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告诉他,我就是被小狗咬了一口,破了块小皮而已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呢,我反应了一下,严熙光不就是aurelio yan的中文名字嘛!然后他就问我是什么狗,我跟他说话我有点紧张,我就说是西藏的狗,他问我住在哪家客栈,我回答完,就听见他跟旁边的人说订机票,电话就挂了。”
“西藏的狗?”沈木星翻了个白眼,一戳阿敏的脑门:“泰迪也叫西藏的狗?你这么说他会以为是藏獒啊大姐!”
126
他是一大早到的拉萨,沈木星一夜没合眼。
前一晚,小青年们在楼下疯到后半夜,吉他民谣狼人杀,阿敏几次催促沈木星下楼玩,都被她拒了。她对陌生人的友善和暧昧都不感兴趣,满脑子想的都是严熙光。
天刚蒙蒙亮,沈木星睁眼盯着天花板,感觉白炽灯忽远忽近,太阳穴突突地跳,头一会大一会小,心口像是破了个洞,急需什么给堵上。
是烟瘾犯了。
她打挺坐起来,裹上针织外套,下楼买包口香糖嚼一嚼。
走下陡峭的木楼梯,整个客栈都在沉睡,老板打盹的鼾声从前台里传出来,沈木星握着楼梯扶手往楼下瞄,找找有没有糖果之类的售卖,却忽然听见一声咳嗽。
寒凉的风略过她的脚趾,沈木星的耳朵动了动,接着心一惊,眉头一蹙,三步两步下了台阶!一抬头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前厅的沙发上!
他坐得笔直,旅行箱放在腿边,黑色薄呢子大衣被旅途□□出褶皱,这客栈就这么小,他见下来的是她,还没来得及站起,她就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我就怕这样。”她凶巴巴地瞅着他。
严熙光坐在那张矮小的沙发上,抬眼望她,目光似水,将她的右手拿到掌心来,翻来覆去看看:“咬哪儿了?”
沈木星用手比了个“八”字,把虎口给他看,严熙光皱着眉看着那两个小红点的光景,她就转而把手放到了他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恨不得掐死他的动作。
她嘴唇紧咬,他睫羽一颤,他又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压在胸口上。
他委曲求全地凝望着她:“回房间再打,行不行?”
说罢他起身,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拖着行李箱,走到前台时将箱子往寄存处一推,便拉着她上楼了。
她开门,他落锁,她往里走,他往回一拽,便把她堵在了玄关的墙壁上,她的心跳猛地漏了半拍,一凝眸便看见一双痴狂的眼睛,正在她的脸上唇上热切地探索。
“深圳那么大,不够你躲我?”
“我没躲你,我只是……我只是来戒烟的。”沈木星别过头,不敢看他。
,低着头,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脸上,让人心跳失衡。
她低低地嘟囔:“戒掉哪个都有好处……”
他目光一深,眉心动了动:“那,戒了吗?”
“还是想抽烟,还是想……唔——”
第42章 壁火
他用近乎疯狂的吻堵住她的唇, 任由她怎样抵抗推搡,他都只顾做一件事,光用嘴不行, 就手也用上, 钳制住她的腕子举过头顶, 狠狠地吻她,吻到她嘴唇软了,力气化了, 才放慢速度,蜻蜓点水,慢慢柔柔,深情缱绻, 感到她要觉醒了,就又加大力道,搂紧她的腰, 贴身拥住她,揽到另一面墙壁上去,继续发狂。
房间很小,辗转腾挪, 他们的腿很快就挨到了床边。
“放开……”
她像缺氧的鱼浮出水面, 而他趁机将头埋进了她的颈子。
“严熙光……”她不该叫他的。
这样脆弱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只会令她肌肤震颤,唤醒本我。
果然,心湖深处沉眠的巨兽破水而出,瞬间侵占了她整个躯壳。
听见她唇间旖旎地轻喘了一声,他再也受不住,欺身将她压倒在床上……
126
解了烟瘾的感觉, 是他来到身边的感觉。
好像淋透了,衣服裤子贴在身上,难受的紧,突然间来到壁炉旁,炉火烧得正旺,柴火哔哔啵啵,她靠在躺椅上,渐渐浑身轻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舒服解脱。
“咳咳!”
他趴在她的肩头咳嗽着,又要脱她的内衣,沈木星忽然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再放肆,很严肃地问:“严熙光,你是不是高反了?!”
他的眸子里有浓烈的欲望,声音急切喑哑:“我没有。”
沈木星攥住他又要乱动的手,身子一使劲,便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不让他乱动,生气地说:“高反是不可以剧烈运动的!”
十分钟后。
某人衣冠不整地靠在床头,衬衫扣子都掉了一颗,他用胳膊挡着眼睛难受地咳嗽,我见犹怜。
沈木星拿来氧气瓶,一边拆包装一边没好气地说:“严熙光,你能不能多读点书?”
他闭着眼睛,斜斜地勾起唇,唇上有水泽:“事实证明,读书少有读书少的好处。咳咳……”
“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沈木星把氧气罩怼到他脸上去:“拿好了,如果吸氧还不行,就要送你去医院了。”
严熙光深深地吸了口氧气,身体放松了下来,脸上有病态的潮红。
沈木星爬到床角,扯过一张毯子罩在身上,团成个球,躲他好远,闭目养神。
严熙光把氧气罩拿下来,声音细弱,但在她耳里听着却很欠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