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雅容可真是恨不得将宁夏给杀了才解气,此时没有外人在,那双眸之中毫不掩饰的杀意,是那么的明显。
宁夏却是丝毫不在意,顺手将谢雅容那头上的簪子给取了下来,这簪子倒是挺别致的,若是没猜错,必是北宫荣轩所赠。
毕竟北宫荣轩送给谢雅容的东西,那是不计其数,从京城出发之时,那二人可是郎情妾意,缠绵的很的;谢雅容带出来的东西,多半出自北宫荣轩之手。
只是此时这东西还戴出来,那就可笑的很了。
将那簪子握于手中,宁夏执起谢雅容那被烫伤的手,簪子那尖头不轻不重的放到伤上,令那谢雅容眉头就是一裹。
“谢雅容,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云闲是哪个皇子?你若是说了,我便放过你,你若是不说,这般漂亮的手,只怕再无法见人了。”
宁夏这般问着,那谢雅容身后的丫鬟目光便是一闪;显然是没料到宁夏会问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谢雅容那目光狠狠的瞪着宁夏,秋怡知事儿的上前将她的穴给解了。
能说能动了,谢雅容却是不敢随意动作;只因那簪子压在烫伤之上,她相信,只要她一动,手背上绝对会连皮带肉的划出一道血痕。
“庄映寒,你到底想怎样?”
压着怒意,谢雅容与她周旋。
宁夏眨了眨眼,甚是不解的问道:“不怎样啊,方才不是说了么?只要你告诉我,云闲是谁,我便不再寻你麻烦;当然,前提是你不再来寻我的麻烦。”
宁夏这问,让谢雅容真是有怒发不得;她也想知晓谁是云闲,可她如何知晓?庄映寒凭什么认定她知道谁是云闲?
几个起伏之后,谢雅容冷声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不知道?”
宁夏一脸的不信:“当初我可是见着你与云闲走的十分的近,甚至于……”
说到这,宁夏欲言又止,可那面上,却是一副你我皆知的神情。
这话,听的谢雅容心中愤怒,不由的出声骂道:“庄映寒,你莫要血口喷人!说起与云闲亲近,谁不知道你与云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晚在二人进山之事,这些人可都是知道的!至于二人之后为何敌对,她也是想弄明白。
谢雅容这般骂了,宁夏却是呵呵两声,那手上的簪子毫不留情的划进了手背,带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烫伤的皮,被拉的皱巴巴的,那鲜嫩的肉冒着血珠,接着那血便是流了出来。
谢雅容没料到宁夏真会这般狠心的出手,一声呼痛,那面上便是惨白无色。
“谢雅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云闲之间的勾当!你一边勾引着王爷,一边与那云闲不清不白,王爷不知道你的龌龊行径,我会不知道?
今日是给你机会,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你便等着好了,等到你与云闲之事公之于众,王爷他亲自动手废了你!”
本就痛极,再被宁夏这般污蔑,谢雅容如何受得了这恶气?
见宁夏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时,谢雅容开口便骂道:“庄映寒,你休得含血喷人!你与逍遥王暗结珠胎,却反过来诬赖于我,你居心何在?”
“诬赖?我敢做便是敢当!此时没有外人在,咱们不如说个清楚明白!
我承认我与逍遥王是两情相悦,你呢?你为何不敢承认你与云闲之间的勾当?你背着王爷与云闲暗中勾结,不过就是见王爷如今不得势,想要另攀高枝罢了。
那云闲,不是东周太子,便是那二皇子;怎么着?你要放下生你养你的北煜大地,转而卖国求荣,嫁到东周去做皇后不成?”
宁夏这话一出,便听得外头方童一声呵斥:“什么人!”
这一声出,那咄咄逼人的宁夏便是收起了面上的神情,浅笑着将那带血的簪子别回谢雅容的发间:“谢小姐,我会查出来的!”
这般说完,宁夏抬步便走,方童见人出来时,忙跟了上去。
谢雅容看着几人离开,那目光中闪着浓浓的杀意;手背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进雪地之中,开起朵朵红梅。
那丫鬟看着谢雅容面上的愤怒杀意时,眸子转了两圈,而后轻声说道:“大小姐,您手上还有伤,得赶紧回宫去处理了才好。”
“回什么宫?信已经送出去了,靖凌薇这会儿怕是要到了,我要是回去了,岂不是白白的便宜了那个贱.人?”
这般的咬牙切齿,谢雅容与那丫鬟说道:“你去与寒王的侍卫交待,便说我们去行宫寻兄长,这伤自已会处理,无需麻烦他们了。”
庄映寒,拿不出证据就不要诬陷于我!今日你做的,他日我当加倍奉还!
谢雅容安排着丫鬟后头的计划,宁夏上了马车之后,没过多会儿,方晓便是气喘吁吁的上了马车。
“主子,我回来了。”
这里离行宫不远,再加上那几人正在往此处而来,故此,方晓回来的快。 女配要革命:.
这也能判定,卓旭早便与谢雅容商议好了对策,只等着时机一到便实施。
“卓旭与谢含借着赏景之名,带着谢雅美一并而来;那靖凌薇以偶遇之名,一同来了。”
就这么几个人?
宁夏眉头微裹:“田曼云没有动作?”
“回夫人,田家姐妹二人此时正在那雪城酒楼。”
“哦?”宁夏那眉头舒展开来,面上是一个嘲讽的笑意:“看来,她还真是有本事。”
这句话,说的方晓不明白。宁夏却是没在此事上过多的言语;扬声将方童一并喊上马车之后,低声与二人安排着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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