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今日司有芸一身宫装繁琐,但解起里裤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她抬腿别在谢昶一边的腰间,手臂紧紧搂住他找准位置放了进去。
“嘶。”
因是在室外,虽说背对着大殿又是藏在夹道里,可谢昶还是清楚感受到比起以往,那处又涩又紧。
寸步难行。
他不敢用力,内心生出的羞耻感与背德感却不断膨胀着下体,变得越发艰难。
夹道外提着宫灯的侍女走过,光亮透过树叶的缝隙漏了进来闪过司有芸的面颊。
她潮红着双颊忍不住发出丝丝呻吟,却被谢昶连忙吻住将那声响吞之入腹。
交缠的响动碎在一片脚步声中,无人知晓。
身下的紧致终于有了松动之意,随着那衣料的摩擦猛烈抽动着。
玉池露冷芙蓉浅,琼树风高薜荔疏。
夜色正好,只那芙蓉之艳色,唯有一人知道。
…………………………
宫宴之后,夏国人并未急着离京,反倒是留在京中有模有样的商谈起和亲一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夏国人乃是拿着和亲一词想要换上点好处。
毕竟上一次两国征战损伤极高,无论是哪国都不愿再生事。只是夏国位临西北,善养战马。休整几年已是恢复不少元气,话语间便也多了几分底气。
不过,司氏王朝已经历百年风雨。底蕴在此,夏国人也不敢轻易放肆。
拿着年纪不小的公主说事,这个尺度夏国人自认为刚刚好。
不过苏太后却不这样以为,她虽感情淡薄可到底不愿担上卖女求荣的名声。即使司烨那里态度模糊,可她私下里也没少张罗着。
“这么说来,薛家竟是不妥?”苏太后蹙眉盯着面前回话的嬷嬷。
那嬷嬷弯着腰应声,正是那日跟在苏意身边的教养嬷嬷。
“说起来,前些日子老奴在街上正巧瞧见殿下与一男子,瞧着…倒是颇为亲密。”那嬷嬷余光不时瞟着苏太后,语气有些局促。
苏太后却并无多大惊讶,只嗯了声便没再多问。
“依老奴拙见,不知谢家…”
那嬷嬷还未说完,便见苏太后怒目而视手重重拍在扶手之上。
“不可!”
见状嬷嬷缩了缩脖颈,再不敢多言。
许久,苏太后才缓过劲。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态,“罢了,你先回苏府去吧。”
嬷嬷见苏太后未有责罚之意,忙应着退下了。
退出正殿大门,回想着方才苏太后怒目圆睁之态,竟是出了一身冷汗。她低头加快的脚下的步伐,却没注意拐角处疾步走来一位端着汤药的侍女。
那侍女本就走的急,加上被这腰肥体状的嬷嬷一撞,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毫不意外地碎了一地。
“你这婆子怎么走路不看路!”那侍女揉着腰,看着洒落一地的汤药将地面打出深褐色,眼眶含泪道:“这可如何是好。”
“这是给太后娘娘的补药,错了时辰你可赔得起?”
那嬷嬷本就刚做了错事,听这一言心下顿时慌了。口齿间打着哆嗦,完全忘了苏太后从不计较这等小事。
见嬷嬷眼神慌乱不停道着歉,那侍女烦闷地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快走吧,我再去熬一碗。”
听罢,那嬷嬷如释重负。却也不敢就此离开,她跪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独自捡着零落一地的瓷碗碎片。
那药味在太阳底下晒旧的地上强烈地挥发着自己的味道。
嬷嬷便拾着便不由自主地耸了耸鼻子,她总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再一细想,许是里面搁了不少的黄芪与白术罢,这才闻着熟悉。
她撇了撇嘴,心中暗道怕不是太后娘娘气血补得过旺,近日才这般火气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