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小子,上药上得及时,加上老夫的医术,那丫头,目前没有什么大碍,好好养伤即可!不过。”
“不过什么?”
陶老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皱了皱眉,“若是平日里,这样的伤,只要服上几日老夫特制的药,好生休养,定是没有问题的!但夏姑娘如今。”
司徒棠听得着急,没好气道:“你这老头儿,说话怎么说一下不说一下的,她到底怎样了!你就一句话说完,好还是不好!”
陶老被这样打岔,气得胡子都要冒起来了:“什么好还是不好的。你这女娃娃,那么急躁做什么。”
“我这不是刚想说,按照我的法子,她是可以顺利养好身子,可如今,她有了身孕,我这不得另外想方子,在不伤害孩子的情况下,好好调理她的身子!”
司徒棠怔怔:“老头儿,你在说什么?”
孩子们惊喜地问道:“娘亲(姐姐)是有小宝宝了吗?”
李洛抓着陶老的肩膀,“你说,她有喜了?”
陶老扯开李洛的手,坚定以及肯定地说道:“对,你听得没错,她是有喜了!而且是刚刚才怀上的!”
“不过如今她的情况,一定不能让她受到刺激和奔波。这孩子还没坐稳,很多事情还不一定呢!”
“好啦,你们快让开,老夫还得想新方子呢!”
司徒棠被夏甜甜怀孕的消息给震懵了:“如今,唐南一心想要求娶李姝,欧阳飞扬入狱,甜甜又是这样的情况。”
她瘫坐在地,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
眼下,能解决问题的貌似只有她自己一人了。可是她今夜连出宫都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她能做什么呢?
她被这样的情况弄得猝不及防,开始有些慌乱起来。
李洛见状,十分能体会她的心情,“长公主,你放心,唐南那边,我和父亲会盯紧一点的,欧阳副将那边,还请你一定要求情,以免皇上动了杀心!”
“这件事,我会派人暗中去调查,一有情况,我会立即派人通知你的!”
“还有我!”凤一捂着胸口。踉跄从房间内出来。
唐言霏内疚地看着凤一,关心地问道:“凤一哥哥,对不起,都怪霏霏不好,害你受伤了!”
凤一有些苍白的脸,露出了一丝笑意:“没事的,我已经好了!”
“来人!先将这些人给带到厨房,用尽一切办法,都要让他们开口!”
“是!”
院中少了那些刺客,安静了不少。都是自己的人,也更方便说话了。
他看向司徒棠和李洛,方才院中他们俩的对话,全都一字不落的传入了他耳中:
“大哥和飞扬是因为调查昨晚刑司的事情才突生异变的。还有,他们今日去找的那些人。”
“李公子,飞扬今日去的那条路线,还请你的手下帮忙暗中再走一次,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宁王府那边,我亲自去一趟!”
李洛正想要应下,门外,徐鹤轩:“不用了!”
他的身后,还有一个身上缠着绷带,可走路轻盈,面色红润,丝毫不像受了重伤的人。
“宁王世子?”司徒棠和李洛异口同声道。
宁绍抬手,笑嘻嘻地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又是是那几个再次与他相见的孩子们。
“嗨,小可爱们,才许久不见,这出落得,也太好看了吧!”
在场的孩子们也是见过他的,皆作揖,简单的朝着他行了个礼。
凤一一开口,毫不留情面的直接问道:“你不是受了重伤吗?这是怎么回事?”
宁绍吊儿郎当地指了指自己用绷带包裹着得胸脯:“我是受了伤啊!很重得呢!你没看出来?”
凤一拿起手中的剑柄,戳了戳宁绍的胸膛:“我不认为,此时是适合开玩笑的时候!”
徐鹤轩点头:“确实。南儿和飞扬之事,我也听说了!他们俩,事发突然,太过于蹊跷了!”
宁绍捏了捏唐言霏的小脸蛋,又摸了摸夏云臻的小脑袋:
“的确,唐将军来我府上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他所询问的刑司一事,我也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当时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当然,他那张永远黑着的死鱼脸,我也不可能看出什么特殊表情出现在他脸上的!”
徐鹤轩「咳!」了一声:“宁王世子,还请你正经点,说重点!”
“好嘛好嘛,知道你们都是唐南的人,那我就不当着你们的面说他了。下次,我直接当他的面说!哈哈!”
宁绍调笑了几句,见周围的气氛顿时有些冷,他收起笑,轻咳两声,终于严肃起来。
“我的暗卫在他们俩出事的第一时间就来通报了!我问过我家的门房,唐将军和欧阳副将曾经在我宁王府的门口相遇过。当时他们俩还在商谈着什么,就有一俩马车停在他们的面前。”
“门房的人还在奇怪,为什么两名将军竟然都不骑马,他就留意了那么一下。”
“不过他离得有些远,无法听到他们跟马车上的人说些什么。反正没多时,他们俩就接连上了马车!”
“半响后,就听见他们俩一个求娶李国公府那个冒牌的千金,一个求皇上退婚的消息!”
凤一皱眉:“也就是说,那马车就是这件事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