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霍霆确实是准备休息了，他刚洗漱完躺在床上，正打算给林若蓝打电话，聊一聊天，石头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听到石头说的话，霍霆微微拧起的眉心立刻散开，凌冽的问道：“她又大电话了？”
石头满是激动，“是的，霍总，江舒清又打电话了，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霍霆眼睛一眯，立刻下床，披上外衣，走向了书房，一边走一边道：“让通讯公司那边确定范围，确定石月的下落，能缩多小范围就缩多小范围，务必尽快把人找到。”
吩咐这句话时，霍霆心里也忍不住有一些波动。十几年了，终于……终于有了这么大的进展。
自从他吩咐石头把调查出来的一些事情透漏给江舒清，让江舒清害怕慌乱，继而再次给石月打电话，真正确定下石月的居住范围。
然而透漏消息并不简单，一个不注意，就会变得很刻意。而一旦变得刻意，那么江舒清就很有可能察觉，她一旦察觉，那么他们的计划便失败了。
因此，他吩咐了有好几天，石头那边一直没有传出消息来，现在终于有了好消息。
“霍总，我已经告诉他们了。”石头道，他也在起床，一边穿外衣一边回报，“这会儿我就去通讯公司，亲眼盯着。”
到了晚上，霍霆下班了，石头自然也下班了。刚才他都准备睡觉了，这些天他用了海灵送给他的按摩器，每天晚上按摩一下，一整晚都睡得非常舒服。
刚才他就是刚按摩完，正要闭眼休息，就接到了通讯公司来的电话。
“我亲眼盯着，有什么发现我立马就告诉您。”石头不像海灵那样精通计算机，但也知道一些东西，能看得懂。而且为了解决这件事，他们在联系通讯公司的时候，他就已经私底下找通讯公司的人学了怎么看，虽不精通，但也足够，绝对不会耽搁霍霆的正事，“霍总，你就等着好消息吧，现在只盼着江舒清打电话能打得久一点。”
说完，石头就挂了电话，出了门。
那边，江舒清也打通了石月的电话，彼时，石月同样也在睡觉，接到电话时，她整个人都睡意朦胧。直到听到了江舒清的声音，她才彻底清醒。
“江姐，你怎么突然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石月捂着嘴，悄无声息的打了个哈欠，紧张的问道。
她和江舒清平时很少联系，江舒清因为要隐秘，因此基本上她们是很少联系的，以前那么多年，都是半年才会联系一次，然而今年……联系得有一点多了。
“石月，遇到了一些事情，不得不联系你。”江舒清长话短说，直奔主题，“刚才我在国外的眼线发消息告诉我，说霍霆已经调查到了我的有些事情，他去国外调查我了，然后他……”
“什么？！”石月大惊，“江姐，你说霍霆已经去国外调查你了？！”
江舒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急切的道：“你别打岔，先听我说。”
啊？石月怔了下，安静下来。
“你听我说，现在重点不是霍霆去国外调查我了，这件事早就发生在好些天之前，现在重要的是霍霆已经调查到了某些东西，其中他就已经调查到了我身上可能藏得有以前的证据，还有你的存在。”
什么？！石月更加惊讶，“怎么会？！江姐你怎么会被发现，当初你不是做得很隐秘吗？那些东西连霍振都不知道，而我的存在，更是没人知道，怎么会被发现！”
这个江舒清起初也不明白，后来她想了又想，又结合给她打电话过来的眼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应该是我以前的男朋友说的。”
那个眼线也提到了她以前的男朋友，说霍霆去找了他，但他们具体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他们是在一家酒店见的面。那个男朋友江舒清都不记得他是谁了，也不知道长什么模样，只是当年她无聊时的消遣。
这世上的帅哥可不少，当初被霍振伤得很了，她就再也不相信感情，也不想相信感情，和男人在一起，看得顺眼就行。自然，离开的时候，也走得非常潇洒。
这些年她有过的男朋友不少，身边几乎没有空档期，除了现在。说起这个，在她回来之前，为了这计划，她还和那边的男朋友分了手。
对于男人，江舒清虽没表现出来，但对那些男人也是挥之则来呼之则去，那些男人也不是什么深情的，能看对眼，就差不多了，所以江舒清也没什么心理负担，顶多年轻的时候遇到走心的，可当时她也自觉做得不错，怎么就有人会背叛她。
这点江舒清是真没想到。
想到这个，江舒清就忍不住和石月说了起来，她平时也没个什么朋友，这些话也找不到其他人说，能说的也就只有石月，因此，在石月面前，她是没有任何避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