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偷来的更刺激,清冷干净的月光也不能洗清这对偷情的男女之间的肮脏,沉知衍说奖励她,奖励他的母狗很听话,所以没等回屋里,直接在院子里做爱,女人被迫跪在地上让男人后入,沉知衍说母狗发情是用这个姿势交配,林昧被他撞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之间想,她是母狗,那此时此刻发了疯似的和她性交的沉知衍又是什么。
男人可能并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也可能这只是他性爱上的其中一个变态的癖好,沉知衍命令她,只要扯动项圈,她就要顺从地叫他主人,回应他,讨好他,不管女人被操得如何神志不清,林昧一开始难以集中注意力注意力,错过一次主人的命令,惩罚是小穴里的性器直捣她的高点直接被干到喷尿,她不敢了,整个人抽搐得叫不出声,也要时时刻刻保持仅有的理智,只要脖颈上的项圈被扯动,她即便是将被溺死,也得去寻找男人的唇吻上去。
林昧不知道仅一墙之隔的邻居会不会趴墙偷听,做坏事时心都是虚的,她没有任何支点,拼死地抓住沉知衍的手臂,在他手腕的血管处抓出几道深深的指甲痕。沉知衍看了她一眼,一边舔舐着手腕上的伤口,一边不紧不慢地再次把她干到高潮,他说,咬人还想当他的狗?
林昧知道他没有生气,反而是更加兴奋,但是她没有继续,挑衅上位者的权威,需要一步一步压低他的底线,在不知不觉中破了他的阵,反将一军,一击毙命。林昧很了解沉知衍,相反,她不清楚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如果仅仅是为了泄欲,或是以和沉知衍偷情来反抗囚禁她的深山,她只需要和他苟且,并不需要让他沉沦,难道是因为沉知衍和她的丈夫很像,能让她在反抗这个村子的时候减少一些对丈夫的负罪感?
她不清楚。沉知衍把她抱起来干,一路插着她的穴走进屋,铁链一步一响,一步一响,沉知衍做爱时很疯狂,平日里多么清高,性爱上就有多么变态,他的疯超乎林昧的认知,林昧也开始怀疑,或许城里的人并不都像沉老师那样变态。沉知衍把她抱进屋,却不在炕上干她,而是走到穿衣镜前,两个人清清楚楚地面对着镜子,林昧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镜子里两个人的私处紧密相连,色情的嫣红,林昧捂住眼睛,男人却故意松开抱着她的手,林昧惊吓地下意识抓住男人的胳膊,她不得不去看镜子。
男人大开大合地干,像一根烧得紫红的铁棍往她下体里插,很烫,不疼,只有灭顶的快感,男人手里至始至终攥着牵制住她的铁链,以此来宣泄主导者的地位,林昧的大腿根被他掐得泛红,她在浑浑噩噩之间突然产生一个想法,她的丈夫真的会这样对待她吗?
她的丈夫常年多病,温柔到极致,哪怕救下她后和她订了婚,也没有多余龌龊的想法,那段日子是林昧坠落泥沼后难得的轻松,她丈夫常常会拉着她的手和她在初中的学校里闲逛,笑着说在食堂偷偷看她每天吃什么,自己和她吃同样的菜,他说喜欢林昧的干净,既然喜欢,就不想弄脏她。他能说出林昧每年期末考试的排名和获得过几张叁好学生的奖状,他说林昧是天上的月亮,自己从前只是跟随在她身后微不足道的影子,是月亮不得已落入井中,他这只投机的猴子才趁机捞月。
她丈夫不会这样粗暴地对待她,可沉知衍会,甚至操红了眼还要把她绑在椅子上干,沉老师不是她丈夫,沉知衍就是沉知衍。突如其来的清醒另林昧倍感羞耻,她居然在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偷情,更可耻的是,她内心没有丝毫的抗拒,甚至本能地迎合他。如果以前还能用与她丈夫相似这个借口来掩盖,那么现在呢,她已经完全清醒。
林昧觉得自己像是被严刑逼供的犯人,一顿大刑伺候,如果她有任何的机密也得全部供诉。男人喘着气压在她背上,大手还在揉她的胸,气息不稳地笑,低沉的嗓音还浸着高潮的湿意:“好玩吗?”
沉知衍只当这是场游戏,像个孩子似的自主地带入林昧也喜欢。林昧手指都在痉挛,她有一瞬间觉得,沉老师是不是很缺玩具,或者,是不是没人陪他玩。
“…很疼。”林昧勉强说出一个完整的词。
沉知衍绅士地吻她的手背,含含糊糊避重就轻:“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