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朝席的唇舌火热,直接将她所有的话用吻堵住。
秦筝嘤咛了一声,想要向后闪躲,却被他压着后颈拼命索吻。
他轻咬着她的下唇,迫使她因为呼痛而张开唇瓣,长舌探入,撬开她的牙关,去勾弄她的,用力含吮起来。
其实在秦筝还没有回清桐以前,他就感觉到了她的若即若离,她似乎在躲着他。
他好不容易才离她这么近,感觉到她的逃避,整颗心都痛到颤抖。
越朝席一手托住她的后脑,方便他的辗转吮吸,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得更紧。
秦筝被他吻得呼吸都快上不来,腰间的热度随着力度越来越烫。
他的嘴里也是甜的,舌尖纠缠的时候,杨梅的清甜和酒的馥郁交织在一起,让她本就烧灼的面孔更加燥热,脑子愈加昏沉。
等他放开她的时候,她的眼角挂了一串无色的泪水,眼睛几乎都快睁不开。
“什么也别说了。”他抵住她的额,低声喘息,炙热的呼吸一丝丝拂上,“我们就一直这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不想再一次与她回到过去,可望不可及。
酒精烧灼掉她所有的理智,无法思考。
整个人宛如坠在云里,浑身软得不成样子,只得依附着他。
他知道她醉了,掠开她的长发,手指在她的脖颈轻轻流连了一会。
他抬眸看着她微醺的面孔,又低头啄了啄她的唇,“不许离开我。”
越朝席把她背在身上,从竹林里穿过,晚风流动,细长的竹叶摩挲,沙沙作响。
秦筝似乎又清醒了点,主动地去揽他的脖颈。
“越朝席。”她把头埋在他的肩窝,轻轻叫着他的名字。
“嗯?”
“你来旅游的吗?”
越朝席的脚步顿了一下,我明明是来找你的,但他刚想说话,秦筝又开口了。
“那你可以去云蒙山顶,爬到钟楼最上面可以看见整个千屿。”她停了一下,又说:“还有……”
“还有什么?”
“钟楼下面有棵许愿树,把你想拥有的东西写在上面,云蒙山神会替你实现它。”
说到这里,秦筝忽然轻轻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的醉意。
越朝席停了下来,心跳忽然加速,“你写过吗?”
“写过。”
“什么时候?”
“……大二那年暑假。”
秦筝的吐息渐热,吹在他的颈项之间,有一种勾人的痒,“我怕被人清掉,特意挂在树的最上面。”
她的声音颇为得意,隐隐透着一丝女人的妩媚和娇纵。
越朝席的心跳快得震痛他的胸腔,他深吸了口气,“你写了什么?”