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昧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事,上衣被扒了个干净,赤裸着上身,下身的裤子被拽到膝弯,大腿根之间夹着飞机杯,男人压在她身上,大手把她的奶子玩了个遍,还在含着她的乳头吸允,他上半身还穿着正经衣服,下身却赤裸着,粗硬的性器破开飞机杯的穴口,一边吃奶子一边狠撞,他力道太大撞得女人从小腹到大腿根都是麻的,险些夹不住,这种感觉太过于怪异,下体空虚地泛水,下面流的水湿透内裤,她不想这样,可大脑被陌生的渴望冲击,圆润的肩头冒出一层薄汗,肌肤透着淡淡的红,香汗淋漓。
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凶猛,才意识到,真正做这种事和口交不一样,男人一下一下重重地撞,撞得她身子酥麻,饱满的乳房乱颤,男人吸完这边又开始吃那边,好像对于她的身体有一种过分的喜爱,林昧不合时宜地想,沉老师那样清高的人,是不是只在她面前露出如此渴望又沉醉的一面,一定是的吧,沉老师那么正经,那么儒雅……她这念头很快被撞散了,男人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又快又猛,腿间的飞机杯都要被操烂了,林昧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睛,去看那个正伏在她身上发力的男人,眼镜被摘下放到一旁,林昧看清了他的狐狸眼,眼皮很薄,眼尾上扬,很漂亮,薄唇抿着,额角细细密密的汗珠,恍然间有一种金枝玉叶的贵人只因为她沉沦的错觉。沉知衍很擅长给他人错觉。
林昧看见男人沉浸于情欲之间的美色,心里萌生出一种想和他一起的欲望,她白净的手指去摸被吸疼的乳尖,两根手指夹着奶子尖,男人眸色深沉,俯身低头连带着她的指尖一起含进口中。牙齿咬着她的手指,中间的乳尖被夹得又疼又爽,沉知衍握住她空着的另外一只手,引诱她往下面摸。
“可以帮我揉揉吗?射不出来很难受。”
由不得她拒绝,林昧的手被牵引着摸向飞机杯外面囊袋,沉甸甸的跳动。男人的下体和他这个人大相径庭,性器又大又狰狞,连囊袋都是丑陋不堪,好像把他这个人身上所有的丑恶都长在下体,所以人越漂亮,下面越丑,林昧稀里糊涂地想着。
林昧好像对于性爱这方面有独特的天赋,只给男人含过几次,手指就能熟络地揉他的卵蛋,越揉越渴望,她甚至想像之前那样撅着屁股去吃鸡巴。
燥热的夏,窗外边野虫吱吱哇哇地叫,窗内的土炕上,男女在偷情做爱,这种事一旦和偷字沾上边,就更刺激,沉知衍很喜欢这种刺激感,他认为自己会如此喜欢林昧的身体,也是有这种刺激加层。而且林昧比他之前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骚,腰一掐就软,奶子一吸就浪叫,让她揉个鸡巴能把自己揉喷水了,大概是以前偷男人太多了。沉知衍道貌岸然的模样底下想着林昧如何在院子里偷情,扶着墙撅着屁股求男人干进去,说不定还发骚地跪在地上主动掰开屁股让男人后入,甚至一个男人还不够,骚成这样,非得下面小嘴吃一根,上面嘴里还得含一根。沉知衍想到这更兴奋了,牙齿咬着奶子尖扯,听见女人尖叫,扬起手一巴掌扇在女人的奶子上,被扇得花枝乱颤,雪白的乳肉通红。
他就喜欢会浪的,没鸡巴活不下去的那种,他想着至少在玩腻之前,每天都让林昧吃他鸡巴,早上女人发骚把他口醒,一边吃早饭一边被鸡巴撞,一天得吃几炮精液,要么进上面嘴里,要么进下面嘴里。也容易,这傻女人这么好骗。
沉知衍撑起身,慢下动作,有节奏地抽插,蛊惑地伏在她耳边,长舌舔弄她的耳垂,男人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小妹,跟你在一起我很舒服。”
带着情欲的沙哑,林昧心尖一颤,不由得微微侧过脸,鼻尖滑过男人的侧脸,沉知衍抬起头,看着她笑,手掌掐着她左侧的乳房,感受到她心脏得剧烈跳动,一切都在他计划之内,沉知衍对所有的事情都势在必得,只要他想要的。
“你心脏跳得很快,在我掌心里。”说着,男人故意掐了一下她的乳房,然后又是低笑,轻柔地亲了亲她的侧脸,鼻尖,下巴,最后悬在她嘴唇上方,很近,交换呼吸。
“可以吗?”
沉知衍问出口的下一秒,直接覆上她的唇,先是浅浅的接吻,逐渐深入,他下身的动作也随着他接吻的由浅至深而逐渐加快。林昧大脑发懵,无意识地勾住男人侵略进来的舌尖,她有一种错觉,好像在和相爱的男人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