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霍振和江舒清精神一振。
“是啊。”秘书面带微笑，“刚才有个会议，霍总和那位老总约好了，已经出去了。”
什么？他不是没在公司？
霍振和江舒清盯着那秘书，那秘书则面带笑容回视他们，面色不改。她们和霍霆才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霍总为了肃清公司里的这些蛀虫，故意这些天不在公司，要是告诉给了霍振，那岂不就是打乱了霍总的计划？
所以，就算不用霍霆吩咐，这些秘书也是早就决定了，要是有谁来问，就说霍总出去做会议了。不仅如此，还偷偷发公告告诉其他员工，让他们也不准胡说。
“他真的只是出去开会了？”霍振再次问。
秘书点头，“是的。”
虽说不知道霍总去哪儿了，但她们都会这样说。
江舒清轻笑，“那今天中午阿霆回不回来吃饭？”
秘书回答：“不会的。”她道：“霍总专门通知了我们，说今天中午不会回来，让我们转告二夫人，今日就不用送饭菜了。”
江舒清再问：“那么你会把话转告给阿霆吗，让他回来吃晚饭。”
秘书回答得完美无缺，“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没有霍总的联系方式的，只有石头助理有，可是石头助理也是跟在霍总身边的。”
江舒清：“你们不能给石头打电话？”
秘书：“不可以的，石头助理不喜欢这样。这样吧，我尽力联系石头助理，到时候霍总会怎么决定我是不能保证的。”
这可真是……她问一句秘书就挡一句。几次交锋下来，江舒清笑笑，“行，那就麻烦你了，我们就先走了。”
“霍霆肯定不在公司！”出了霍氏上了车，霍振的怒气就忍不住了，“那秘书可真厉害，一个小小的员工，也敢向我撒谎！我虽然不是霍氏的董事了，可开除一个小小的员工也不是不行！”
江舒清按住霍振的手，瞪了他一眼，“你开除了那秘书有什么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霍霆去哪儿了，而不是在这里开除一个小小的秘书。”
霍振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下怒气。
“据我分析，能让霍霆出去的原因也就那么一个。”他不悦的道：“估计是他又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出去查探，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江舒清猜也是，她问：“那你确定没留什么把柄吧，否则真让霍霆找到了证据，那你就真的完了。”
“什么我？还有你！”
“我？”江舒清冷嗤一声，“这关我什么事，我就是一个当年被你蒙骗的前妻，对那些事情毫不知情。”
“你！”霍振气恼，“算了，我不和你吵。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外面就没有留什么把柄，那霍霆以为自己多聪明，他怎么会知道，这些年我什么都没做？我有那么傻？”
早在当年车祸发生之后，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和那件事有关的人员全部赶走，也给了他们丰厚的安家费，相关的事情也全部销毁，他可不是电视里面演的那些蠢人，还把什么文件藏在一个地方，平白断了自己的后路。
更关键的是，他给那些人安家费，从来没主动露过面，没直接和他们接触过，都是通过电话联系，而电话也是用的一次性卡，用完就扔。
饶是霍霆找到了当年的那些人，手里也握不住任何确切的证据。
“行，你清理干净了就好。”江舒清闻言，淡淡道。
霍振嗤笑，“那是当然。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告诉擎儿，让他赶紧行动？霍霆这么快的动作，明显是等不及了，就算他找不到证据，我们也不能让他继续找下去，万一让我妈知道了，她开始介入调查，那就麻烦了，必须转移他的注意力，还有也把霍氏拿回来。”
“你现在也看见了，如今我们两个进去，得到的是什么称呼？二老爷二夫人，你难道想当一辈子的二夫人，而不是想当老夫人？”
老夫人？
江舒清心脏狠狠一跳。
“像我妈那样，掌管霍氏大权，走到那里都被人尊敬，再也不会发生被人忽悠的事情，那些人在你面前也不敢撒谎。”霍振道，“如果你不动手，那我就去和他说了，只是我说的话，可能就没有那么好听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损害你在擎儿心里的印象。”
“你不用去！”江舒清打断霍振的话，在霍振等待的目光下，给出了一个满意的答案，“今晚我就去说，正好他出院了，租了新房，身体好了些，我说这些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