷是主要的人物,而这地图又是直指舟山,看来,我们要去舟山走一趟了。”
夏蝉的心忽然就乱了起来。
玉自珩道:“当年爷爷的儿子一家死在了山上,爷爷独自一人将沈无双抚养成人,本来这件事就此作罢,皇室没有找到当年的藏宝图,逼问爷爷,爷爷只道藏宝图被沈无双的爹带在了身上,一起掉下了悬崖,再也找不到了。”
夏蝉急忙道:“后来呢?”
玉自珩叹口气,接着道:“后来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对于这幅藏宝图,江湖上的人却还一直都在寻找中,没想到,这个最终的地点,还是在舟山之中。”
夏蝉道:“当年到底是为何呢?怎么会传出有这样的一副图呢?”
玉自珩道:“当年爷爷是外国人士,不是楚国的人,爷爷来了楚国,定居,然后自己白手起家,生意渐渐的做大,娶了妻子雇了长工,生活渐渐的好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人传出了爷爷是得到了宝藏才发家致富的消息,而这个消息很快的就被越传越厉害,后来,竟是直接的全国都知道了。”
夏蝉掩嘴,“实际上,根本没这件事情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