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对于成年人来说,这句话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
越朝席微微低头,看着正抬眸望他的秦筝。
她的脸红得醉人,就连眼眸都荡漾着潋滟的波光,有一种毫不掩饰的情动。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收拢指尖,“好。”
电梯里的光比街道上的更明亮耀眼,秦筝完全不敢再看他,以至出电梯门的时候身子都晃了一下,是越朝席伸手轻轻扶了一下她的腰。
“小心。”
低哑的声音,响在她耳后,秦筝感觉到他的手指抚触,呼吸屏住,好在他很快就收回了手。
秦筝借着楼道微弱的光芒翻出钥匙,却在对准锁孔的时候,紧张到手指发颤。
越朝席从她的身后伸过手来,宽厚的手掌一下握紧她的手。
在他低头的瞬间,灼热的气息一下涌入她的脖颈,秦筝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软了。
她知道他在看她。
但她不敢回望,只能低头去看他们交握的手。
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正按住她的两根手指,微微一用力,指节曲起。
越朝席握着她的手对准钥匙锁孔,清脆一声,扭转开了门锁。
单位宿舍是一个四十平左右的大单间,进门就是小小的客厅和厨房。
靠床的那边她放了一个屏风做隔断,旁边有一张小巧的双人沙发。
因为到时还要搬回公寓,她没有从清桐寄太多东西过来,屋子里物件很少,显得十分整洁干净。
她没敢开太亮的灯,是沙发旁边的一盏落地灯,被一个浅米色的筒形竹筛罩住。
柔黄的光线从无数细孔中,一缕一缕向外漏出。
灯的造型很别致,越朝席不由抬眸多望了两眼。
秦筝倒了一杯水给他,向他说道:“外面那个是我从河内带回来的。”
是叁年前,拉黑了越朝席以后,她在回清桐以前去了一趟越南,看见这个竹筛喜欢,就买了回来当灯罩。
越朝席喝了一口水,目光又淡淡地扫过她。
秦筝被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侧过身去,望向厨房的橱柜。
“要不要煮点什么来解酒?”
“不用。”越朝席的声音低沉地响起。
他一点也不想她彻底清醒过来,因为她一旦清醒,就可能会后悔今晚的所作所为,再次跟他了断。
秦筝感觉到他的声音似乎隐着一丝的不耐,心下一凛,不知再说什么好。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凝了一瞬,把水仰头喝完。
秦筝的眼角余光扫到他扬起的脖颈,喉结抵着肌肤在滑动,说不出的性感,心跳剧烈。
他拿着杯子起身走向她,越过她的身侧将杯子放在台面。
等手臂要收回来的时候,被秦筝一把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