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除夕,姐弟二人回到谢家,与谢夫人和谢知灵吃了顿还算热闹的团圆饭。
在姐姐从小住到大的闺房里和她共度鱼水之欢,别有一番情趣。
谢知方兴奋得了不得,拉着谢知真从年尾缠绵到年初,拔步床“吱吱呀呀”晃了半宿。
谢夫人不讲那许多规矩,约束了下人不许擅自打扰。
谢知真睡到日上叁竿方醒,从被子里伸出一段雪白的晧腕,下意识摸了摸身边温热的躯体,被弟弟紧紧抱入怀中,方才睁开美目。
身上酸软得厉害,穴里还残留着被他狠狠撑开、侵占的饱胀感,她和谢知方四目相对,勾唇浅浅笑了笑,立刻招来热情的狼吻。
“唔……阿堂……该起了……”他在腰间又摸又揉,谢知真怕痒得厉害,轻笑出声,香软的小舌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姐姐,我还想要……”清晨阳气最盛,谢知方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胯下昂扬的物事硬硬地抵着她腿心,叁两下扯开松散的衣带,脑袋拱进香软的雪脯间,深深嗅闻。
昨夜闹得太晚,她没有穿肚兜,胡乱套了件里衣睡了,这会儿一团嫩乳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团勉强藏在半敞的衣襟后面,硬挺的花珠却不知羞地将布料拱起个明显的凸起,好像在邀请他尽情品尝。
底下光溜溜的,被弟弟紧实的大腿蹭了几下,流出动情的淫液,那愣头愣脑的活物蘸着湿液毫不费力地耸进去小半根,姐弟俩同时颤抖着身子,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你怎么又……”谢知真娇喘微微,低头看着弟弟舔吃玉乳时痴迷的模样,筋骨又软了叁分,纵容地分开双腿缠上他的腰,容纳他的进入。
“姐姐的穴真紧,怎么捅都捅不松……嘶……”谢知方弓着腰,一边吃乳一边肏穴,玉杵强势地顶开粉嫩的花苞,捣入花蕊,直抵花心。
肉茎上暴起的青筋和花穴里密集的褶皱斗在一处,打得不可开交,你咬我一口,我抽你一鞭,蚀骨的痒意与灭顶的快感交相袭卷,红粉佳人蹙眉咬唇,风流少年吸气低呼,一抽一送间,许多热热的水液流出来。
“阿堂……阿堂……你轻些,别顶那儿……呜呜……”赤裸的玉臂在谢知方后颈不知所措地摩挲,美人满身是汗,无力地大敞着穴儿任由他干,实在受不住时,纤细的腰肢紧紧绷起,在有力的大掌中颤抖痉挛。
“姐姐要咬死我了……啊啊……”谢知方昏了头一般,说起前尘旧事,“姐姐,你记不记得我有次装病,在你这儿混赖了一两个月?那时候你也就十一二岁年纪,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跟枝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我和你头挨着头一起睡觉,满鼻子都是你身上的温软甜香。若早知道有今日,我就该在那时想法子占了你的身子,也省得耽误了这么多好日子……哈啊……”
“你……你又在胡说八道……”谢知真又惊又怒地瞪着弟弟,无奈眼神太过妩媚,身子又在他的肏干下不停晃动,竟无半点儿威慑力,“那时候你才多大?怎么……怎么能……”
“左右是不打算做人了,早一日晚一日原也无甚差别……”谢知方厚颜无耻地挑高了眉毛,带着她想象那该是怎样荒唐淫乱的场景,“白日里姐姐喂我喝药,晚上便亲自做药引,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张着腿喂我喝底下流出来的'药汁儿'。待到咱们入港之时,若是我叫的声音太大,惊动了丫鬟,你少不得替我遮掩,一边厢被我肏得汁液横流,一边厢哄丫鬟说是我病得厉害,在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