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好再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着装。
推开门,侧过身:“皎皎在里面,不过她不是很乐意见你。”
放你妈的屁!
锦好勾起公式化的微笑:“她要是不想见我她当面说,没必要帅哥你来当好人。”
说着就扭头进屋找余思皎。
锦好进去,陈以宁停了两秒准备跟上,被男人叫住:“你很眼熟,我们认识?”
“不认识。”陈以宁给了回复就跟上去,没再和男人纠缠。
……
这是一幅怎样的惨景呢?
锦好几乎是颤抖着手摸上余思皎的皮肤。那里从前洁白光滑,现在青紫一片,甚至有新裂开的和已经结痂的伤口。
余思皎感受到锦好的触碰,肌肉记忆使她躲闪。
“谁弄得?那个男的?”锦好盖住余思皎裸露的身体,同时看了一眼卧室门口,没看到陈以宁的身影才重新落回视线到余思皎身上。
“好好,”余思皎靠着枕头,带着勉强的笑意,“司文轩,我的上司,我给你介绍过的。”
从前明媚的人,现在脆弱的像一张浸了水的薄纸,一扯即破。
她的脖子还戴着狗项圈,从进屋的那一刹,锦好就看到散落在床边的粗大性具,口塞、捆绳和皮鞭……
“我管他是谁,你和我说是不是他做的?”
其实心底有一个答案,锦好的质问只是想问清楚——余思皎的态度。
“他爱我。”余思皎垂下眼眸。
“你有病啊?”锦好几乎是吼出声,“这是性虐待你知道吗?你真的快乐吗?你已经被他打成这样你还要为他说话?!”
锦好的激动情绪也让余思皎的情绪被带动,她坐立起来,推开锦好:“sm的情趣就是这样,我现在不得不承认我陷入爱河。一想到他有可能离开我,我就无法接受。如果肉体上的出卖能换来温存,我一直都很快乐!”
这是余思皎第一次对锦好做出这种推拒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