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她喊他名字,就代表是有脾气了。
瞧她目光清冷的看来,周宇鹤点了点头,认真回道:“说的不错。”
那你还问我?
撇了嘴,宁夏不再说话,专心吃面。
待二人吃好了,宁夏双眼闪光的看着他,时不时的瞄向立着的几人,那意思很明显了。
吃饱喝足了,你也该给他们解穴了!
那人倒也守信,隔空那么几下,那几人就转身,冷冷的扫向周宇鹤。
“大晌午的,别站着了,快过来吃面。”
将碗一收,宁夏招呼着几人,别不自量力了。
双方差距那可不是一点点!高下立见的情况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
诚如逸轩所说,那人大男人主义作祟,谁跟他闹,谁倒霉。
该做的做了,该骂的骂了;然后低个头,认个错,伏低做小,也不会少块肉。
闹了这么一出,再接着闹,也就没意思了。
那几人吃着面,宁夏这才净了手,坐到草席上休息。
吃饱喝足的人本是痛快的,可瞧她居然给那几个下人煮面拌面,心里头顿时不高兴了。
这种待遇,下人也能享受?那绝对不痛快!
一不痛快,又是冷着脸,让她拿出秘籍,练习催魂铃。
宁夏无语,这才吃过饭呢,不让人休息休息?
没心思闹,那就学呗。
翻着秘籍,跟着心法练着。
在坐之人都有内力,这点儿声响倒不至于让人失了心神;毛毛这小东西就受不住了,与赤炼‘吱吱’叫了几声之后,逃命似的蹿了出去。
只用少许内力相练,人倒不觉得累,但是那手一直摇着,自然累的慌。
伴着天色暗下,雨亦是渐渐停了。
如此一练,便是一下午。
晚饭是秋怡做的,方晓兄妹远远搭了棚子,将收拾好的泥鳅裹了粉,放到油里头一炸,顿时林子飘香。
嗅着香味,宁夏抹了把口水,叹了口气。
再等等吧,等到逸轩拿来植物油,她也能炸些好吃的。
至少吃些油条啊,薯条啊什么的,能解解谗。
一下午,周宇鹤就坐在边上闭目打坐。
在她抹了口水,继续练习时,他浓密的睫毛,轻微一颤。
吃晚饭时,宁夏拿筷子都是抖的。
看她那可怜样,冬沁没心没肺的笑道:“主子还是用勺子吧,反正你那碗面疙瘩也不用筷子!”
瞧着那几人远远吃着炸泥鳅,宁夏哼了一声,转身不理。
周宇鹤目光在几人面上扫过,最后什么也没说,低头吃饭。
练了一下午,夜里也不想说故事,冬沁一琢磨,这么长的夜,也太无趣了。
于是乎,从包袱里翻出一副纸牌。
众人看着那纸牌,一副看怪物的模样看着冬沁。
“你倒是有意思了,藏这么久,这会儿拿出来是为何?”
宁夏也是搞不懂,这丫头脑子里到底是如想的?
冬沁吐了吐舌头,小声说道:“奴婢怕王爷知道,一直不敢拿出来;主子肯定会帮奴婢的,是吧?”
得,这意思是,逸轩回来了,她得承认是她自个儿带出来的。
摇头的失笑,真对冬沁这可爱的丫头没法子了。
有了纸牌,自然斗地主。
秋怡俩丫头都会,当仁不让陪着宁夏打几局,给方晓做示范。
冬沁脑子不如秋怡算的精,秋怡和宁夏在算牌方面,倒是不相上下。
周宇鹤远远瞧了几局,听了秋怡给方晓解说之后,直接走到秋怡身后,又用那冷冰冰的眼神把秋怡给逼的让位。
宁夏心说,这人来凑热闹,她必然和冬沁合伙打他个落花流水!
结果,那人第一把,就来了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