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同样被宣召进宫的夏甜甜内心又是升起不安,缓缓后,又坚定道:“我们没有退路了!只能见招拆招了!大家,并肩作战吧!”
“那些罪证,我们要一并带上吗?”
那密室是凤一独自一人搜寻到的,找的十分艰难仔细,其余的凤卫军并没有一人知道。
那些黑衣人都没能找寻,可见此处是相当的安全。
他们此次入皇城,本就是要回禀关于高甫的一切事宜。这罪证,理应要带上,以证他们的清白。
唐南深思片刻,将罪证交予徐家军的手上,并让他们连同孩子和阿园,一同送回柳河镇,裕仁书院。
“大哥,若是他问起,我们没有罪证在手,此事将无法说通!”
唐南冷然说道:“他就是想要将此事弄到无法说明的地步,若是此时那罪证交予他手中,我们才叫真正的无法脱罪。”
“我们先行到皇城,看一看司徒哲究竟打着什么主意,至于罪证,我已让人将今日之事告于外祖父,他定会有所抉择!”
场上被召的五人对视,眼中的坚定与共患难一览无遗。
天已亮。
皇城,还是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连带着照射在朱红漆面墙壁上的缕缕阳光,都显现不出它的温度。
司徒棠本想着让欧阳飞扬先回大牢,佯作他出牢门一事并没有发生。
可当欧阳飞扬跃身朝着大牢的路上走了没多久,又是转身回头,找到了他们。
“没用的,大牢的四周,重兵把守。司徒哲估计早已发现我没在大牢这件事了!”
唐南冷笑一声:“他这一次,明摆着是不愿放过我们,又怎会不多收集我们的「罪证」呢。”
凤一心中对司徒哲这个皇帝的印象愈发的不佳:“他到底还要迫害多少忠良?”
司徒棠此时的脸上格外的难看:“估计对于他来说,一切阻拦他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的人,都是他的敌人吧!连亲生儿女亦是如此!”
几人来到大殿时,殿上已站满百官。
“臣,民妇,儿臣,参见皇上(父皇)!”
殿中,五人笔直的身躯吸引了殿上所有人的视线。
“平身!”司徒哲抬手,他的脸上,所有人都无法看出,此时他正在想些什么。
若是换做以前,司徒哲定然会让司徒棠走到一边,可今日,他好似对这个女儿没有了以往的宠溺笑容。
所有人都在猜测,天朝肆意妄为,最受宠爱的长公主,是不是已经,失了宠爱。
果然,司徒哲一开口,率先拿了司徒棠与欧阳飞扬两人定罪。
“你们可知,协助大牢的犯人逃脱,就等同于是劫狱!朕没有想到,身为长公主,你竟然还敢违背天朝律例,司徒棠,你可知罪!”
司徒棠面上带着不喜,嘴巴嘟囔,没有回话,一旁的欧阳飞扬抢先开口:“臣斗胆,请问皇上,臣是犯了什么罪,至于关至大牢之中。”
“臣为天朝武将,也是为天朝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还请皇上看在臣一片真心下,回臣一个不解?”
司徒哲阴冷的眸子划过两人的脸庞,百官在场,且欧阳飞扬早先被关,本就有不符合律例的嫌疑。
历代被封为公主驸马的男子,也不是没有拒绝或上奏的权力。
眼下他一个问话,若是自己回答因为拒婚,不仅落实了欧阳飞扬被关进大牢这件事罪不至此,还另司徒棠放走牢中犯人一事有所推脱。
欧阳飞扬的小算盘是打得很响,可,他所面对的那人是谁?
他可是连自己亲哥哥都能杀害,连孩子都敢动手的人。
“你未经传召,私自进宫在前。不顾公主名声,公然拒婚在后!身为武将,怂恿公主与你勾结,私自放你出大牢,这是其三。欧阳飞扬,你这是在质疑朕的决断吗?”
“朕什么时候将一人送进大牢,还需要解释了?你公然冒犯,该当何罪?”
欧阳飞扬单膝跪地:“回禀皇上,臣不敢!”
司徒棠下跪,对着殿上那个九五至尊,不卑不亢地说道。
“父皇,欧阳飞扬及唐将军等人,皆是为了孩童失踪一案,才做出了这些触碰律例边缘的事情。还请父皇看在他们替君分忧的份上,饶了他们一次!”
“孩童失踪?”
司徒哲的笑容愈发的阴沉,眼底全然没有笑意:“未经朕的准许,私自行动,难道,朕还得感谢他们不成?”
司徒棠本就是直率的性子,纵然听清了司徒哲的意思,还是不知死活的来了句。
“难不成,父皇还想让刑司里的那些个尸首自个儿从土中爬出来,为天朝查案?”
“放肆!”龙椅扶手被司徒哲重重砸下。
“司徒棠,你不要仗着朕的盛宠,就可以为所欲为。”
“今日之事,你也是共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来人,将长公主拉出大殿,杖责二十!”
二十?
夏甜甜面色不虞,看来这个司徒哲真的是想要对他们几人下狠手了!
“慢着!”
夏甜甜向前,跪地请求:“皇上,孩童失踪一事,让天朝多少大臣丧命。还有那些因失去孩童而支离破碎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