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甩了个眼色给一旁的仆人,立马就有数双手带着赵思柔进了一处房间里,赵思柔像个货物一样被利索地扒光了衣服,被绑在木桩上,被人在身上各处掐掐捏捏,还用手指粗暴地捅进她的下体里,肆意翻搅。
没过多久,就出来一个仆人,在十娘耳边耳语了几句。
十娘听完,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下对着要债人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
“才二百两!?”要债人一听这价格就急了,“这可是地坤哪,十娘!”
“已非处子,又被标记过,自然是这个数。”十娘看也不看他们,自顾自地喝着茶。
“……行吧!二百就二百!”
“小梦,取钱。”交易一谈成,十娘毫不留恋转身就走,毕竟生意很忙,他没空耽误太多时间。
得了钱的一群人自然是心满意足。
“爸爸,那那个地坤……”上来一个人问着十娘的意见。
“先把标记给洗了,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开始调教。”
“是。”领了命的王小立刻下去执行。
被捆绑着的赵思柔此刻待在房间里,看着满墙壁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工具,心里又害怕又恐惧。
她听见了脚步声,来了一群人,把她从木桩上解开,又按压在一块巨大的木凳上,把她牢牢捆绑在那里,同时嘴里也被捆住布条。
还来不及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剧烈的刺痛就从脖颈处传来,准确的来说是地坤身上最重要的腺体,遭到了巨大的伤害。
“唔……唔唔呜呜!!!……”凄厉的惨叫被布条尽数裹住,仍旧溢出些许声音,赵思柔拼命地挣扎着,白嫩细腻的肌肤被特制的绳索牢牢禁锢,不会伤害皮肤却能越挣扎缩得越紧。
眼看着赵思柔浑身通红,嘴唇却越来越白,身上冒出冷汗,挣扎也小了下去。
王小就知道,这是成了。
不多时,昏过去的赵思柔就被抬起放到床上,被强制喂下一些丹药后,就任由她自己修复。
以往这项过程风险极大,超过叁成的地坤都会死在那木凳上,而且就算恢复,日后地坤都会不能受孕不能被永久标记,身上的信香也会比以往淡掉很多,而且天蓼期还会紊乱变长。
不过这些副作用,反而是十娘最想要的。
……
一处竹林宅院里。
“……思柔!!!”发着高烧,几天没醒的陆征远感受到了赵思柔的危险,猛地睁开眼睛,入眼却是深色床帐。
“殿下总算醒了!”在一旁照顾的小厮惊喜万分,跑出去叫人。
“思柔……思柔……”陆征远恐慌的感受到自己与赵思柔之间的联系好像突然断了,他挣扎着起身,看见赶来的左相,一开口就问他:“左相,王妃呢?她怎么样了!?”
“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了叁天了。”左相拿起从陆征远脸上滚落的湿布,对上他满眼通红,疲惫憔悴的面容,“王妃我已派人去寻,并没有找不到,而且木辛现在一直在追杀你俩,我现在最多只能保住你。”
“对了,还有个消息,你身边的丫鬟醒月被木辛抓到了,已经被斩首了。”
!!!
陆征远看着左相,目光说不出是焦灼,还是无奈,但呼吸已异常急促,心里惊骇万分。
醒月已经没了……那思柔……
陆征远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之前两人之间还能通过结契知道彼此是否活着,那现在,为什么思柔的联系会突然断掉?
她……还活着吗?
不经意间,一滴热泪从眼眶滚落,泅湿剩下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