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咬着粉嫩的乳头,力度之大,像快把乳粒扯下来了。
身上无处不痛,大腿张到痉挛的程度,赵思柔害怕肖笛就这样把她吞吃下肚。越到后来,赵思柔沙哑的喉咙已经只能发出带着破裂的声音,眼睛半阖,泪水干在眼角。
赵思柔气息微弱,已经晕了过去。
但肖笛并没有得到满足。
烛火已经熄灭,黑暗中,两只看似无害的纤指伸出,剥开被嫩皮裹住的阴蒂,随后放置在嫩豆两侧,然后——
用力一夹!
“嗬啊——唔唔啊——”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赵思柔不得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目光对上上方莹黄的视线,赵思柔知道,噩梦还没有结束。
被调教过的身体比思维更快地有了反应,在这种痛苦之下赵思柔依然分泌出了快感,小穴汩汩喷水将肖笛葱根似的白嫩指尖打湿。
“呵”一声嗤笑在黑暗中尤为明显,赵思柔被吓得一哆嗦。
随后,赵思柔被翻了个身。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但还是不想面对,拼了命地挣扎起来,想逃脱身后的禁锢,几乎耗尽了虚弱身体的所有气力。
却依旧只是徒劳。
当炙热的性器顶端重新抵上穴口,赵思柔真切地感受到了恐惧,她呜咽着,被重新压回禁锢之中,痛苦地承受着花穴的肏入。
柔软的肉缝被挤开,狭窄的花穴根本容纳不了侵入的凶器,穴口湿腻的软肉很快变了形,被近乎极致地撑开,变成失了血色的肉白。
利刃坚硬地在穴内驰骋,毫不留情地鞑责着嫩白的阴阜,雪白的臀肉都被撞得发红,白皙的大腿被有劲的手掐出密密麻麻的指痕。
“唔啊……不、不要……求你了……”
带着求饶的哭喊让莹黄的眸色更加深沉,肖笛炙烫的的手死死按压住赵思柔,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同时下身猛烈进攻。
近乎窒息的痛苦和快感从下身席卷至全身,天乾霸道凶猛的信香直接将赵思柔的天蓼期给肏提前了。
感受到一直在进攻的肉穴深处顶端喷出一股清流,肖笛轴劲上头,握住赵思柔的膝窝,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狠狠地抱着抛,本来还剩一节在外的性器恶劣地顶撞着子宫口。
“呜、呜呜——呜嗯!!”
近乎惨叫的呻吟戛然而止,因为粗硬如婴拳的龟头忽然向上一顶,猛地凿进了柔嫩的宫颈之中!!
“啊……呜、呼……呼啊……嗯、嗯呜……”
赵思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整个人都被灭顶的痛楚与快感吞没,身体深处的刺激炸裂一般,传遍四肢百骸。
子宫被肏开的疼痛与浪潮般的快感同时爆发,潮水一波一波地从小腹涌出来,吞没了赵思柔的整个身体。没坚持多久,子宫口便投降,乖顺地敞开,任由侵入者肆虐。
赵思柔一开始还意图挣扎,子宫口被肏开时就完全僵住了,仿佛呼吸都被扼住,动弹不得。她自欺欺人地想要逃避,意识却无比清醒,连那勃发性器上的脉动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呃啊……”肖笛被爽得忍不住喘息吐气,她绽出了满足的笑容,她的笑容在黑暗中里显得有几分懒洋洋的,未绾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下半身却残忍地开始凶猛地鞭挞。
赵思柔嘶声尖叫,双臂紧紧将她缠住,她拼命挣扎,却根本动弹不了,只一瞬间,全身都被冷汗浸。巨大的挤压感随着肖笛如野兽般的身躯向她施压过来,缩紧,缩紧,每一次短暂的挣脱,都会被更强劲的力量制伏,那种力量几乎使她窒息。
湿软的花穴被挤出噗滋的细微水声,漫长的肏入过程里,穴肉反而背离了主人的意愿,甚至主动吞咬起入侵的凶刃,舔吮一般啜咬着肉棍。
“呜呜呜……啊啊……呃啊……”
淫靡的叫声助长着肆虐者的欲火,愈烧愈盛,“……要、要坏……呃唔……坏了……”赵思柔哭着哽咽,满脸糊满泪水胡言乱语,可怜极了。
不过在场的唯一观众却不会可怜她。
直到后来,被肏肿了的宫颈口在动作下愈发红肿,湿嫩得不可思议,甚至讨好般地含吮起青筋暴起的冠头,只求能得到一点温柔的垂怜。
可是这具身体和她的主人一样,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对天乾来说到底有多么诱人。
这种讨好的反应只会引发更加汹涌的欲望,想禽进深处,想弄坏她,想把她困在怀里。
永远不得刑满释放。
耳后低哑的呼吸声越发沉重,赵思柔一个恍神,被破坏的腺体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玫瑰花信香与白茶信香结合,同时,子宫里天乾的性器追随本能反应开始成结,牢牢锁住子宫,赵思柔的下腹传来被浇灌的灼烫。
“呜嗯……”
直到赵思柔已经意识模糊到开始沙哑哭叫,漫长的子宫浇灌才终于结束。高潮之后并未变软多少的性器从湿泞的花穴撤出,碾磨的刺激让穴壁不自觉收缩颤抖。
龟头一撤出,子宫口便将满满当当的精液牢牢锁在了里面,饱胀的感受让赵思柔难受得直哼哼,宛如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