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我难受的厉害…”
是真的难受的厉害,想要她帮帮他……
宁夏面上烫的厉害,在他低头深吻时,忘情不已。
不知何时,那衣裳被他剥开,当他的手放到身上时,宁夏猛的一个激灵,迷离的眸子看着他,心跳加快……
二人这般的对视之下,却听到一阵的打斗之音,北宫逸轩忙将外袍给她裹在身上。
方才这般的忘情,是因为在远处有他的人在守着,那些人不敢靠近这边,只能守在外头;故此有人闯进,就会被阻挡。
当听到外头的打斗声越近时,北宫逸轩急忙帮着宁夏将衣袍穿上,腰带亦是系的规规矩矩。
若非衣裳湿的不像样,若非二人面上都是一片的绯红之色,这会儿倒是感觉不出什么来。
扫到地上那玉镯时,北宫逸轩忙给拾了起来,小心的给她套在手腕之上:“这会儿来的,只怕是北宫荣轩。”
能将他的人给打的节节败退,一直往这边而来,不是那男人,又会是谁?
一时忘情,都忘了,宁夏这会儿是装着云闲的人,云闲的人,如何会与他这般私会?
“有别的路能出去吗?”
突发事故,让她收起那份不自在,与他十指相扣间,轻声问道:“能不被他发现吗?”
“自然!”
嘴角一勾,心情愉快的人,对于北宫荣轩的到来却是完全的没放在心上,抱着她,沿着崖壁从另一边飞走。
当二人飞过那片区域之时,只听到北宫逸轩与空气之中交待道:“速去那溪边!”
一声是,是昊天的声音,当那声音伴着风声而去时,宁夏伸手在他腰间软.肉上一掐:“有人守着你还敢那么放肆!”
虽然说离的远,虽然说夜明珠被布给裹着,虽然说无人看到,可是,她这心里还是突突直跳!
这炮灰,可真是够大胆的!
北宫逸轩这神清气爽之间,被她这么用力的一掐,委屈的一眨眼:“蝉儿……”
只是这么一唤,便是再无他言,那满脸的委屈,满是无奈的模样,真是看的她心中再也硬不起来;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放轻,微嘟着唇不满的一哼。
她这般的妥协,他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来;既对自己的失控而懊恼,又为与她一起的舒畅而愉悦。
几个起落之间,二人立于帐篷的后方,向前十余步便是她那帐篷,他不敢打草惊蛇,只能在这里将她放开:“你那里有人守着,我不能去,你且小心些;明日一早我借着与你比马之时教你骑马。”
今晚他所得,可比所说的报答胜过千万倍;虽说教她骑马是必然,可是,他的玩笑话,却是成了真。
宁夏不由的面上一红,瞪了他一眼;浅浅的嗯了一声,提着上裙摆便往她那帐篷而去。
秋怡几人在那帐篷里早就是望眼欲穿,见到宁夏红着脸,湿.着身回来时,都是一愣。
冬沁这个丫头如今是最把不住嘴的,见到宁夏这副狼狈的模样回来时,开口便问:“王妃这莫是被人打劫了不成?这是在哪儿被劫的啊?”
这话问的那是别有深意。
宁夏本就羞的不行,再被冬沁这么一问,不由的心中一恼,抬头狠狠的瞪了冬沁一眼,却因为那眸中还未散去的迷雾,而显得两分恼怒,八分娇嗔。
秋怡虽也是瞪了多嘴的冬沁一眼,却也是没忍住悟嘴一笑,忙上前伺候着宁夏去里间换着衣裳;留着不会伺候人的方晓在外头若有所思。
宁夏在里头换着衣裳时,方童这才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没找着夫人,方才摄政王不知为可忽然去了那小溪处,我以为是夫人在那里,一去,却只看到昊天一人。”
一听这话,方晓那面上的神情一松,目光一闪:“没事,夫人是和主子一起的。”
昊天在那小溪边,夫人湿.着一身回来,很显然,方才夫人消失那么久,必然是与主子在那溪边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方童一听,不由一愣:“主子一直在帐中休息。”
“不可能!主子肯定是才回去的!”
给了方童一个肯定的答复之后,方晓就把人给推着走了出来:“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就好,明日多费些心!”
方童被推了出来,依旧是不解;他方才才去了主子那里,主子确实是心情大好的坐在那里看书,怎么可能和夫人在一起?
想不明白,但见方晓这般的信誓旦旦,方童也无话可说;折身回了自个儿的帐篷去休息了。
北宫荣轩追到了那小溪边时,只见到昊天一人在那儿燃着火堆,那溪边明显不是一人的痕迹,让他双眼一眯。
刚才是谁在这里?是北宫逸轩?
如果是北宫逸轩,那是谁和他在这里?
谢雅容呢?那女人去了何处?
难道说,和北宫逸轩在一起的,是谢雅容?
心中恼火,想到那女人休息之后便是不知所踪,北宫荣轩心中便是说不出的烦躁;今日虽是没替谢雅容说话,可那时他正在气头上;方才休息时便想见见她,没想到,到了那帐中,却是没有她的人!
这峡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不动声色的找一个人,却是不太容易的!
难道说,她去寻了卓家的表姐妹诉苦?
这般想着,便是一声冷哼,回了帐中。
话说北宫荣轩正在寻着的人,却是在那十分远的小溪下游之处;而此时那两块巨石的夹缝之中,两个白花花的身子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十分的暧昧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